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淮哥哥……”
祝星久躺在水泊里,眼前光怪陆离,耳边嘶鸣嗡嗡,极致的快感过后是虚妄,他贪心地想,长淮哥哥可以抱抱他吗?
而此时欲望塞满了傅长淮的大脑,身下的胀痛时刻提醒他需要发泄,软绵绵、轻飘飘的叫声更激发了他血ye里的破坏欲。
这是对他赤裸裸的诱惑,如同黑暗丛林里饥肠辘辘的野兽闻到了血腥味。
他的小玫瑰娇软可人,他要看着这朵玫瑰欲开欲艳,直至被他亲手毁灭。他的爱丽丝神圣高贵,他要这纯白的灵魂染上血腥,跌入深渊、陪他沉沦。
多巴胺分泌让傅长淮情绪飙到了最高值,性欲在俘虏他,他将献祭他的爱丽丝,为他腐朽的灵魂。
傅长淮一手抓过祝星久的脑袋,一手拉下了裤子拉链,把内裤向下扯了一下,粗长的Yinjing像出笼的野兽般弹了出来。
祝星久看着眼前勃起的性器,粗大得如同婴儿小臂,傅长淮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不要……不要!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此刻祝星久清晰地意识到。
他开始哭喊、挣扎,但他在福利院里有上顿没下顿,身形瘦小,本身也没什么力气,傅长淮一只手就摁住了他,另一只手如尖利的鹰爪,死死把他往性器上套。
痛苦来得太快,祝星久甚至怀疑刚刚的欢愉都是幻觉。
这场性爱是残忍的暴行,浴室里花洒的水声、祝星久的呜咽、傅长淮性感的喘息,都是灵魂与rou体的悼词。
傅长淮爽得头晕目眩,他的性欲第一次得到了完美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也催促着他用力。
身下的是他的小爱丽丝、他的小玫瑰,他们在口交,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睾丸拍打着祝星久白嫩的面颊,让他染上靡丽的chao红,粗硬的Yin毛让他窒息,他的眼睛被蒙上了水雾,眼泪都像嘲笑,他恶心得干呕。
浴室里爬满了黑漆漆的影子在拖拽他的灵魂,rou体被无数只手拉扯、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祝星久要疯了,他害怕得想尖叫,但他发不出声音、也反抗不了。
几近失聪的耳鸣让他头晕目眩。
我要死了吗?这是假的吧,这是梦吧,长淮哥哥彻彻底底变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鬼,我该怎么办?
求求你,如果这是梦快点让我醒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傅长淮的鼻息变得紊乱,他的Yinjing因为祝星久的呕吐动作被压得更深,娇小的喉咙像天生的性交场所、在剧烈地按挤他的gui头,合不拢的上颚分泌出更多的津ye润滑。
他快速的抽动,想把还暴露在空气里的小半性器一起放到那温暖shi润的巢xue里,那里太舒服了,像婴儿急于回归母体。
他的小玫瑰臣服在他身下。这种认知让傅长淮亢奋得战栗,他看着那最后一小截Yinjing也进入了祝星久的喉咙里,变态Yin暗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祝星久却因此痉挛,要死了,喉咙疼得像要撕裂了一般,疼痛凌迟着他,好像食道都被Cao弄着,他的脑子要炸了。
傅长淮的心却像被什么填满了一样,他再一次意识到,他绝对、绝对不能失去祝星久,祝星久是他的,永远都得是他的,就算死,他也会拖着对方一起下地狱。
gui头被吸允,性器像泡在温泉里,shi滑的舌头在有意无意地舔舐着他的柱身。傅长淮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狂热,浴室的空气在升温,Yinjing舒服地向祝星久吐着前列腺ye。
时间好像被拉得无限长,终于,傅长淮在几个兴奋的抽插之后,大股白浊射到了祝星久喉咙里,这场暴行终于落幕,但傅长淮仍不满足,眼见对方要把他的Jingye吐出来,他又撑住祝星久的两颊,强迫他咽下去了。
他要用Jingye浇灌他的小玫瑰,要他的小玫瑰吃他的Jing长大。
之后祝星久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的呕吐间似乎要把肮脏的灵魂也吐出来。好可怕,好痛,浑身上下都好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傅长淮看着他像断线的珍珠般的眼泪、红肿的嘴唇,还有可怜如小兽被逼到绝路的哭声,突然觉得很烦躁。
他摸了摸祝星久泛红的眼尾,对方却像被恶魔触碰一般应激式的躲到了一边,那种烦躁的情绪更盛。
他粗暴地捧起祝星久的脸,吻上了像开至荼蘼的花一样的唇瓣,勾引着红软的小舌交换唾ye。
祝星久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被动地与他接吻。他的长淮哥哥好像餍足的野兽被安抚了兽性,乖戾的吻中带着不明显的安抚。
这个吻缠绵而漫长,两人分开后眼神都有些迷乱。傅长淮把祝星久抱在了怀里温柔地抚摸他的背脊,浴室里的暧昧降温,难得透露出一丝温馨。
“长淮哥哥……长淮哥哥……”
祝星久的声音像破洞的风箱,嘶哑而急促,像绝望的哀鸣,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地掉。
傅长淮下意识地帮他擦泪,语气暴躁地说:“不准哭!”
说完这话,祝星久眼泪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