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博士的一天从空腹称重开始。
他的学徒兼贴身仆人埃文把他从轮椅抱上秤,指针摇摆了一阵,最终停在一个确切的数字:38.19千克,和之前毫无差别,是阿尔瓦减去了双腿和21克重的灵魂之后的体重。
称完体重,埃文把他抱去浴室,替他解下长袍——法师袍其实有点像牧师的衣服,款式简洁而严肃,半高领,一长排扣子,把它们从上到下挨个解开,就可以把袍子里苍白瘦弱的身体给完整地剥出来。阿尔瓦像往常一样,浑身僵硬,紧抿着嘴唇,把头转向窗户的那一边,任由埃文像读书一样读他的裸体,同时细细检查了头皮的状况,以防像上次一样,没有及时发现恶魔把一句诅咒写在发缝之间。
埃文凑到他的脖颈边嗅了一下。“您闻起来好香。”他说,贴在阿尔瓦背部的手心微微出汗。
“停下,”阿尔瓦立刻说,“今天没有时间胡闹。”
埃文委屈地扫了阿尔瓦一眼,把小凳子放进浴桶,再把阿尔瓦抱进去,使他稳稳地坐在凳子上,不会被水淹着。“温度还好吗,老师?”埃文问。其实不用开口也能知道水热了些,阿尔瓦有些坐立难安,一只手紧紧抓着浴桶的边缘,水下的皮肤泛起粉红色。埃文舀来冷水,一加进去,水就漫出来,打shi了他半条裤子,因此,他不得不和阿尔瓦一起洗澡了。
“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今天的宴会不能迟到。”
阿尔瓦又一次强调。他本就紧绷的脸色在看见埃文半勃起的Yinjing时变得更难看了,甚至微妙地有些恐惧。
“您要相信我,”埃文温和地笑着说,“一定来得及。”
他用肥皂在掌心打出泡沫,再抹到阿尔瓦皮肤上,连耳后的位置也照料到了,就像在擦拭一尊易碎的瓷器。温热的吐息洒在左耳,阿尔瓦的脸瞬间涨红了,耳朵是敏感的位置。紧接着,他的头发被撩开,一个吻落在耳廓上,甚至向下叼住了耳垂,反复啃咬着。阿尔瓦很难为情,但又不敢挣扎,因为早年将双腿卖给了恶魔,他的大腿中段往下就是圆润的截面,无法支撑起上身,如果不慎跌进水里,没淹死也得呛着。
阿尔瓦背对着埃文,不知道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如何游移,又想转头去看,又不愿意显出慌张的样子,只是紧紧抓着浴桶边缘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埃文反复吻他的肩头,脖颈,这种吻几乎是虔诚的,像新婚丈夫对妻子的身体百看不厌,但一个学生不应该对老师有这么粘腻的爱慕之情;每一次,阿尔瓦都感觉头皮发麻。
环住腰部的手向下,拨开疲软的Yinjing,埃文的手探到两片Yin唇,松松地挤着他的食指。这是阿尔瓦不为人知的秘密,谁能想到刻薄残酷的炼金术师阿尔瓦博士的长袍底下竟然有两套性器?这个发育不完全的Yin阜跟了他大半辈子,无论是大Yin唇还是小Yin唇都比通常的女人小一些。埃文用两指分开他的小Yin唇,轻而易举就摸到了rou蒂的位置,一开始只是用指尖点弄,待它充血鼓起后,用指腹抵住它,粗暴地揉压着。阿尔瓦忍不住哀鸣一声,双腿就抽动着想要并拢,但埃文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他按住阿尔瓦的腿,甚至刻意把它们分开,手指插进Yin道时能感到很强的阻力,埃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洞早就被侵犯了无数次,然而每一次,阿尔瓦都像处女一样紧张且防备。
“我可以Cao您了吗?”埃文冷不丁问,并且似乎这只是通知,他说着,已经把阿尔瓦从小凳子上抱起来,好像立刻就要插进去。
“不行!”阿尔瓦说,后半句的声音突然低得难以辨认,“还不行,还……不够shi。”
埃文和阿尔瓦相处了十年,知道每一个细节代表什么含义。就比如说,在性事上,尽管阿尔瓦永远都只会说不,但如果他说话时底气不足、犹豫不决,就说明他自己也想要了。埃文从阿尔瓦这里学到最有意义的一节课就是别太听老师的话。
“那么,老师,你自己来吧。”
听到这个要求,阿尔瓦瞪圆了眼睛。不好,他开始有些恼火了。埃文很快决定退而求其次,将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夹在老师的Yin唇之间前后摩擦,gui头偶然间擦过Yin蒂,都可以听见阿尔瓦小声的呜咽。埃文不打招呼,趁阿尔瓦没反应过来就插了进去。温水把yInye冲走了一些,起初的胀痛无法避免。埃文能感觉到Yin道紧紧咬着他,所以刻意等了一会儿,等到痉挛不那么严重时再尝试着抽插。
“我要开始动了。”埃文说。
“别老跟我汇报这个!”阿尔瓦说。
在水中不好施力,也听不见抽插搅动出的声音,但光是看水面的波纹和不断溢出的洗澡水就能窥见这场性事多么激烈。埃文在被阿尔瓦骂了之后果然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味地埋头猛干,他握着阿尔瓦的腰,好像他是个玩具人偶而不是自己的老师那样,Cao得又凶又深,以至于阿尔瓦只能勉强抓着浴桶的边缘来维持平衡,胀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飘忽不定的快感和被深深填满的饱腹感,他微微吐出舌尖,甚至干呕起来。
“我能射在里面吗?”快结束时,埃文凑在阿尔瓦耳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