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后xue的肛钩终于被拔了出来,却并不是要放过她的意思,她扶着自己打开的双腿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脊背和屁股紧贴在坚硬的地面上。
檀木戒尺狠狠地抽打白皙的tun缝,连带rou逼和屁眼都被狠抽了一顿,tun缝青紫,rou逼高肿,屁眼凸起。更残忍地是,皇帝还命令她自己扒开花xue和后xue,任由细鞭抽得娇嫩的xue壁和肠道布满密密麻麻的鞭印。
“啊……”
床上,一男一女激烈地交合。
身上的yIn具尽数被卸下,美人带着一身的伤跪趴在床上。高大强壮的男子紧贴着女人被抽烂的脊背,自背后cao入布满鞭痕的后xue,一下一下狠狠cao着。
久未受雨露恩泽的后xue吃力地含下粗长的龙jing,粗大的rou柱狠狠碾过鞭痕密布的肠道,用力地顶撞濡shi的软rou。美人又痛又爽,纤腰摇曳,美tun摇摆,迎合着男人的索要。
入了几百回之后,男人把储藏了许久的龙jing满满地射了出来。“噗”地一声抽出了龙jing,下一瞬便直接cao入了花xue,狰狞可怖的龙jing研磨过伤痕累累的xue壁,凶狠地顶入娇嫩花宫,狠狠顶撞软嫩宫壁。
李时宜是被生生cao昏过去的,她眼前忽然一黑,在极度的疼痛和欢愉之中昏厥了过去。
或许是这一回的伤真的太重,尽管即使上了药,但到了晚上还是发起了高烧,浑身上下热得像火炉一样。
熬好的汤药喂不下去,最后还是皇帝用嘴一口一口哺喂给她。
“主人……”她醒了过来,入眼便是男人俊美的面容。
察觉怀中的人醒了,搂着细腰的臂膀抬了起来,手掌摸上女人发热的额头,她面色不自然地chao红,既不是因情事引起,那便是生了病导致的。
“还是有点热……”她听见皇帝如此说道,“来人。”
话音刚落,她便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是李清月在扬州城买来的丫鬟,名为绿水,半年来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扬州城,还在她身边安了人,她还自以为真的逃脱了主人的控制。
李时宜不知道的是,不仅是身边安了人,她每日的洗澡水里都被绿水加了情药,使得她愈发yIn荡,如今就算停了药,她也恢复不了原先的身子,自此以后永远都是一条渴求情欲的yIn奴。
绿水端来了一碗药,刚熬好的,冒出缕缕的热气。
皇帝接过来汤药,往嘴里含了一口,之后便吻上女人柔软的唇瓣。
“呜……”美人柔顺地微微张开小嘴,苦涩的药汤便流了进去,如此这般来了十几回,一碗苦药才见了底。
之后,美人再次被按回了男人温暖的怀抱里,仍旧微肿的脸蛋紧紧地贴着男人肌rou紧实的胸膛。
“主人,贱奴生病了?”声音柔柔弱弱,怯懦不安。
“嗯。”皇帝轻哄道,“乖十九,睡吧……”
李时宜虽然还有点发热,但睡了半日的她此时一点困意也没有,嗫嚅道:“贱奴、贱奴睡不着……”
“十九,你需要休息……”皇帝并未生气,手指挑开挡住她视线的秀发,好脾气地哄着怀里的美人。
见他心情尚好,李时宜自他怀里抬起了脸,鼓起勇气开口:“主人,贱奴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问吧。”皇帝很好说话地道。
“清月如何了?”
“她没事。”
禁军侍卫把侍奴带出宫是重罪,但李清月是李时宜的侄女,又是一心为了她,皇帝便仁慈地不予追究。
“哦。李时宜放下了心。皇帝金口玉言,既然他说李清月没有事,那必然是不会定她的罪了。
然后她觑着皇帝的脸色,思索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郑公子,啊……”
routun挨了一巴掌,力度不重,但巴掌打在已然青肿的屁股上必然是极痛的。
皇帝一双薄凉的丹凤眼泛着冷意,原先还算温和的脸色猝然难看了起来。
“主人,贱奴给您解释……”
啪。routun又挨了一巴掌。
“再多嘴朕便杀了他。”
李时宜犹豫半晌,有些为难地轻轻咬了咬唇,最后大着胆子说道:“贱奴想向陛下坦白——贱奴的过去。”
皇帝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头。关于李时宜的过去十八年的生活,包括她与郑汛之间的事,锦衣卫早已调查清楚写成了奏报。
“不必说了,朕知道。”想起她幼时吃过的苦,他怜惜地拂过微肿的脸蛋,声音温和了几分,“郑汛无事,他救过朕的十九,朕不会杀他。”
当年,她差点被太子几人轮jian致死,是路过的郑汛救了她,才活了下来,否则早就死了。所以,这些年,李时宜一直都念着郑汛的好,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萧明烨清楚如今的李时宜心中是没有郑汛这个人的,否则也不会在得知了郑汛被抓的消息后,没有立即回宫求他饶过郑汛,而是和李清月一起逃去了扬州。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