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也是昨日才得知。”萧明焕开口解释。
冯太医虽然早怀疑李璇玑是双胎,但作为宫中的太医,没有完全的把握也不敢信口开河,万一最后生出来并非是双生子,岂不是令贵人们大失所望,因而一直拖到五个多月,才说出了双胎之事。
得知此事,萧明焕恨不得立刻飞出宫门,可惜被小山似的奏折绊住了脚步,一边担忧着自己的女人,一边苦哈哈地坐在清平殿里批奏折。
萧家往上数三代都没有诞生过双生子,这可是一件大喜事,连一向面色冷峻的皇帝陛下脸上都多了喜色。
李璇玑怔了一瞬,随即抬起头来再次看向李时宜,眼中泛起了泪花。
“时宜……”有皇帝和宁王两位男人在场,李璇玑也不好不顾形象地大哭,只是睁着一双泪眸看着她。
“主人,贱奴可以单独与姐姐聊几句吗?”李时宜试探地问。
“十九想让朕出去?”皇帝语气薄凉地问道。
“还……还是算了……”自重逢那日起,皇帝便把她看得更紧了,几乎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一步。到哪都抱着她,就连沐浴时,也把她抱入浴桶一同洗,仿佛是怕她会再次逃跑一般。虽然李时宜再三保证过自己再也不会离开主人,但皇帝对于她的保证是一个字也不信,仍旧像看刚出生的孩子似的一天到晚不错眼地看着她。
“时宜,你没事便好。”自她被抓入大牢起,到她逃出了宫,杳无音讯,李璇玑日日提心吊胆,就怕她这个胆大妄为的妹妹丢了命。如今见她安好,皇帝也未生她的气,李璇玑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了,“以后要多听陛下的话,不要再任性了。”
当着主人的面被姐姐给教育了,李时宜有几分不好意思,嗫嚅道:“我……我一直很听主人的话。”
“哦?”皇帝质疑地轻哼,“你姐姐说的没错,十九时常很不听话,总是要朕狠狠打一顿光屁股才能规矩些。”
李时宜羞耻得瞬间红了面颊。
“才、才没有……”随即羞得把脸埋进了主人的怀里,引得李璇玑破涕为笑,颇为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李璇玑原先还有几分担心,皇帝会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为难李时宜,如今却是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很明显,皇帝陛下不是一般的在意李时宜,甚至可以说是爱上了她。
想到“爱”,李璇玑忍不住瞥了一眼身旁的男子,迎上男人担忧的目光,她心中泛起甜蜜。
这两月来,她与宁王,一个怀了孩子不易出门,一个被困在宫里出不来,聚少离多之下,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虽然因着有了孩子,做不得那些荒唐事,平日里的调教和训诫也都停下了,也正是如此,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普通夫妻一般。
宁王小两口好几日不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皇帝便没有多待,带着李时宜便走了。
如皇帝所言,李时宜没有被允许回纯禧殿,而是入了玉宸宫伺候。
浑身赤裸的美人趴在皇帝陛下的的膝上,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扶摸浑圆饱满的雪tun。
皇帝没有立刻责打这两片tun瓣,而是怜惜地揉捏柔软滑腻的tunrou,提醒着美人马上便要遭遇一场痛苦的责罚。
曾经的皇帝打他都是二话不说直接揍,今日却不一样,他并不急着打人。
李时宜趴了半天也没感觉到身后传来痛意,巴掌迟迟不落下,她的心里一直处于七上八下的状态。比起被温热的手掌抚摸屁股,紧张不安地等待不知何时落下的巴掌,她宁可皇帝直接上手揍她。
巴掌忽然落下,打在雪tun上。
不是很疼,李时宜连哼都没哼一声。
之后的十九下也是以这样的力度缓慢地拍打tunrou,力度根本不重,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调情。二十下打完,也只是蒙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色。
之后的十下扇在Yin处,依然是犹如调情一般的力度。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地捅入嫩xue,果然内里已经shi透了。
“十九,你可真sao。”
小sao奴被主人按在了龙床上,不用主人特意提醒,便自觉地敞开水xue主动地吞咽下粗长的猩红roujing,任由粗大的gui头肆意地顶撞内里的软rou,cao得女人嗯嗯啊啊地yIn叫。
李时宜无比sao浪地摇着屁股,甚至sao贱地把饱满雪白的nai子主动送到男人的手中,被cao得神智不清的女人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知羞耻地叫道:“saonai子、saonai子好痒……主人,求您、求您玩贱奴的saonai子。
女人嗓音娇软地求着,皇帝自然不会令她失望,手掌不时拍打或者揉捏柔软的nai头,引得面色chao红的美人难耐地发出满足的呻yin。
皇帝不再只顾着自己痛快,龙jing九浅一深地cao着花xue,一刻不停地给予美人舒爽和欢愉,cao得一堆嫩红的nai头舒服得挺立了起来。
皇帝这一晚cao了她两回便放过了她,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身下的人儿已是被cao得疲惫不堪,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几乎化为了一滩水。
李时宜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