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早就想这么纹了,一直瞒着没告诉你。怕你缠着也要纹一个相同的,我不许,不许你纹在这个地方。
有时候我会怀疑萧逸是不是在我脑子里装了一个微型监视器,为什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伸手拢住我一侧小小的乳,指尖夹着小奶头轻轻地摩挲:你这里,只有我能看见,其余人不管男女,都不行。
我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手指抚上他的纹身,轻轻地绕着打转儿,感受到乳粒在我指尖微微挺立。萧逸舒服的轻哼一声,原来你这里也很敏感啊,嘴角牵起一丝坏笑。
埋头亲上去,想着他以前是怎么对待我的,舌尖绕着他的乳尖转圈,最开始是含着舔弄,然后是小口小口地轻咬。我一点点吮吸着,叼着他的乳尖轻轻拉扯,鼻尖一下下蹭着他有力的胸膛。萧逸陇着我胸乳的手一下子收紧,白嫩的乳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疼。我呜咽一声,他便立马泄了力。
又想起那天在休息室勾引他的样子,决定如法炮制一次。于是我慢慢地抬眸看他,媚眼如丝缠绵悱恻,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往他胸肌往他乳尖喷,说出来的话不知羞耻:Daddy,想吃奶。
不知道这句话究竟哪一个字戳到了萧逸神经里的敏感点,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到身下,整个过程一毫秒都不到,电光火石之间我的世界天旋地转。萧逸压在我身上,手肘支着特意避开我凌乱的发丝,手背轻旎地抚过我的侧脸。他神采奕奕的脸上泛起玩味的笑,舔了舔唇问我:想怎么吃?
怎么吃?我舌尖伸出去又舔了一下他的乳尖,然后亲吻他的纹身,含含糊糊道,当然是含着
啊!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萧逸就猛地插入了我的体内。他的性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这次简直硬到可怕,毫无预兆,长驱直入。媾和着的私处摩擦得像要起火,粗热的性器在我穴内大力抽插,而纹身在我眼前起起伏伏,一下接一下地晃,晃得我眼花缭乱。别说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了,根本就是亲都亲不住。
一对胸乳还被他捏在手里反复大力地揉,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揉化了揉碎了在他的手掌里。我可真是吃奶不成反倒蚀了对奶,亏死了。不过萧逸揉的真的好舒服,被蹂躏着被占有着的感觉从小奶头和胸乳一路传递到大脑中,与自下而来的那道震颤快感交汇,脑海里仿佛有一小簇烟花在炸。
实在是,过于舒服了。我紧咬着唇命令自己不许尖叫出声,操几下揉几下而已,叫出来未免太丢人。双腿夹在他劲瘦悍动的腰上绞得死紧,脚趾蜷缩着,手指拼了命地揪住身下的床单。萧逸太会了,次次精准捅到花心,性器整根拔出再重重地撞进来,一次次的鞭挞碾磨,频率高得让我几乎来不及喘息,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被操得乱抖。
我抱着他,从他肩上望过去,抬眼便是头顶的星空。恰逢夜色清朗,天空是纯粹深邃的墨蓝色,和我无数次遐想的一模一样。群星静谧渺远,在浩瀚夜幕中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芒,身体还在剧烈晃动着,于是星光只剩一片迷蒙,脑子里也只有一片迷蒙,我再也受不了,呜咽着又哭又叫。
手指胡乱抓挠着萧逸的后背,划过他的背肌,他后背的纹身。啊,又是那里。花心被炙热龟头狠狠捣过,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势,叫嚣着投降,一股淋漓畅快的水液从体内涌出。
随即我听见抽插的水声,噗呲噗呲,声音大得直往耳朵里钻。双腿缓缓泄力,垂在萧逸的身侧,再也无力勾住他劲瘦的腰身。
萧逸。我无力地推他。
叫刚才那个。
呜呜,就是开个玩笑,他怎么还听上瘾了,这是变相叫爸爸呐。你见过哪个人七夕叫自己的男朋友爸爸啊?
我期期艾艾地瞪着萧逸,他才不管,眼神直白且炙热,满脸写着我在操你这四个字。缓缓抬起我无力的腿,搭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因为没有枕头垫着,荏细的腰被他提在手里,下身抬高,依旧被插入着的花穴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看了一会儿将仍旧勃起的性器抽了出去,俯下身贴在我耳边,缓缓说出了一个要求
今晚的红酒,他突然不想用来喝了。
可以吗?萧逸问我。
夜色渐深,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好安静,我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也能听出他声音里小心翼翼的试探。
这是惩罚吗?我的泪珠还挂在脸上,表情有些呆滞,颤抖着声音问他。
这是宠爱。他轻轻地吻去我的泪痕。
昏暗的玻璃屋内,只有盈盈的蓝色水光泛动,连同萧逸面上的表情,一切都模糊得近乎神秘。他回答的声音好温柔,好像海中女妖的歌声一般蛊惑着我,我相信他,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伸手倒了一杯红酒。
光滑的玻璃杯口轻轻抵住我的穴,内里湿润的软肉贴在玻璃杯上,清晰地映出层层媚色。我瑟缩着穴,有点害怕。萧逸的眼神更深了,但手却依旧很稳。他在向内倾倒。
酒液是冷的,身体内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