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不见朱平作答,妃旄倒也不纠缠:“许是不舒服了。”
说罢,便朝男人下身探去。朱平见他不理会自己那颗瘙痒小ru,遂悄悄抬手欲抓挠止痒。
然妃旄此举不过是与他玩笑,心思仍放在上边儿,见朱平耐不住伸手,正好捉贼捉赃,玩味道:“二哥这是作甚,难不成我伺候的不舒服,偏生得自个儿动手才好?”
朱平被抓了现行,一时羞得忘了词,嗫嚅半会儿都没说出句囫囵话。
妃旄脸儿贴着ru果,笑道:“二哥又修闭口禅,不搭理奴家……”他似狸奴撒娇般摇头晃脑,翘鼻蹭上ru儿,触碰不轻不重,更叫人百爪挠心。
朱平看得口干舌燥,妃旄素以温柔解语之态示人,此时做小女儿态撒痴,倒是让朱平难以招架,只听妃旄声声唤道:“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哎、哎,莫要喊了,”朱平被他叫得忍俊不禁,“二哥在呢。”
妃旄住口,含笑凝眸,数息之间,朱平心间爱芽此刻破土而出,按捺不住心中情愫,伸手将妃旄揽入怀中。
他决意如二人所言,既已有夫妻之实,自问也不是个好哄骗妇人的花间浪客,明明心荡神驰却扭扭捏捏不敢行事,实非丈夫做派。
妃旄落入朱平怀中,竟未反应过来,他委实想不到朱平心中如何天人交战,仅是惊讶于朱平此时居然做出这般情感外露之事。
“我定不负你二人。”朱平又将碧榹圈进臂弯,郑重对二人许诺。
这两妖Jing听他如此说道,心中也是千般欢喜,万分感慨,遂紧紧回抱这痴情人,只想将他揉进骨子里才好。
朱平怀抱二人,情欲滋生,不由想到自己虽已丢了童子身,却没有半点印象。现下要与二女交合,一时想不出该如何行事。
朱平刚想与他们坦诚,便被欲随心动的二人扒住前胸大口吃ru,叫他闹了红脸。
碧榹手下也不老实,柔荑潜至男子腿间,徐徐伸指插入tun部双峰之中。
朱平叫他俩吸得语音酥软:“碧榹,这……是在做甚?”
他过去虽未和人做过这事,但也知晓男女结合,该是男子阳物插入女子牝中,与腚眼毫无关系。
“二哥……莫不是忘了,”妃旄吐出嫩ru,用舌子有一搭没一搭勾着挑弄,“我二人无女子用以交合之处,二哥怜惜我们,先前都是进到二哥后庭……”
朱平顿时头皮发麻,直觉此事不对,碧榹却已手法娴熟地玩狎起后xue,yInxue食髓知味,吞进碧榹二指不放,rou壁绞紧,催促碧榹快些找到yIn窍,好叫它重温上回的绝妙滋味。
“二哥,你这xue真乃名器,”碧榹将水光滑润的双指示于朱平眼前,“上回才开苞,这回便能流出水儿……可是知了趣了?”
朱平心下大惊,不觉往后缩去,磕巴道:“慢、慢着!此事不对……”
妃旄柔若无骨的身子缠在朱平身上,对他又亲又摸:“何处不妥?不如二哥与我俩再做一回,边做边教奴……”
妃旄不想次次都用迷香惑人,打定主意要叫朱平清醒与他二人交欢,于是为了哄劝这呆子,十八般武艺都使在朱平身上,口舌伺候得朱平顾不得后xue安危。
朱平想护住后边儿,前边儿却叫他分身乏术,两个妖Jing将他挑拨得好似鸡巴不是自个儿的,没出息的驴玩意就这样傻头傻脑在妃旄手中顶蹭。
碧榹这等风月老手,见朱平双目无神,不住顶胯,便得知时机成熟,阳物浅戳几下后突然发力,一举闯入朱平的水xue,双丸打在tun上,大开大合Cao干起来,rou刃整根没入又抽出,不一时,rou柱上就裹了一层yIn汁,衬得雄根狰狞。
朱平下边挨cao,上边胸ru口腔都遭了玩弄,yIn爽之感令其难以自拔,张大嘴的痴蠢相叫妃旄看得心满意足。
妃旄见碧榹干得痛快,灵机一动,张腿跪在朱平头肩两侧,屌儿悬空,扶正插进朱平口中,两手状似温柔地抚在朱平发顶,阳具却不见收敛,次次顶到喉咙深处。
朱平仍不敢置信,自己竟是被两个“女人”用和男子无异的rou棒子插了腚眼,不仅如此,现在还有一根正将他的嘴儿当成了牝口,上下两处都挨了cao。
他、他虽怜惜这二人,但……从未想过为他们献出后面啊!
自己醉时究竟说了什么胡话,怎会答应这样荒唐的事!
然而多想无益,现下朱平是有苦说不出,小儿臂长的巨物堵嘴,使了劲儿也才进去大半,仅就这样,便已是将朱平干得泪眼婆娑。
碧榹像是嫌朱平不够难堪,边cao边赞着:“好哥哥、好哥哥……这嘴儿吸得真紧……
“二哥待我真好,知道xue里干,特地流了水儿叫我好cao……
“二哥扭得欢,可是嫌我干得慢了?
“二哥不说话,那我便当二哥应了,等着……保准给二哥干得魂都飞走……”
朱平听得这些没脸的话,后xue缠得更紧,天晓得他有多想否认,但碧榹一插,脑子便犯了糊涂。
碧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