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令人难以置信,萧逸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是个枕头。这个礼物得来的缘由,还得从我和他打完第一炮后的那个早晨说起。
我的生物钟非常稳定,不管前一天闹得多晚,第二天总是能在七点钟前醒来。刚刚好,手机屏幕显示时间6:58,我偷偷掐掉了原本七点整的闹钟,因为萧逸还在睡。
折腾到凌晨才结束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我已经做好了醒来时浑身黏答答汗津津的准备。其实我有点洁癖,做完必须清洁干净,但这次实在太累了,还没等我说出洗澡两个字,就在萧逸怀里昏睡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萧逸非常贴心地帮我清理过身体,不仅是体内的东西,我嗅了嗅手上的皮肤,尚且残留着Asprey沐浴露的柑橘香味,还顺便给我套上了珊瑚绒的浴袍。早上在酒店醒来,清清爽爽、干燥舒适的感觉真的再好不过。
这一点让萧逸在我心里的印象,倾刻间一步拉高直接逼近满分。我翻了个身,再一次感慨这位赛车手的Jing力旺盛,鏖战那么久还有力气为我洗漱,真的牛。
窗帘只降了一半,清澈晨光透进来,轻薄地笼罩在我与他的面上肩上。我盯着萧逸熟睡中格外柔软的面孔,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同于昨夜的坏,也不同于初次见面的桀骜凌厉,现在是非常干净无暇的一张脸,突然内心就涌上来一点格外柔软的感触。
想用指尖轻轻擦过他好看的眉梢,抚过那颗略显凉薄的泪痣,再停在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人呐,心里一旦有点小感触或者小感动,就容易脑子发热。我盯着萧逸近在咫尺的帅脸看得入迷,抬起膝盖,触到了他的那里,是半勃着的。
晨勃这种事情,发生在萧逸身上一点儿也不奇怪。而我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大家应该也能猜到。悄悄咪咪钻进被子里,趁着一片昏沉,撩开他的浴袍,意料之中没穿内裤,我握住他的性器。
昨夜就曾经偷偷瞄过好几眼。
虽然谈不上阅鸟无数,但我勉强也算是半个阅鸟专家,萧逸这根玩意儿,确实挺漂亮。用漂亮来形容不太合适,他的性器是一件艺术品,我可以毫不夸张地断言。整体透着浅浅的粉色,激动起来会胀成暗一点的紫红,那时候柱身遍布的青筋格外明显,有力而强悍,好看得要死,诱人得要死。
萧逸的皮肤冷白,远远望着好似一件昂贵的薄胎白瓷,恍惚间能给人一种极度矜贵又脆弱的错觉。光是看着根本想象不出来,他这样一个人,在我身上挺进的时候,会是那样的激烈强势,如狂风骤雨般的凶悍律动,可以疾速有效地将我拉入无边情欲中沉沦。
光想想就又要shi了。
给男人口这种事情,在我身上发生的次数不多。只有遇见这种极品鸟,我才愿意屈尊降贵。而我现在就像脑子进了水,进的还满满都是下面那种水,单纯地想把萧逸口了。
口醒他,让他第一眼就看见我的样子,让他把我从胯间捞出来,温柔地再欺负一遍。
双手捧住他的Yinjing,微微张唇含住,gui头很乖地滑入我的嘴里。shi热绵软的口腔包裹着,挑着舌尖一点点沿着他的冠状沟舔,再深深含进去半根,吮吸了一下又滑出来,继续舔。
他醒的好快,两只手伸下来,手指擦过我的耳垂,绕过我的下巴,停在我因吞咽而颤动的喉间。身上遮蔽的薄被一下子掀开,我迷蒙着抬眼看他。手指依旧拢着他的柱身,口里还含着他饱满的gui头。
萧逸
我怯怯地松了口,模糊不清地喊他。gui头从我口中不情不愿地退出,微红的唇瓣还与其牵连着一丝津ye。手中的触感告诉我,他这是彻底硬了。
萧逸的手指在我侧脸怜惜地抚摸了片刻,轻轻掐着我的下巴,下一秒性器大力而凶狠地撞击进口腔,力道之大令我猝不及防,脑袋被撞得直往后仰,萧逸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
他的gui头径直抵上我的咽喉,双唇被迫完全张开,吞着他硕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不断地被深喉。力道好重,我的下颌发酸嘴角发麻,唾ye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口腔温润包裹着,喉咙挤压收缩着,舌面被柱身狰狞的青筋摩擦得生疼,根本没有空间去舔。马眼里好像还渗出了微咸的腺ye,萧逸真的好兴奋。
眼角都泛出泪花,就在我以为萧逸会一直抵着我的咽喉抽插着直到射出来的时候,桎梏在我后脑勺的那只手突然卸了力。灼热的青筋还在我口内剧烈兴奋地搏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却喘着气抽出去大半个柱身。
过来。他将我温柔地抱到胯间,贴着他的大腿根,伸手将我被撞得散乱的头发别到耳侧,声音带着一点压抑的情欲,听上去比动作更显得温柔,这样,慢慢舔,也能出来,不用急。
gui头擦过我柔软的上颚,我吮吸着,细细舔弄他最敏感的那一处。纤细的手指覆上囊袋,小心翼翼地揉捏。萧逸支着身子垂眼看我,我抬头恰好对着他的视线,两个人的目光就在半空中胶着黏着腻着,再也没分开。
他的喘息逐渐粗重,gui头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