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有做成。
我和姜霁约法三章,未来的日子里,除非我想,他不可以碰我。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惩罚,就像他之前教过我的,爱是尊重,这是他本该做到的事。
如果说我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的话,那就是很多次故意把他蹭硬之后,就让他自生自灭。姜霁见招拆招,直接对着我自慰,而且喘得十分色情。
然后我硬了。
很丢脸,被人口交都能哭。姜霁跪在狭小的车厢里,含住我的性器。他露出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囊袋,看我被舔得腿根发抖的样子。手指插入他的短发里,不知道是想让他停止,还是催促他再快一点。
男人啊,还是要节制一点。
隔天得知爷爷他……中风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爸爸和他吵架的缘故,但哥哥说,爷爷这是在还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罪有应得。
子女小辈们只是象征性地来看他,给他请了几个护理,送到疗养院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爷爷的股权转让给了我,还给了知玥姐。他的算盘又打空了,他应该以为我能给他传宗接代,可是没想到哥哥对象就是我,他给哪个人股份都是一个结局。
至于给知玥姐,我确实有点不理解。爷爷他是极重男轻女的,而且大姑也有自己的孩子,他怎么会独独给了二姑的女儿。
晚上我把疑惑讲给哥哥的时候,他把前因后果都讲给我听了。
知玥姐这次回国既是为了看爷爷,也是为了和哥哥的合作。而知玥姐丈夫和施楚程的爸爸又是合作伙伴,所以相当于这三家联合起来坑爷爷。
唉,爷爷年轻时太造孽,积怨太多,以致众叛亲离。
与此同时,我又得到一个惊天大消息。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爬起,瞪大了眼,跪坐着问他:“你是说晴姐和田晏如她们……也是同性恋!”
哥哥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抱住我说:“不算,更像是灵魂伴侣,她们之间友情大于爱情。”
我又开始不安分地抓揉他的性器,觉得够硬了就收回手。
他一下子扑倒我,像是在说什么秘密似的,两手围在我的耳朵边,用气声道:“妹妹知道吗,妹妹这样的行为很恶劣。”
我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超大声地说:“真的吗,那你上一次在lun敦和我做爱也很恶劣。”
他的耳朵可能被我吼得发疼,我“体贴”地替他揉揉,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有发怒的机会。
他握住我的脚踝,一直向上摸到小腿,把我的腿环在他的腰上。
我还没来得及问“干嘛”,他就开始用下体顶我。他把手掌挡在我的脑袋和沙发扶手之间,每撞一下,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往上窜。
我顿时觉得他很可怜,有些好笑,“你在过干瘾吗?哈哈哈………”
笑到一半,我冷不丁发现爸爸站在客厅门口,正要转身离开。我急得推开身上的人,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有些尴尬地喊道:“爸爸……”
父亲朝天花板看了看,拿着他的养生壶离开,嘴里呢喃:“好像有人在叫我,但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好奇怪。”
这么一闹,我也不想再撩拨姜霁了,望着他被撑起的西装裤,怒骂道:“你这个下流坯子。”
哥哥给自己倒了杯水,降降火,“可能基因问题吧。”
这话扫射面积过大,爷爷是个老风流,但妈妈、爸爸还有我可都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可能,我就不这样。”
姜霁挑挑眉,喝完水后就拿着电脑上楼了。他在楼上望着我说:“也是,妹妹上面和下面都尝过,确实知道我基因是什么样子。”
“下流坯子!”
怒吼被挡在他的房门外,等我冲到他房间和他算账的时候,他就狠狠下流了一回。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栀子花再开的时节,我们一起去看了妈妈。爸爸把从家里摘的栀子花放到她的墓前,他虔诚地跪下,欣慰地笑着。他告诉妈妈,“哥哥和妹妹在一起了哦。”
我们一齐向妈妈鞠躬,爸爸这时候还不忘插科打诨道:“这算是双方父母见面,定下婚事了。”
我和哥哥相视一笑。爱情会是家庭的重组,但是从开头到现在,我们一家人一直都是一家人。
我们牵着手离开墓园的时候,爸爸还在那里和妈妈倾诉。
我们在车里等爸爸,我坐在副驾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哥哥闲聊,“为什么一直执着地叫我妹妹呢?”
哥哥握住我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啄吻,“大概是小时候觉得的,只有妹妹才可以当老婆吧”
“哪来的奇怪观念,还有,我是童养媳吗?”
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和我十指相扣,笑yinyin道:“童养媳一般都会比另一方年龄大,所以真计较起来,我才是妹妹的童养媳啊。”
那我的媳妇着实很凶悍,特别是在床上。
后来同事问我晚上要不要出去喝酒,我都会晃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