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吉尔的头皮发麻,他只感觉自己此时下身坚硬的东西几乎快要爆炸了。
等到莱斯特好不容易放过他的手指,指腹皮肤已经因为被浸泡而微微发皱,在伸入刚刚被光临开发过的rouxue时没有半点阻碍。
从两根手指,到第三根,第四根加入,柔软xue口被不断拉伸到极致,早已难耐的两人便不约而同停下。
掀起繁复的黑色裙摆,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中,蓄势待发的巨大阳具已经从短裤中弹出,因为憋得太久而略显狰狞的深色柱体上青筋都在微微抖动。
莱斯特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姐裙子下的东西,可真是惊人。”
维吉尔不得不一手抓着自己的裙摆,一手扶着rou棒,他的眼神没有在自己的东西上多停留半秒,而是一刻也不移的注视着莱斯特的双眼。
“陛下喜欢吗?”
莱斯特伸出小腿勾在他腰上做为回应:“…喜欢,喜欢死了,好想要。”
维吉尔能感觉到自己的所有克制在此刻化为虚无,他不再迟疑,向前缓缓将rou棒的前端探入粉色xue口。
shi润的rouxue被缓缓扩张,心心念念的温热挤压着前端,因为缓慢的速度他能清楚听见细微的黏腻声音,直到xue口的褶皱都被整个撑开抚平,那巨大的阳具也成功被整个吞没。
他俯身罩在莱斯特身上,两人炽热的吐息在狭小空隙间交织。
“陛下,我要开始动了。”
莱斯特两手搭在他的肩头,脸上带着体内被填满的满足感,声音压低了只落进维吉尔一个人耳中。
“嗯,啊,Cao我,快点。”
维吉尔开始慢慢挺腰,每一次小段拔出都能感觉到rou壁在顺着他的rou棒形状挤压改变,而一旦他退出的稍微多了点,那圈媚rou就依依不舍挽留着他,逼得他不得不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捅进。
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十分迅速就在体内找到了莱斯特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可以说他一进来就是奔着那处捅去的,直捅得莱斯特娇喘连连,指尖在他的背上收紧留下数条红色抓痕。
莱斯特双眼迷离,体内被滚烫物体大力抽插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的皮肤表面都浮上了淡淡的粉红。
维吉尔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汗珠从额角滑落进眼里,但他却连闭眼都觉得奢侈,只想永久注视着莱斯特此时的模样。
“陛下,陛下……”
在维吉尔伏在他身上动作的间隙,刚刚被莱斯特抓乱的黑发掉下几捋垂在他的耳边,而双眼被水汽覆盖的莱斯特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黑色发丝,就像猫见了逗猫棒无意识要上去拨弄,抬手时却不小心碰翻了他头顶本就松动的珍珠发饰,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坍塌落下,笼罩在莱斯特上方。
维吉尔的声音干涩低沉,隐藏在长发之中有些不清晰:“陛下,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年了,我一直等着能够再次触碰您的机会,陛下,即使您不记得我了,我也没有一刻忘记过陛下……”
莱斯特轻轻笑了一下,他伸手将维吉尔的黑色长发拦起一缕顺在他脑后:
“我没说错,长发确实适合你。”
维吉尔呼吸猛地一窒,甚至连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陛下?您…想起我了吗?”
莱斯特微笑着:“被人的舌头Cao到内射这种事,除了你以外我可还没遇过别人。”
维吉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原本清冷没有情绪波动的脸上如今却宛若旁人,难掩的情意和欲望将他吞没,顿时,他听见自己脑内象征理智的那根弦崩断的声音。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莱斯特此时的笑容,和三年前躺在他身下的那张面孔完美融合。
……
三年前。
那时的维吉尔还不是堂堂王宫御医,也没有续起如今的黑色长发,少了长发的他也少了份雌雄莫辩的美感。
当时的他只是安德里亚偏远城镇的一个小小的地方医生,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样了,在生自己养自己大的小城市上做一辈子医生,没有什么出人头地,到了年纪找一个能够过日子的姑娘,结婚生子,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碌碌无为的过完平凡的一生。
可是有个人,仿佛注定要改变他的人生。
那天,这座小城市上突然迎来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贵客队伍,虽然一队的人都做了简单的旅人打扮,但是从他们那明显是好草养出来的汗血宝马,和腰间时不时露出的利器反光,就能看出这队人马的身份绝对不平凡。
而他们原本的目的地也不是这个小城市,而是离他们不远的戴纳迪城,虽然两座城市距离不算太远,但繁华程度却是天差地别。
也是他们路上有人突发高烧,急需就医才会选择在这个小城市稍作停留。
作为城里唯一的医生,维吉尔片刻不容地赶来接治病人。
在指挥助手将病人抬进房间的时候,维吉尔突然注意到马匹上还坐着一个戴着兜帽的青年没有下来。
而仿佛是注意到维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