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被强行拽进内室后,沈之俞便从床上拿了鞭子握在手里,随后他Yin沉着脸一脚踹在许氏的膝盖上。
许氏自知无力对抗,她没有挣扎,任由衣衫被打得破烂,露出肌肤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沈之俞一边打一边怒骂道:“贱人!荡妇!当本王说的话是耳旁风是吗,居然敢不听本王的话教那个小杂种读书写字,本王今日定要活剐了你!”
许氏清楚地知道她无论是求饶也好挣扎也好都是无用的,十几鞭子过后冷汗顺着她的脑门淌了下来,她实在撑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臂弯环抱住自己,闷声道:“王爷既然这么恨我,为何不杀了我?”
沈之俞踢了她一脚,不屑地说道:“杀你都不够本王解恨。”
许氏视死如归的样子让他回想起最初惩罚她的那段日子,那时还能听到她的哭喊声,毕竟当年是他亲口同意留下许氏腹中之子,然而到了现在许氏几乎是麻木了一般不哭不喊,选择一个人抱紧自己默默忍受。
握紧鞭子的右手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由于抖动幅度太大,鞭子掉在地上,他蹲下身子拥住了许氏。
慢慢的,他的薄唇游离在许氏的耳尖,脖子,再到嘴唇,shi润地开口道:“俞哥哥错了,俞哥哥疼玉儿好吗?”
许氏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像这样一会儿白脸一会儿红脸的沈之俞了,早在她第一次挨打的时候就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每次他都会因为所谓的“不听话”而肆意打骂,打骂后又像换了个人一样安抚她拉着她在床上耳摩斯鬓,有时饮了酒甚至还会将她捆在床上玩那些瓦子里不入流的把戏。
“俞哥哥想要玉儿……”
打完一巴掌给个甜枣,枣是很甜,巴掌也是真疼。同样的戏码唱多了就无趣了,许氏不愿受他房事上的折辱,挣扎着想要逃开。
沈之俞被她的不配合激怒,厉声怒吼:“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本王要你就必须给!你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妇吗?本王娶了你这么个破鞋回来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你给本王头顶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人前人后本王还是对你呵护备至,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这个沈王妃,连带着那个野男人的儿子!你不感恩就罢了,就连这么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本王吗!”
“不是我要来这沈王府的!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抢来的!本来……我和……我可以过得很好……”许氏越说声音越小,想起那个人,她的心里就一阵阵发酸。
沈之俞捏住她的下巴,森然道:“还真是给脸不要!告诉你,本王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本王是强占了你又如何?就是元朗那小皇帝也管不了!外面那么多女人排着队求着本王的恩宠本王都不给机会,就你在床上那温吞的样子,去外面找个小倌都比你强,本王不嫌弃你这跟过别的男人,你还敢跟本王拿乔,你哪来的骨气?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从没求你要我!我也根本就不想嫁给你!你除了会强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会做什么!你除了会恃强凌弱还会做什么!”
“你再说一遍!贱人!”沈之俞甩了她一巴掌,又将她粗鲁地扔在床上,繁杂的罗群被扯烂扔在地上,他甚至连外袍都没脱,只草草解了裤带就闯了进去。
“你想嫁给谁,嗯?”沈之俞发了狠,横冲直撞地发泄着怒火,“告诉你,别想着背叛本王,你已嫁做人妇,本王要幸你你就必须心甘情愿地受着!说你愿意给本王!给本王叫出来!叫!!”
许氏一开始还咬紧了手腕不吭声,但到底是生育过孩子的身子,虽心有不甘,但奈何身子经沈之俞多年调教,床第间几下便动了情,腿芯间太过shi滑导致沈之俞滑了出来,他不满地将许氏翻了过来,不多作停顿继续侵犯着她。
许氏被冲撞地撑不住身体,额头顶着床褥,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沈之俞早年曾在战场上受过伤,情事上早已难展当年雄风,近些年他找了不少人寻了许多滋补的秘方却效果不佳,且那物事虽粗实却长度不足,只是百十余下便已临界。
许氏刚进门时沈之俞本是收了心的,好几年都没去找春风满月楼的姑娘和小倌了,自从与许氏关系不睦后,去春风满月楼的次数越来越多,每回去都要点干净漂亮的雏儿作陪。沈王府富甲一方,沈之俞对待情人又出手阔绰,不少年轻漂亮的ji子前仆后继挤破头都要爬上沈之俞的床,原想着从此便可赎身离开这是非之地,甚至有做美梦的想着将这位大金主伺候好了能混个侍妾侧妃,可真真儿从他床上下来的人才清楚,沈之俞的身体早已亏损得厉害,情事前不喝点助兴的基本上不到一炷香就交代了,根本不能满足这些年轻的ji子,而且沈之俞喝点酒就喜好在床榻上折辱人,有不少小倌被那些玩意儿弄得险些伤了身子,每回与沈之俞行房后好久都不能接客,只好便宜了价钱卖给别的恩客,因此沈之俞床上用心无力的传言在春风满月楼几乎是人尽皆知,愿意伺候他的都是奔着他的钱去的。
半炷香左右沈之俞就感觉自己快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