“娘……对不起……”
许晏宁被沈清河梦中的呓语吵醒,扭过头便看到罪魁祸首一脸餍足地埋在他颈间,他翻了个身试图挣脱沈清河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
“娘!不要!”
感受到怀里的温度在渐渐消失,沈清河用蛮力死死将其缠住,待梦境消失,意识清明的他刚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许晏宁不停挣扎想极力推开他的样子,恼怒不已的他随即用力一顶。
“沈清河!”
许晏宁刚一侧头,连接处就被沈清河苏醒的巨物狠狠碾压。他被顶地又是痛楚又是欢愉,前端被他握在手心套弄,上下失守的他被气地眼尾都红了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怒瞪着沈清河。
这人刚才一脸恬静的睡颜仿佛是戏台上的摇曳生姿,毕竟从小就练就了一身变脸大师的本事,当真是惟妙惟肖。不过一瞬沈清河就换了张脸,高大的身躯覆在许晏宁身上,房间没点蜡烛,月光下沈清河那双如狼般闪着Jing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人,仿佛那是一盘上等的美味佳肴。
“滚出去!”
许晏宁偏过头不愿瞧他得逞的眼神,从白日被他摧残到现在许晏宁一直没进食,这声怒骂几乎耗尽了许晏宁所有的力气,可身上那人却置若罔闻,青色的床幔又开始摇晃起来,这人的Jing力实在太过旺盛。
就着白日的温存,沈清河毫不费力进得更深,每一下都狠戳许晏宁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不一会儿有温热的ye体滑过粗长的rou刃,他故意大开大合Cao弄许晏宁的敏感点,就是想让许晏宁亲耳听到他股间发出的暧昧水声,忍不住嘲弄道:“听见了吗?都shi成这样了,还说要本王滚,往哪儿滚,宝贝儿的这里吗?”随即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唔……啊……嗯……”一阵阵甜腻的呻yin从许晏宁嘴里发出,他恨自己身不由己的反应,可即便心里再不愿承认,他的身体确实无法拒绝沈清河的邀请。在他内心最为隐秘的角落甚至不愿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就此停下,潜意识逼迫着他同沈清河一起共赴巫山。
一炷香后,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大,气息也越来越不稳。
许晏宁觉得自己像是条被抛在海岸上不停挣扎的鱼,大口地喘着气,破碎的呻yin不断从喉间传出,蚀骨的酥麻蔓延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次激烈的插入都会让他不由自主蜷缩起脚趾,连眼梢都带着一抹娇嫩的玫红。
“宝贝儿这水儿怎么这么多啊,堵都堵不住。”沈清河喘着粗气与许晏宁十指交握,望着许晏宁chao红的脸,他单手将许晏宁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将许晏宁的tun部抬高,边抚慰着许晏宁的前端边大力地挺弄。
许晏宁的意识被撞地支离破碎,他本不愿让自己发出更羞愧的声音,可双重触碰几乎让他忘却了身上的人是谁,与他有着怎样不耻的关系,咬紧的鲜红唇瓣被微冷的舌尖轻轻舔舐,粗长的rou刃转着圈地磨着那微弯的地方。
“嗯啊……”
沈清河太清楚他的身体了,一年多的磨合让二人在情事上越来越默契。沈清河一个劲儿地磨着那个地方,滚烫的汗水滴在许晏宁腰腹,粗长的巨物rou筋绷起,九浅一深,轻拢慢捻,忽快忽慢,忽重忽轻地勾起了许晏宁内心深处的欲望。
突然,rou刃从身体抽出,许晏宁晃了一下神就被猛地翻过身,白日宣yIn的温存早已被插成细密的白沫,沈清河看着被撑开的shi亮玫红色小洞,rou刃瞬间胀大,故意抵在端口逗弄他:“相公弄得宝贝儿舒不舒服?”
火热抽离的瞬间让许晏宁浑身都着了火,媚rou外翻的小洞一张一合地叫嚣着粗暴的对待,一下一下不知羞耻地回缩。“相公”这个称呼让他觉得无比羞耻,他十指抓紧了被褥,一声不吭。
沈清河见他不答也不恼,沉默着掀开床幔下了床。
想象中的侵占没有到来,许晏宁松了口气,他实在累极,顾不上玫红的嫩rou颤巍巍地收缩,汗涔涔地趴在了床上。
没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小腿触及到了什么冰凉的物事,好像是脚踝,不一会儿那触感慢慢上移,又好像是手腕。
他强撑着睁开眼,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沈清河居然在他的脚踝和手腕都系上了细长的银链。
“你这是作甚?”
他哑着嗓子问,一时间睡意全无,猛地坐了起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许晏宁想扯断它却发现根本扯不断,对上沈清河寒光突闪的眼神时,他下意识地认为沈清河是想杀了他。可沈清河没有那么做,只是温柔地抚上许晏宁的脸颊,仿佛面前是深爱多年的恋人般温柔地说道:“刚才那个问题,晏宁还没回答我。”
“疯子!谁要回答你,放开我!”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晏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如果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沈清河疯了,那就一定是他疯了。
“晏宁……”
这样深情的呼唤换来的只有许晏宁充满恨意的眼神,他不喜欢沈清河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