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头未抬,将皓足自肩上拿下拢在掌中,沉默不语。
“二哥看来是喜欢的紧哩?”碧榹挑逗道,故意用脚趾刮弄朱平掌心。
指甲挠在掌心,勾得人心上好似飞了柳絮,朱平闷声道:“莫再逗弄我了,我没有别的心思。”
“哦,这是说我不庄重吗?”碧榹佯怒。
“没有,只是……”分明是碧榹先说些怪话,现在却又责难到他头上,朱平无奈。
“二哥是个老实人,别叫他为难了,”妃旄端盆进屋,半真半假训斥碧榹道,“你啊,就爱作怪。”
转头又对朱平道:“呆子,碧榹这是与你玩笑呢,怎就当了真?”
朱平本就没恼,接过妃旄的盆,又向他要来布巾,一捋袖子:“你俩好生泡一泡,脚暖了,浑身都是暖的。”
碧榹见朱平认认真真洗着脚,心肝如那兔儿奔逃,撞得厉害;一旁的妃旄嘴角含笑,眼中柔情无限。
两双美足浸在水中,白生生的皮rou,粉贝般的指甲,朱平手下动作不自觉轻了几分,生怕自己粗手粗脚,擦破两人的嫩皮。
“二哥。”妃旄唤道。
朱平应声抬头,眼中映入妃旄面容,柔唇贴面,朱平脸上臊红一片,对上妃旄笑盈盈一双眼,他眼神躲闪,不敢与妃旄对视。
然刚一侧头,颊边又对上一阵温软shi意,却是碧榹俯身送吻,舌尖轻点,留下一点水渍。
朱平左顾右盼,一头情意浓浓,一头爱娇无限,此时此刻,眼角眉梢皆可传情,便是朱平这等不解风情之人,一时也为两朵桃花犯了痴病。
“二哥,洗好了吗?”妃旄笑道。
“好、好了。”朱平手忙脚乱拿起布巾擦拭,二人一颦一笑都令他不禁一看再看,心内既羞又喜。
擦完脚,朱平正要出门泼水,碧榹道:“二哥放着罢,蹲了那么久,坐上来歇一歇。”
“不累,我去去就来。”朱平憨笑道。
谁知碧榹一把扯住朱平臂膀,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拉上榻。
朱平双目圆瞪,想不明白自己怎的如此轻易就到了榻上,左右两股大力压下,他便直直往后倒,只听身旁娇笑连连,一转头,碧榹如花笑颜映入眼帘。
见朱平失神,碧榹朝他唇上一啄,惊得朱平连忙翻身,却见妃旄已在这头候着,一手一脚缠上这具Jing壮rou身。
朱平再迟钝,也知这是二人要与他欢好。
他自是意动,又隐隐觉得不妥,心内挣扎,头冒热汗,踟蹰道:“还是……还是等成亲后,再……罢。”话音说着便小了。
“二哥何必如此,”妃旄摸上朱平脖颈,吐气如兰,“我们对二哥有情,二哥也说要娶我俩过门,那早晚有何差别?”
碧榹接话:“还是说,二哥这话是说来诓我们的?”
“是真的,我没有……嘶!”朱平辩解道,却发觉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伸进裆里,握住那话儿缓缓揉弄。
“既是如此,你与我们两情相悦,如今亲近亲近又能如何,”碧榹衣衫半褪,朱唇雪肤,满眼狡黠,“再说,你若真不情愿,下面这东西又为何变得这般大?”
朱平不说话了,只因下边那根rou龙被伺候得舒爽,恐自己一张口便会呻yin出声。
“二哥,你摸摸我们,”妃旄抓起朱平一只手放入裆内,“实在是太难捱,心爱之人在侧,这叫我们如何制得住这股劲儿……”
朱平摸到和自己下边无甚分别的鸡巴,眼神飘飞,落在妃旄露了半边的胸上,不由心说:好端端的俏丽女儿家,偏生老天不垂怜,叫他俩成了石女,胸无二两rou,还长了爷们才有的东西,怪道二人要躲进山里,若是在外边,风言风语可不得逼死这俩弱女子。
“二哥总盯着奴胸前干什么,”妃旄见朱平看了自己胸前许久,思索片刻,作委屈状,“可是嫌这处不如别家娘子……”
“二哥可是这般想的?”碧榹凑在朱平耳边幽幽道,两指拨动男人微张厚唇,“是了,男人惯常是嘴上说着无事,心中指不定如何想哩,我们无法怀胎,连身子都不似寻常女子……我俩的清白,没了也无人知晓,随随便便哄两句,便可得一段露水姻缘,被人轻贱!”
朱平想反驳,却遭手指堵了嘴,拙舌一根转得艰难,在碧榹手下被又夹又捋,支吾半天没能道出半个整句。
妃旄以袖掩面,语带泣音:“罢了、罢了,二哥既不情愿,便也不强求了,只当是奴自作多情,倒叫二哥难做了……”
说罢,拢起朱平大敞的衣衫,似是羞愧难当,便要匆匆下榻。
朱平听得二人一番话,又是着急又是气恼,忙扯住两人道:“我没说你们哪里不好,怎就成了你们口中的负心人?”
“二哥这般不情愿,可不就是不喜我俩,否则还能是何缘故。”碧榹假意愠怒道。
“这、我们的亲事还未知会家人,如此行事,对你们的名节也不好啊!”朱平辩解道,然心内不知怎的隐隐对二人与自己云雨一事有所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