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烟渚刚刚结束一天的拍摄,正在化妆间卸妆,助理从外面猛敲门,吓得造型师一管卸妆水全喷在了沐烟渚耳朵上。
“干嘛呀?”沐烟渚抱怨道,让人赶紧给助理开了门,“什么事儿啊火急火燎的。”
助理拿着手指指着来电人,那个人的姓名是沐烟渚特别关照过的,要求一旦来电,无论他在干嘛,哪怕是在拉屎,也必须拿过来让他亲自接。
看到屏幕上大大的“RONG”,沐烟渚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赶紧让其他人都离开化妆间,立刻点了接听,乖巧的打招呼:“荣先生。”
“沐先生,你好,我是荣睿,我有一些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给沐烟渚打电话的时候,荣睿已经打上去机场的车了,他没有叫廖姐或者小张跟着,怕暴露了童尘的私隐,只对他们说自己知道童尘在哪儿,之前没说实话是因为不好意思。廖姐以为他们小情侣闹气,叮嘱他一定带童尘回来,才放他离开。
反复思量了一会儿,荣睿也说不好童尘到底遭遇了什么,网站上发帖那人说自己约了一个特别上道的奴隶,求着被打被虐,还要饮尿淋尿,言谈之间洋洋得意。可是当别人质问为什么奴隶是昏睡着躺在地上,而不是展示姿态的时候,那人却又前言不搭后语,难以自圆其说。之后便展开了和其他网友的骂战,说了很多诸如“主人就是神”、“主人可以决定奴隶的rou体和灵魂”一类狂妄自大的话,到后来甚至说出“主人可以决定奴隶生死”这种奇葩言论,这才引起了网友的注意,纷纷提醒管理员封贴删帖。
这个角度看,荣睿大概得出了童尘和人约调却遇人不淑的结论,可是童尘没有和外界联系,那么他们只是单纯约调吗?约调结束之后呢?各自分开,还是说童尘被对方控制了人身自由?
报警?荣睿否定了这个想法,现在报警太过匆忙,倒是小沐可以帮得上忙。
“沐先生,我大概4个小时后可以到杭州,童尘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烦。”荣睿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的背影,压低了声音说,“我现在不方便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希望你尽快从上海出发,到杭州等我,如果你有门路,最好可以帮忙查一下童尘手机所在的Jing确地理位置,如果查到了,麻烦告诉我。”
“尘哥被绑架了?!”
“没有没有,我半小时后到机场,到了再跟你解释,现在在出租车上。”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出发。”
“不要带着很多人。”
“我明白!我自己去,你放心。”
放了电话,荣睿又一次想了想整个事情,打开软件退出自己的账号登录了一个小号,找到那个发帖人,准备套话。
首都的晚高峰,去机场用了荣睿快一个小时,倒是给了他充足的时间跟阳光角落周旋。荣睿装成一个跟阳光角落同仇敌忾的sub,对他先是一番跪舔才开始问那张照片的情况,阳光角落自大狂妄,基本上把白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说酒店名字的时候有些犹豫,荣睿怕对方看出什么,也就没再多问。
从对方的话语里,荣睿基本上确定了照片上被虐待的人就是童尘,怕他手上还有更多的照片,荣睿给阳光角落发了一张网上找的奴隶照片,又问道:“先生,今天那个奴隶好看吗?有我好看吗?有正脸照片吗?”
好在对方回到:“没有,我没拍,脸有什么好看,我喜欢被打的稀烂的屁股,小sao货,哪天出来让爸爸打你啊?”
荣睿忍着不适回了一句:“改天一定约您。”就关上了软件。
到了机场,荣睿走快速通道办理了值机,这天天气不错,飞机准点起飞,航程过半的时候,沐烟渚的消息也到了,他开车到达了杭州机场,童尘的位置也摸清了,只等荣睿一到,两人就可以直奔酒店。
将近十点,一出机场门,荣睿就觉得夜风有一些凉,他走的急,外套丢在了出租车上,只穿了一个半袖衫。
按照电话里沐烟渚的指示,荣睿在停车场找到了车,一上车,沐烟渚就急着汇报情况:“荣先生,我刚刚已经叫前台给房间打过电话,童尘在客房休息,人很安全。”
荣睿点了点头,示意他开车出发,边走边说。
路上,两个人把前因后果从头捋了一下,沐烟渚是个单线逻辑大师,听荣睿说是公司找不到人才派他来的,二话不说就信了,又赶紧交代这边的情况:“我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就是跟佛爷熟的这些人,只要是出来约,约调教或者约炮都算,基本上都会去佛爷家的酒店。哦,您可能不知道,佛爷是开酒店的,高中低档都有,全国也基本上都能覆盖,所以听您电话里说童尘可能是约到了垃圾,我就直接找了杭州这边的店长,他们查了,童尘就是住在那儿,从进去还没出来过,现在还在客房里。”
“远吗?”
“不远,就在机场附近,开车过去二十分钟。我怕里面情况不对,没敢让前台进去看。”
“你做的对。”荣睿说,“等我们到了再让前台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