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的你使这么大劲干嘛?扶我起来,快点!”
王胡子虽说欲火焚身,被他这么一叫,也有些慌了神,一手架背一手托腰地慢慢扶起,抱在大腿上,让他上身前倾趴在自己肩头,动也不敢动。直到听见一口长气舒出来,才讪讪地问:“好些了吧,还疼不?”
虞司令疼是不疼了,就觉得眼下自己这姿势很不妥当,叉开腿面对面跨坐不说,腿根硌着个硬梆梆的物件,顶得他浑身躁动,仿佛那股归于沉寂的热流又死灰复燃地蓬起火星,很快就烧得他呼吸急促、四肢发软,只一处地方渐次坚硬起来。
王胡子此刻跟他紧贴得就像串在一根签上的山楂,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变化,顿时一愣,乍惊还喜地叫:“司、司令!原来你——”
虞司令涨红了脸,想也不想就用手去堵他的嘴,随后便觉掌心湿漉漉的酥痒起来,意识到这土匪头子正隔着薄手套用舌尖舔弄,忙抽回手,恼羞成怒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王胡子不痛不痒地挨了一下,目光却越发烫人,三两下剥去他的裤头,握着两片浑圆白嫩的臀瓣用力揉搓。
虞司令被他的糙手捏得生疼——又不尽然都是疼痛,似乎还混合着某种快感,这奇妙的感觉令他泪眼朦胧地向后仰起脖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长曲折的呻吟。
这声呻吟刚入耳,王胡子便觉脑袋里轰地开起了灿白烟花。他用抖抖索索的手指,从解了拉链的裤裆里掏出性 器,急切而慌张地往虞司令臀缝里顶,好似迟一秒对方就会反悔拒绝。
其实虞司令大脑中只剩被欲望主宰的一片混沌,别说拒绝,连个微小的念头都转不过来了。被粗暴地侵入时,他蹙起眉尖,似乎清醒了些,挤出喑哑破碎的声音:“你妈的!轻点,想弄死我吗……王八蛋……”
王胡子一颤,打了针兴奋剂似的,托着他的腰身更加狠命地冲撞。
衣料互相摩擦中逐渐浮出了水滑的声响,虞司令被顶得一颠一颠,不小心头磕到车顶,闷哼一声,蓦地低头死死咬住王胡子的肩膀,紧绷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从高 潮顶端整个瘫软下来,疲竭地喘息着。
他慢慢调匀了呼吸,有气无力地说:“出去……等下,先拿手帕,在大衣兜里……擦干净点,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王胡子依言行事,边调谑道:“也就你一个,敢叫老子这么伺候着,要换个人,老子准赏他一匣枪子儿。”
虞司令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你当自己是皇帝太子爷?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罢了。”
王胡子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臀瓣上,洋洋自得地说:“土匪又怎样,还不是把你这一军之长给睡了?”
虞司令被踩中痛脚,大为恼火,翻身提上裤头扣紧皮带,就要推门下车。
王胡子探过身搂住:“玩笑,玩笑而已!别走啊,司令!”
虞司令脸色阴沉,冷冰冰地说:“留下做什么,让你再睡一次?”
王胡子一看,哟,真生气了,赶忙赔笑:“不不,是属下让司令再睡一次,是吧司令……长官……老总?”
虞司令狠狠剜了他一眼,拍掉身上不安分的手,“还不叫司机来!打算一直憋在车里吗?”
“也是,车里的确不好办事,要不上我那儿吧,刚买的房子,家具摆设一应全新,保证干净得连一粒灰尘都没有。”王胡子凑过来耳语,忍不住又在虞司令屁股上揉了一把,“刚才赶得急了,没顾得上脱衣服,不过瘾啊……”
虞司令板着脸别过身去,不予理睬。
王胡子嘿嘿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