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的日子与她离宫前没什么不同。
李时宜原先觉得她应该不能再入清平殿接触政务了,然而皇帝却像是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仍旧允许她入清平殿看奏折。
日子如此平淡地过了三个月,终于发生了一件大事。
李时宜怀孕了。
“陛下,大喜啊。”冯太医喜上眉梢。
皇帝陛下今年二十又六,放在平常人家,孩子都满地跑了,陛下却一直膝下无子。
李主子肚子里怀的孩子可是陛下的第一个子嗣啊。
一向面容严肃冷峻,鲜少会在众人面前透露真实情绪的皇帝陛下此时彻底地愣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时宜平坦的小腹。
李时宜从他那张脸上竟看出了几分傻气。
“主人,要不要摸摸它?”李时宜抓住男人的大掌,皇帝没有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仍然平扁的小肚子上。
隔着一层柔滑的丝绸,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女人的肚子,轻轻地抚摸,生怕力气太大伤了女人。
“是朕和十九的孩子……”他蹲下身子,轻轻抚摸女人柔软的肚子喃喃自语。
不知道是不是李时宜看错了,一向清冷的丹凤眼似是泛起了水汽。
这个孩子来得有些突然。
尽管李时宜一直盼望着自己能早些怀孕,但却没有想到能这么快。她幼时吃过很多回避子汤,因而一直担心自己的身子怀不上孩子。
自从李时宜怀上孩子后,皇帝便不再碰她,日常的调教和训诫也都停止了,每晚跟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似的躺在她的身边。
有一回,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主动开口道:“贱奴身子重,无法伺候主人。”
“哦?十九的意思是?”皇帝侧头看向她,一双丹凤眼里意味不明。
“不如……不如让福总管找个貌美的宫女……”
皇帝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目光猝然一冷,难辨情绪的低沉嗓音似是压抑着怒意。
“十九很贤惠。”
虽是夸她的话,但不知为何,她却感觉到似是皇帝生了气,背后莫名生起了一股寒意。
“主人,啊……”刚想开口解释,为自己找补几句,胸前便生起一阵灼烧的痛意。
李时宜已经半个月没挨过打了。皇帝顾及她怀了孩子,不再对她动手,就算是她犯了错,最多也就是斥责几句。
皇帝是真的生了气,就算女人肚子里怀了孩子,他也要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巴掌狠狠地扇了二十下,一个nai子十下,打得嫩白肥软的nai子也泛了一层绯红。
“主人,别、别打了,呜呜……”许久没挨过打的李时宜被打哭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板着脸的男人,抽抽噎噎地求饶道。
“朕是你的什么人?”手掌不轻不重地按揉着泛红的nai团子。
“是……是贱奴的主人。”她颤着声回道。
皇帝不语,手中微一施力,狠狠地捏了一下嫩nai头。
“啊……”她疼得叫了一声。
知道自己猜错了,她嗫嚅道:“是陛下,啊……”
nai头的痛楚警告她再一次猜错了。
她委委屈屈地抽了抽鼻子,为难地轻咬下唇,思索半晌也猜不准皇帝的想法。
“贱奴、贱奴不知道。”美人泪水涟涟,嫩红唇瓣翕张几息,怯懦地回道。
“朕是十九的夫君。”男人宠溺地看着女人,素来冷冽的丹凤眼温柔缱绻地看着她。
“夫君……”她喃喃地重复了一句。
“唔……”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她吃惊地瞪圆了杏眸。
皇帝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吮吻女人柔软的唇瓣,直到把对方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地缩在男人的怀里。
一个多月后,李璇玑发动了。
李时宜听闻到消息后,便想去宁王府,但冯太医说她胎象不稳。皇帝知道后,不论她如何求都不许她去。
李时宜无奈之下,半躺在软塌上焦急地等待消息。幸而,皇帝把福安和几个小宦官派去了宁王府,有什么消息都能即使地传回宫里。
李璇玑的生产持续了一日,内心焦虑不安的李时宜也忐忑了一日。皇帝好言相劝地哄她睡觉,一向乖巧的女人这回却是说什么都不应,偏要熬夜等姐姐生出孩子来。最后,皇帝扬起了巴掌照着小屁股打了几下,她才不甘不愿地躺下睡觉。
翌日,李璇玑平安生下了两个女儿。
第一回做伯父的皇帝,大笔一挥为两个刚出生的nai娃娃亲自赐了名,封为郡主。
大女儿名为萧温怡,获封永安郡主,二女儿名为萧温苓,获封永明郡主。
两个郡主年纪都太小了,暂且都不能进宫谢恩,因而一直到四个月后,李时宜肚子都滚圆了,她和皇帝二人才见到两个襁褓里的小侄女。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nai娃娃,生得雪白可爱,讨人喜欢。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