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霁下体勃起了,声音却没有什么起伏,他冷静地问我:“理由。”
“你说过,我们可以不用赋予某些行为太多意义。我现在想找个人做爱,不行吗?”
摸进哥哥内裤的手被一把抓住,我转而用手指在他手心里画圈,歪着脑袋轻笑一声道:“你硬了。”
他很少会对我露出这样冷漠的表情,不言不语。像幼年时我在地上哭闹的时候,他总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不会上前安慰,也不会转身离去。他会在我哭累的时候,和我讲他的大道理。
我在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我又让他失望了。
长大的妹妹应该主动承认错误,于是我从他身上下来,向房门走去。
“对不起,我去找别人。”
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拦腰抱起,扔在床上。面前是灰色的床单,像Yin天一样暗沉沉的,身上的红裙和它格格不入。
连tun部都遮不住的裙摆被撩至腰上,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他打完我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背上,凑到我的耳边呢喃道:“别这样,妹妹。”
我扭过脖子,躲开他打在我耳后的鼻息。
我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姜霁顺势将我翻了个身,开始面对面地审问我。
“妹妹非要惹我生气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嘴硬道:“随你,欢迎你来观赏我和别人的做爱现场。”
姜霁无计可施,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说:“我去拿安全套。”
床头柜里不仅有安全套,还有其它稀奇古怪的玩具,我咄咄逼人道:“你是怕我会怀孕,还是觉得我不干净?我不想和你做,我说了我要找别人。”
见好就收是个好习惯,但人生气的时候会口不择言。
“别人?”姜霁把那盒安全套砸在地毯上,单腿跪在床边,挑起我的肩带,冷笑一声,“现在我不是你哥哥,就是你口中的别人。我不会对你手软,也不会心疼你,明白吗?”
细肩带弹回皮rou的声音在我脑袋里恍若一阵炸雷,我一时之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如果身后的人不是我哥哥,我会轻易地把这场性爱当作是强jian。
嘴巴被他的内裤堵住,撕碎的红裙罩在头上,我被迫摆成一个动物受Jing的姿势。干燥的手指插入后xue的时候,就像火柴在砂纸上摩擦,火烧一般的疼痛。
我一下子塌了腰,却不肯服输。咬紧了嘴里的布料,攥紧了床单忍耐着手指一根根增加。在察觉到他还想把大拇指挤进来的时候,我骇得猛然转身,挣扎间不小心踹了他一脚。
应该很疼,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在我试图扯开头上的衣服时,一只大手忽地按住我的脖颈,把我压到枕头里。
在近乎窒息的状态中,他进入了我。
或许确实该让他把大拇指也伸进来扩张,濡shi的gui头撑开xue口之后,再难行进。绞紧的内壁好像在求救,肠rou收缩中包含着讨好的意味。
他握住我的腰,手指好像要嵌进rou里一般用力。唯一能让我确认这还是我哥哥的证据是,他拿手掌垫在我和他的身体之间,让那根火热的柱体不至于全部进去。
到底是实践出真知。
舍友收藏的片子类型很多,给我们看的有男女的,也有同性的。但毫无例外,被上的那个人都叫得很开心,看起来很舒服。
但我的第一次告诉我,做爱很难受。
并不是尖锐的痛苦,而是往一个容器里塞入它并不能容纳的巨物的那种恐惧。我很难理解,人怎么会从这样简单的抽插运动里获得快感。
在他速度骤然加快的时候,我也趁机逃脱了他的桎梏。掀开蒙着的睡裙,我拿出了口里那件带着腥膻气味的内裤。揉了揉酸痛的嘴角,躲在床头缩成一团。
他一脸射Jing被打断的不耐,朝我勾了勾指头。我把自己抱得更紧,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姜霁一把拽住我的脚踝,往床中心拖去,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
“哥哥,屁股好疼,呜呜呜……不要做了……”
我望着他胯下高高翘起的性器,害怕地抱住他的腰,撒娇着,讨饶着。
“哥哥……”
“舔,舔射了,我就不动你。”
亮晶晶的jing身和紫红的gui头,我吃过的食物里没有长得这么丑的。我按照他的指示,尽我所能吞到最深,却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塞满的口腔里,舌头在艰难舔弄。
含着粗大的Yinjing,还不能拿牙齿碰到,真的很费力。我有些崩溃地看着面前还没有释放意思的性器,带着哭腔问道:“哥哥,你怎么还不射啊,你快一点……”
居高临下望着我的人抓住我的头发,将性器送到了我的喉口。这一下比刚才吞得都要深,我几乎作呕。
如此好几个来回,他射在我的嘴里。我呛了好一会儿,他捂住我的嘴巴,威胁我吐出来一点就让我再来一次。泪光朦胧中,我咽下嘴里粘稠的ye体,脱力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