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灌入这样的液体。不同于精液的炙热,被这种微凉稀薄的液体进入,感觉有点怪怪的,却也不难受。也不知道究竟是酒精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浑身一下子酥软起来,我任由萧逸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插入,呲
萧逸盯着我的穴口笑了一下:溢出来了。
第一次没掌握好度,他倒的有点多,小心翼翼地提着我的臀,温柔地告诉我:宝贝,要开始了。
他的声音好轻,可是身下的动作却远没有这么温柔。又是强悍有力的挺入,一大股酒液猛地喷溅出来,是被他的性器生生挤出来的。我缩穴咬着他,同时也感觉酒液在体内流的更深了。
你咬的更紧了。萧逸一瞬间有被爽到,他在我体内火热的阴茎好像又胀大了一圈。还是那种又凶又猛的操法,操得我眼泪又开始生理性失禁,爽到头皮发麻。
好滑好湿你这里好乖
萧逸满意地喟叹。这个角度,我能清清楚楚看到他是怎么在我体内大开大合地操干。腿在他肩上,臀被他提着,粉色小穴一下下瑟缩着往内吸他的性器,就像真的在津津有味地吃一样。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耳边越来越响,随着抽插的动作,红酒一下下地溅出来,淋湿了米白色的床单,留下非常明显的痕迹。
明显到能提醒我究竟被萧逸这样操了多少下,根本数不清,鼻息间都是红酒的醇香。真是太羞耻了,我恨不得捂脸,可是萧逸不肯,他的声音还在我耳边温柔地蛊惑着:叫Daddy。
我被操得已经毫无反抗之力,迷迷糊糊地只能依他所言。
Daddy
只一声叫出来,便是更猛烈的挺入,原来男人喜欢被叫爸爸,是真的。而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萧逸操得叫爸爸。下面含着红酒和他之前射出的精液,上面在叫他Daddy。我整个人都要疯了。
你好嗲。
萧逸的调笑还在我耳边绕。红酒的味道愈发弥漫,我的身体软着,酸涩着,沉浸在这场汹涌的情欲之中。玫瑰花瓣洒在身上,触感轻柔,像爱抚,又像恩赐。整个灵魂不由自主地飘忽起来,轻盈地悬浮着,无处着落。
秾丽馥郁,柔软细腻。也不知道是我,是酒,还是花。
我好像醉了。明明没有音乐,恍惚间却好像有一台老式唱片机在脑海内缓缓转动,柔缓的音乐流淌出来。不记得那是什么歌,只觉得很安心很圆满。
何谓神圣?何谓灵魂?为什么值得活?为什么值得死?答案都一样:为爱而已。
这句经典台词在此时想起再合适不过。我因为萧逸安心,也因为萧逸而圆满。
我爱你,萧逸。我愿意献上自己的一整个身体和一整颗真心,只求我们灵与欲,肉与魂的融合。
再大力一点,进入我吧,萧逸。把我撕碎吧,让我为你破碎。
我睁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你好乖啊。你怎么这么乖啊,宝贝。萧逸一边在我身体里疯狂挺进,一边满意地喟叹。他的声音逐渐喑哑,胸膛贴近,有晶莹的汗珠附着在他的肌肤之上,我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咸咸的,是萧逸的。
等我从他的声音来听,应该是快了。而我也已濒临高潮的边缘,密集的快感不断鞭笞着我脆弱的神经,穴内的软肉花心好像连成一线,敏感得要死,他动一下我就好似触电般的痉挛一下,边痉挛着边绞,绞的萧逸头皮发麻。
你好紧啊,咬得太紧了。
最后几个快速冲刺时,他压低着声音亲吻我,堵着我的唇,堵着我压抑不住的尖叫,我被操的呜呜咽咽,呼吸急促紊乱,却叫不出来,只能在他唇下哼哼唧唧。高潮了,喷水了,他射进来了。
柔软的灵魂终于落地。
我一下一下脆弱地抖,整个人都要抖着化在萧逸怀里。
真乖。
萧逸拔出性器,细细密密地开始亲我。整个身躯就好像在狂风暴雨中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又被萧逸的吻一点点地拾起,再一点点地填满。
我趴在床垫上无力地哭,因为爱,因为感动,因为失控,因为高潮不断。而萧逸趴在我身上,将我的头发绕在手指上玩儿。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精力充沛,不知疲倦,随时都能再来一发的样子。
每次高潮的时候,看着你这样子,这么湿漉漉的眼神,这么柔软乖顺地盯着我。真是想死在你身上的心都有了。
声音带着性欲餍足后特有的性感慵懒,我爱极了他这副样子。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我整个身体泛着一点微微的酡红,而他这样对着我说话,更是全身酥麻了。萧逸抱着我,小口小口地从脖颈后的那块软肉又开始亲下去,一边亲一边咬。牙齿没用力,就轻轻叼着玩儿。
纹身是礼物,但是我觉得远远不够。所以趁着你出差的两个星期,我请了团队把这个海底世界也设计完工了。我很少愿意这样花心思,不过能让你喜欢,我觉得非常值得。
他絮絮叨叨地抱着我说话,事后的温存总是这样令人安心。
上次你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