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进来。
这是真正的上下失守。在落地窗前这个样子,我倍感羞耻,一羞耻穴内反而更湿润了一点,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抵着那处凸起的敏感点,微微用力按下去。
唔。我不由自主地夹腿。
想你了。之前一周有事,没能来找你,会怪我吗?
萧逸。我软在他胸膛上,并不想去思考他这个借口存几分真假,单手覆上他的手背握住,别在这里。
为什么?他在我耳边轻笑,夜晚边看江景边做,不喜欢吗?
我眯着眼看窗外的江面,夜色中泛着点点星光与闪闪霓虹,是美不胜收。但美是一回事,被按在玻璃前操是另一回事,我不喜欢在落地窗前,一点都不喜欢。
于是我慢慢摇头:不好。
他不置可否,下巴抵着我的发顶,一下又一下地蹭。双手腾出来握住我的腰,这才开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么细的腰就在我眼前扭,好想一把握住。可你看都没看我一眼,是不是?
原来他还计较这个。萧逸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小别扭,在某些细节上心眼还有点小,小到会记仇的程度。
还没等我想出一个完美的借口,他又自言自语:现在终于握到了,你是我的。
他的手掌炙热,贴着我的腰慢慢收紧。我只能顺着他的话答:我是你的。
才怪。心里默默反驳。我只忠于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好甜,今天喷的是什么香水,我猜猜,黑鸦片?
萧逸凑在我的侧颈间嗅,一下子就猜中了。
萧逸,你不应该直接说出来,轻易暴露出经验过于丰富的事实。作为你刚搞到手的女朋友,我心里会不舒服的。
确实是黑鸦片,浓香型。我的性爱必备香。
前调粉红胡椒略显刺激,但不至于辛辣,便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后续逐渐萦绕开的,是香草与咖啡的熏染组合,像话梅糖般甜腻诱人。伴着一道欲拒还迎的眼风递出去,称得上是顶级的妩媚多情,若即若离。
最适合用在觥筹交错,或床第之间。前者我不擅长,后者尚有几分经验。她是越夜越甜的类型,留香时长可达一整夜,第二天清晨还会遗留一点云雨后的淡淡缱绻与缠绵。充斥着爱欲与野性,质感与叛逆,秾丽馥郁,至死方休呸,今夜不适合说死亡。
此刻她已经甜得像话梅糖了,在黑暗中剥下糖衣,在高温中融成蜜水,丝丝缕缕渗进心里。
细密悠长的甜蜜,稍显张扬的叛逆,我想萧逸是会喜欢的。他喜欢这种无法驯服的欲拒还迎,第一眼我便笃定。
所以到底有多少女生在你身边用这款香水?这个问题真的好扫兴,可还是想问,想试探。
实话是很多,数不清也记不得。我不在你面前装什么纯情,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我是个什么种。
他将我转向自己,眼神直白地盯,微挑的眉梢都带着痞气。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他很适合打个眉钉,或者剃个断眉。
坏种。
我衣衫不整被他抱在怀里,抬起手指轻轻在他额头敲了个毛栗子。当温柔与坏这两种特质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体现,特别是如此英俊帅气的男人,我定无法抗拒。
所以有一天,你也会不记得我吗?
我不知道,得看你的本事。他说的倒是实话,实话嘛,听起来就是不如甜言蜜语顺耳。
不过他顿了顿又转口风,拉着我的裙子全部褪下来,就像黑鸦片,用在你身上我觉得才是最合适的。你像猫,什么猫?抓不住的小野猫,要抓你就得被你挠,得了便宜还可怜巴巴地卖乖,骨子里明明是一点都不乖。
对了,叫起来的时候也很像。听过小野猫叫春吗?你比它媚多了,很娇,很媚。
我推他:你才叫春。
嘴硬啊?他对我轻佻地笑,是谁出水的时候,夹着叫我,那紧得都不叫夹,叫咬,咬着我不放,要是录下来我早就放给你听了。
还有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勾引我。从第一次就在勾引我,对不对?
倒真没有,您过于自作多情了。
没有?他哂笑,又问,还没有?嗯?把我当傻子?那天早上?嗯?
你看萧逸,他那时候不说他就享受着,其实心里门儿清。那天早上确实是故意的,我无话反驳,但气势不能输。
可是哥哥,你自己明明乐在其中,甘之如饴呐。现在只怪我,太不近人情了吧。
我哪里敢怪你,我也没说不喜欢。他又挑眉,你这么瞪我,又羞又怯,脸还红着,我接下来浮想联翩也不奇怪吧?
废话,你要是个正常人,现在跟我一样浑身赤裸着被一个好整以暇的大男人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言语逗弄,能不脸红吗?
我倔强地闭眼:不看总行了吧。
啧,水都顺着你腿根儿下来了,说两句就湿成这个样子,真是禁不住。
萧逸还不肯放过我。
你知道这叫什么?他贴在我耳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