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悦哪里还忍得住,撑起身子去亲司洛,脸上的伤摸起来热手,司洛一边亲一边笑,靳悦微微拉开点距离,“担心你还要被你打,司洛先生,袭击警务人员是可以把你抓走的。”
“那怎么办啊靳警官。”,司洛把手合拢在一起,“要不你把我铐上带回派出所?”,司洛不等靳悦有动作,揉搓靳悦的ru珠,“可是我们靳警官快要忍不住了啊?要不就地正法吧~”
“洛,你可别太过分。”,靳悦想伸手去够润滑ye,被司洛抓住手。
“那就当给你出气。”,司洛扯着靳悦的领口上了床,司洛转了个身,背对着靳悦,“靳警官,这样心里能平衡点吗?”
“不平衡。”,靳悦还是把润滑ye挤在手心,“你明知道我不舍得,还总这么试探我。”,靳悦有些说不出的难过,“司洛,你有没有心。”
“…”,司洛听着靳悦的话,又翻身回来,打开双腿缠住靳悦的腰,拉着靳悦的领子让他贴近自己的脸,“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我没有。”,靳悦捧着润滑ye的模样有些滑稽,“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司洛一挥手,靳悦手里的润滑ye洒了一床,“我们在一起开心不好吗?喜不喜欢、是不是最喜欢,有什么重要的?”
靳悦看着床单上斑点的润滑ye痕迹,难过到没有办法面对,“我今晚回警队。”
司洛从靳悦身上起来,坐在一旁气压极低,“有本事出去了就再也别回来。”,靳悦踩下床,司洛扭过头不看他,靳悦走一步回头望一眼,只要司洛挽留,他就会像条哈巴狗回到司洛的脚边,可司洛没有,由始至终,司洛一句话也没说过。
楼下传来“砰”一声,司洛胸口也起了一阵无名火,随手举起水晶杯狠狠砸向墙角,杯子瞬间四分五裂。司洛把灯一关,扯过被子埋头睡觉。
司洛睡觉轻,猛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屏气专心听动静,反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司洛骂自己有病,继续睡去。第二天,司洛睡了个懒觉,心情也因为一夜好梦而好了不少,避开碎片,司洛洗漱完朝楼下走。
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响声,餐桌上摆着他喜欢的蔬菜色拉,司洛哼了一声转身想上楼,围着围裙的靳悦畏惧地擦了擦手想拉司洛又不敢,眼见着司洛要踩上楼梯,靳悦“咚”一声跪在地板上,飞快爬向司洛抱住司洛的小腿,“别生气了,是我错了。”
“松手。”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别生气了行吗?”,靳悦仰起头,没有处理的伤口还挂在脸上,原本只是红肿,现在已经发紫。靳悦知道司洛最是外热内冷,看着好相处、好说话,其实那是因为他压根就不在意你,越是在意的反而越是小心眼,“求主人别生气了,奴一整晚跪在门口反省,到了早上才去给主人买了蔬菜和玉米回来,奴错了,任您处置绝无二话。”
“我、说、松、手。”,靳悦立马松开手,司洛继续吩咐道:“跟我上来。”
“是。”,在楼梯上爬行是最累的,靳悦跪了一晚本来就膝盖酸胀刺痛,现在还要磕在台阶直角上,但靳悦没得选,谁让他得罪了司洛呢。
靳悦爬到卧室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喘得极厉害,司洛指墙角的水晶杯碎片,“闲的没事干胡思乱想是吗?用你的嘴把碎片找齐,每次只能叼一片。”,司洛看了一圈,指了一下床头的另一个水晶杯,“碎片放那里,我记得你们警队有技术手段可以还原的哦?拿去还原,缺一个碎片你都不用再回来!”,司洛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靳悦深呼吸好几次,等着气息平稳,爬去墙角观察碎片的位置。杯子被摔得碎片四射,靳悦决定先把明显的、大片的捡回去,细小的慢慢处理。靳悦弯下腰,用牙齿咬住较大的碎片,稍微小一点的用牙咬不住,只能用舌头去粘黏,有些时候不能一次粘起,要很多次才能成功。
时间过得很快,杯子里的碎片越来越多,但残留的碎片也越来越难找,靳悦的腰和膝盖已经完全靠意志力在支撑,在靳悦吐完嘴里的最后一片后,才后知后觉唾ye早已经停止分泌,全靠划破伤口流出来的血ye在粘黏。靳悦叹了口气,司洛这么罚他还不闻不问,已经久到他记不得上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
“还有时间发呆。”,司洛拍了拍手,“收集完了是吧?”,司洛看向地上的靳悦,不带一丝感情:“收集完了就走吧,等什么呢?”
靳悦哀求地看向司洛,见司洛没有任何心疼他的意思,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刚走了没两步,膝盖一软,直挺挺栽向前方,“咚咚”两声,先是磕了膝盖然后撞到了脑袋。
司洛飞快蹲到靳悦身边,用手给靳悦揉脑袋,“没摔着哪儿吧?这么大个人也不让人省心。”
见司洛终于不再冷着脸对他,靳悦咧嘴冲司洛笑,一笑伤口就疼,眼泪汪汪用脑袋蹭司洛的手,“您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要是个个像你这么一威胁我、我就要退让,我还当什么首席,当助手还差不多。”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情感绝不是这么个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