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伤得很重,李时宜这般耐打的人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这半个月,皇帝或许是顾及她身上有伤,一直没有碰她,俩人一直是分房睡的。
期间,她见过一回李清月。李清月是过来向她告别的,过几日便要启程前往西北。她红光满面,活蹦乱跳,并没有被为难的模样。唯一令李时宜担心的是,皇帝不许李清月回禁军任职,把她派遣到边关做个千户。李时宜心中难免忧心,但李清月倒是很高兴,就差长个翅膀飞过去了。
自那日起,皇帝待她宽容了许多,不再苛求她守规矩,就算是犯了错,也顶多是按在床上往屁股上打两巴掌也就算了。
一晚,她睡得正酣之时,shishi热热的东西舔过她的脸颊,胸前的娇嫩的nai子也传来一阵阵的又酥又麻的爽意,她睁开一双困意重重的杏眸,果不其然入眼便是一双犀利的丹凤眼。
“主人……唔……”她下意识地用手背捂住嘴唇。
那根粗大直接地插入了她的小xue,许久未被进入过的花xue热情地包裹住粗长滚热的巨物,轻吮啜吸,贪婪地吞吐粗大的阳物。硕大的gui头轻易便寻到了里面的软rou,九浅一深地顶撞敏感柔嫩的花心,撞得白皙的身子猝然颤动。
“不必忍着,想叫就叫。”皇帝拨开捂着嫩唇细腻柔荑,啄吻女人柔软的耳朵轻声道。
皇帝都这般说了,她也没必要再忍耐,扯着嗓子叫出了声。
“啊……”赧红檀口轻启,释出一声声娇媚婉转的呻yin。
她蜷起一双玉白的长腿夹住皇帝的蜂腰,胸前两团软rou被硬邦邦的肌rou压得扁平,圆滚滚的屁股自然地翘起来迎合男人的冲撞。
皇帝只cao了娇软妩媚的美人一回便放过了她,在已恢复成雪白无暇的tunrou上忽轻忽重地按揉,引得怀里的女人蹙起黛眉轻轻喘息。
“明日便启程回宫。”皇帝忽然道。
皇帝为了出宫把李时宜找回来,政务一把子地全交给了宁王处理。没日没夜地批奏折,已多日未见自家小奴的宁王殿下几番来信言辞恳切地请他返京,言语间皆是拳拳的兄弟情谊。
皇帝不忍把江山社稷全丢给宁王,把人累得回不了家,见李时宜身子已大好,便决定即日启程离开扬州。
李时宜早有预料,乖巧地点了点头。其实她本就没那么想离开皇宫,当初也是李清月把昏倒的她救了出来。她一时无奈,担心回宫之后李清月遭到重罚,才一不做二不休地离开了汴京。
翌日,皇帝把未着一缕的女人抱进了马车。
李时宜安静地跪立在马车里,乖乖地把脸放在主人的膝上。
一个很眼熟的荷包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桃红色鸟纹荷包极不协调地挂在皇帝的腰间。
没想到,就连吴夫人都是皇帝的人。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挫败。
“在想什么。”看出她在走神,费了半天口舌的皇帝不满地问道。
“没……没什么……”李时宜心虚地回道。
皇帝冷睇了她一眼,暗含警告,李时宜赶紧摆出一副聆听训斥的好学生模样。
“朕不会恢复你的封号,回宫后你也不必再回纯禧殿,日后便居于玉宸宫内,随侍在朕的身边。若有怠慢,仔细你的屁股。”皇帝摆出了他那一张阎王脸,凶神恶煞地道。
“贱奴,贱奴知道了。”虽然褫夺了她的封号,但李时宜仍旧是皇帝的侍奴,待遇上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每日找朕领三十巴掌,作为你逃出宫的惩罚。”
“还、还要罚?”李时宜眼圈一红,委屈巴巴地看着皇帝陛下。
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怎么?有意见?”皇帝凉凉地道。
“不、不敢……”
是不敢,不是没有。
“到、到什么时候为止?”她怯怯地问道。
男人的目光停留到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十九什么时候怀上朕的崽,什么时候为止。”
李时宜瞬间苦了脸,她幼时避子汤喝得太多,身子不易受孕。成为侍奴后的那半年,皇帝几乎日日都cao她的花xue,她都没怀上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一直怀不上,她便一直挨打,也太惨了吧。
李时宜不知道的是,她每日泡澡的浴水中不仅含有催情的成分,也有调养她身体的药物,经过近一年的药浴,她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趴到朕的腿上来。”
李时宜脸蛋微红,糯米白牙在嫩唇上轻咬了一下,顺从地趴在了男人的腿上。
啪。
巴掌在浑圆饱满的雪tun上落了一掌,打得肥软的tunrou弹了一弹,堪比板子的巴掌,一掌下去便是一片绯红。
啪,啪,啪……
“主人,求您,求您轻些……”美人讨饶道。
回应她的是重重下落的巴掌,打得雪白滑腻的tun瓣红通通的,像一颗巨大的桃子。
最后十下是打在tun缝上的。
美人杏眸含泪,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