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水被这一下打得斜坐在地,脸颊迅速浮现出红肿掌印,他第一次被掌嘴,眼泪立马掉了下来,啜泣着哭得喘不过来气。
而对于他家的情况,落秋水只知道大祸临头,他知道的还没有纸上的清晰。
到底是大家族教导出来的,虽不够听话,挨罚的姿势倒对。
他随手示意暗卫出去,缓缓道:“是该给落公子一点教训。”
萧晨熙没有纠正,只在心中感叹,对待这位落公子,他好像过于宽容了,他说道:
好像说他淫穴并未说错,双性美人羞耻地无声哭泣。
忽然的声音令他全身僵直,如晚上忽然被烛火照住的雀鸟一样,吓得闭上眼,动都不敢动。
见他磕磕绊绊,终于背不出来,青衣年轻人叹了口气道:
自从他们进门后,萧晨熙手下的人便开始调查,如今还不过一个时辰,资料就已经放上案头。
房间其他人如同家具一般低着头毫无存在感,这让落秋水心里有个虚假的安慰,像只在眼前一个男人面前如此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在他看来,已经抬手放了他们一条生路,不知感恩戴德反而用别的小心思逃罚,实在是不识好歹且得寸进尺。
他声音太小,后面根本听不见他在这呢喃什么,萧晨熙也不在乎,只含笑看着他。
落秋水吓得一抖,害怕之余,竟有种解脱放松之感——什么都好,能让他摆脱这个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落秋水两颊通红声音细若蚊蝇:“求您别这样说,不是……骚穴。”
小美人直觉确实准得狠。
萧晨熙道:“跪下掌嘴。”
这么一看萧晨熙倒是有点记忆,好像六皇子手下有个姓落的小官。
一只手握住小雀,以防碍事,另一只手责打花穴。
按律法落家本应满门抄斩,不过因为这件事他杀的人太多了,盛京的清洗也足够了。
像这种小鱼小虾他便轻轻抬过手,轻一级罚了个抄家流放。
萧晨熙的意思是让他自己掌嘴,但落公子显然误会了,怯怯地看着男人,仰起小脸等着挨打。
落秋水百口莫辩:“不、不是的……我只是……”
“自己打骚穴,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停。”
看见他自打,年轻人仿佛遗憾般地叹气,像是已经想好他不听话该怎么罚了。
年轻人拿起纸张,他手指白皙,骨节分明,即使练武也没留下多少茧子。
落秋水哭得厉害,他从来没在脸上挨过巴掌,自尊和羞辱一下涌出心头,却不敢耽搁,迎着恐惧重新跪直。
恐惧从脊背往上窜,直觉系的双性美人意识到,“王总管”不是吓唬人,也并不是威胁,他期待他不听话,只要他敢磨蹭一点,就会把赤裸着身子的他丢到妓院中当着众人面责打。
没有视觉让他别处敏锐,更能感受到双腿打开的羞耻凉意,全身轻微颤抖起来。
落大人正在天牢正审着还没砍,判罚还未正式下发文书,落家身为本地几百年的氏族,有盛京的人脉提前得知也很正常。但落家想用美色通过王总管来求饶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萧晨熙抬眸看了一眼美人,他有点无奈道:“真是不听话,都叫你不要闭眼了。”
美人仰起脸,听话地跪直,眼中尽是害怕慌乱。
这时,落秋水听见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轻盈地跪在身后,说道:“主子,已经查清楚了。”
这语气和夸他有青竹气质风骨没什么两样,同样含笑道:“再磨蹭,就把落公子拖出去打。”
萧晨熙并不计较他没规矩,只抱怨道:“落公子还真是水做的,喜欢上下一起流水。”
“跪直。”
“原来落公子不仅是个娇气包,还是个喜欢说谎的小骗子。”
萧晨熙:“起来,还有一巴掌。”
但上位者显然没耐心听他的辩解,指尖轻点膝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
“既然上面那张嘴撒了慌,就罚下面吧。”
落家长子为前任礼部左侍郎,从三品,因涉嫌谋逆从犯现在正在刑部大牢里蹲着。
这下左右脸对称了,萧
他打的不重,只是那处粉红敏感,哪受得了罚,没几下就发红,他挨了疼,巴掌便下意识地放轻,花穴没规没矩地流出液体,责打的时候加了水声。
他们为什么而来,是从哪个人身上得来的消息,和哪个人联络过,落秋水的出生年月、家中又几口人、父母老师叫什么,事无巨细地写在纸上。
“啪!”
“啪、啪。”
“啪”地一声。
洛秋水只觉得头皮发麻,羞愤欲死,只是如今,他畏惧极了“王总管”,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暗卫膝行垂头呈上一叠纸,像会喘气的物件儿,对室内的淫靡恍若未闻。
他快速跪下,双腿并拢让他有了一点虚假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