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钟离杨的抚摸并不有意为难,小兄弟几乎是迅速的恢复了刚刚的硬度,并有进一步硬下去的趋势。
“我看到你把户外的接受等级选了最高,甚至连在乌托邦里被赤裸牵行都选了,为什么把公调设定成了完全不接受?”
这是个很怪的现象。
按照何禾勾选的其他项目来看,他是喜欢或者说至少是可以尝试一些在圈里人前调教的场面的,一般这些项目的选择都会和公调同时出现。
小人儿被揉的软软糯糯,被先生问到公调,嘴里一直抑制的呻yin终于止不住了,但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唔……我不敢,先生,您的公调……太吓人了。”
说起来刚刚他才说了这么多好听的,现在突然又说害怕是不是不太好。
“额……不过我相信就算是公调的话,先生绝对不会像对那些公调的SUB那么……那么……”
他努力用自己发热了的脑袋想了诸如血腥、残忍等好几个词都不知道能不能用来形容先生。
“变态?”
钟离杨给他补了个词,何禾傻乎乎的点头认同了,一会回过味来又赶紧否认。
“放心吧,我不会的。”
他给何禾吃了个定心丸,揉了揉何禾的脑袋,并且毫不介怀的笑起来。
“那您喜欢……您喜欢公调么?”
何禾变被动为主动的反问先生,其实他心里一直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他想有朝一日能和先生一起上公调,不过这事无关快感,他只是想告诉所有人,他已经是先生的了。
可他不敢明说。
“谈不上喜欢,多半是乌托邦安排的,再有就是公调省事,互相都不认识,省了感情纠缠。”
还好他没说,既然如此就把这事烂在肚子好了。
“感情纠缠?是担心有SUB爱上您么?”
何禾被啪啪打了几下屁股,打的并不重,堪堪给tun瓣上印下一片粉红,他抬起脸向先生看去,对自己突然挨打既不理解又不服气。
“您自己说的开诚布公、好好聊聊的啊,干嘛要打我?”
他咬牙切齿的着重强调这几个字。
钟离杨看惯了何禾乖顺的样子,这脸想控诉的样子还挺稀奇,不由得又加了力多打了几下,给人打得没了辩解的念头,他才施舍般回答了之前的问题。
“爱不爱的谈不上,奴隶对主人产生占有欲是很讨厌的事,你啊最好少问点感情方面的事,我没义务给你解答。”
钟离杨的声音依然温柔,却是一根沉甸甸的钟杵明里暗里给何禾敲响警钟。
双标狗!
何禾心里愤愤的怼他,面上却狗腿的狠,毕竟屁股还在人手里,他还是得收敛点。
“您放心吧,我只想一辈子做您的奴隶,做您的狗,没有其他的心思。”
虽然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对先生产生超乎主奴以外的感情,但他觉得先生提醒的很是必要,既然知道先生大概并不接受奴隶爱上主人的桥段,他也好早作心理准备。
如果没有在乌托邦的相遇,他和先生又会怎样呢?
也许过了那段新鲜劲就不了了之,也许这会他还在小说里用纸片人在二次元和先生做一对恩爱主奴。
但现在……
他觉得自己已经圆满了,有真实的先生可以控制他,爱护他,他的亲人也没有因为他的决定就抛弃他,他已经没有什么更多的奢求了。
“一辈子?”
头顶上传来一阵轻笑,钟离杨笑起这个傻瓜。
两人心思各异,别说他已经年近三十而立了,就算退回个十年也说不出这么天真的话。
“你今年多大来着?哦,对,才十九啊,按照我们的平均寿命算,也才过了四分之一的人生而已,拿什么去说一辈子?”
钟离杨可笑于小孩的痴傻,屁大的孩子,怎么敢随意承诺一辈子,何禾却在这会轴上了。
“您要我信任您,那您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这不公平!”
小家伙说的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说的他钟离杨好像绝世渣男薄情寡义一般,钟离杨无奈的笑着,试图安抚何禾的情绪。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的小朋友,信任和让我相信一辈子……这两者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他摸上了何禾的脑袋,而何禾却在这时候甩了甩头,虽说动作幅度不算大,还是险些把他的手给甩下去。
如果说不是故意的,未免有些牵强了。
在钟离杨看来,这个故意抗拒抚摸的举动有点胡搅蛮缠的味道了,他悄然冷下了脸,何禾却并无察觉的闹起脾气。
他讨厌被人当做小孩子的感觉,如果先生没有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哄他还没那么难受,就算是年叔和他哥这么说他,他也是会发脾气的。
嗯,对,发脾气。
他是个有脾气的成年人,才不是异想天开的孩子。
啪——
钟离杨气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