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悦也说不出来,究竟是色胆包天还是怒气作祟,总之他用一只手轻易解开了司洛的外裤,又将司洛的内裤扯下扔在了一侧。靳悦威胁道:“答应吗?”
司洛彻底被气笑,他过去的二十七年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对他,“未来三天,你不用去上班了。”
“我…”,靳悦咬了下牙,“知道了。”,靳悦又接着问:“你答应吗?”
司洛冲着靳悦挑眉笑,像是在诱惑,“我喜欢别人求我。”
靳悦摇摇头,“求你、你不会听的,司洛,答应我吗?”
司洛气不打一处,他其实算是普通人里能打的,那些跆拳道教练见着他都要恭敬地叫一声教练,可他对上靳悦,就从来没打赢过,往常吓唬几下,靳悦也就偃旗息鼓,今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里和他死磕,司洛笑得越发迷人,“现在放开我,这一笔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靳悦是有一瞬间犹豫的,他的手松开又握紧。对于司洛的威胁他一向不怀疑,司洛说到做到从不放水,所以岛上再怎么不听话的小奴隶见到他都变得乖巧可人起来。靳悦咬得牙酸,才下定决心地开口,“打断两根肋骨都行,但你必须取消珠宝展。”
“必须?我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司洛卸去一切反抗的力气,“那来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不是你死就是你死,靳悦心里一片冰冷,“…行”,靳悦其实连自己的睡裤都没敢脱,扭着司洛的手将他翻了个身,修长笔直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shi润,才小心翼翼往司洛的身体里挤。
司洛难受地皱眉头,干涩入口是手指的试探,司洛忍不住开口:“去拿润滑ye,我不动。”
靳悦低声应了句“好”,拿来润滑ye,重新挤入那个小口,这次顺畅了不少。虽然有了司洛不动的保证,但靳悦不敢掉以轻心,还是用了一只手固定司洛的双手,手铐他是不敢用的,司洛破个皮,他比司洛还疼。
“呃。”,司洛向前弹了一下,怒道:“靳悦!”
靳悦不敢应声,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发出水声,靳悦耐心地等司洛的xue口变得柔软,才专心折磨起司洛的那处敏感地带。司洛的那处比普通人的要浅,以至于靳悦可以轻易摸到,靳悦用指尖按压抠弄,司洛的双腿也因为刺激夹在了一起。
“你、你别太、唔嗯。”,司洛闭上嘴,将叫声完全捂住。
靳悦轻声问:“答应吗?”,司洛摇头,靳悦又问:“答应吗?”,司洛继续摇头,靳悦又着急又生气,威胁道:“你可别后悔。”
司洛扭着头道:“你、你等死、吧。”
靳悦是想给司洛教训的,但他实在不想强迫司洛,他当司洛是主人更是爱人,自从他们确认关系,他比从前更加惯着司洛,再也没有忤逆过司洛的意思,不管司洛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他都会答应下来。靳悦丧气地抽出手指,替司洛擦干净润滑ye,脱了上衣,正准备跪在床边,就被司洛反手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靳悦想重新跪好,司洛已经踩住他的性器。司洛光着脚,用脚趾隔着单薄的睡裤夹靳悦的性器,又用脚跟踩住性器碾,靳悦攥住地毯的双手青筋暴起,“主、呃啊、主人。”
司洛发泄完,蹲在地上看靳悦,靳悦吹干的头发又像刚洗完澡那样,只不过这次嘴唇破了口,“我真是给你脸了。”,司洛笑,“还想强上我?”
“我没有。”,靳悦看向司洛的眼睛shi漉漉,“我没有。”
司洛不太满意靳悦脸上的巴掌印,左手扯住靳悦的头发,右手来回扇靳悦的耳光。靳悦被扇得耳鸣,嘴角也流下鲜血,司洛才停了手,“敢不敢威胁我了?”
“不敢。”,靳悦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出来,“我没办法了。”
“真没意思。”,司洛散了一身戾气跪在地上抱住靳悦,“你气死我算了。”
靳悦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对不起。”
司洛亲了一下靳悦的侧脸,“我最大的退让是延期。”,司洛轻笑,在靳悦耳边轻声说:“相信靳警官会把人抓到的吧?”
“真的?”,靳悦腿还软,却不舍得司洛跪在地上,强撑着打横抱起司洛,将他轻柔地放在床上,自己跪在司洛腿间仰头,“真的?”
“这么和我说话,是没挨够打?”,司洛刚一扬手,靳悦就闭上眼狠狠抖了几下。司洛叹口气,弯下腰抱住靳悦,“就这么点胆量还威胁我。”
“我怕你出事。”,靳悦搂住司洛的腰,“如果你出事...我不敢想。”
司洛安抚地顺靳悦僵硬的背。靳悦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和他正相反。靳悦外表看着冷酷,其实像只边牧,聪敏伶俐、忠诚可靠,而他自己呢,像只挪威森林猫,独立警觉、喜欢冒险。
司洛最开始接近靳悦,只是因为觉得他有趣,明明对其他人都很高冷,却对他百依百顺像没有脾气,他很好奇,这样的人会成为什么样的奴隶。事实证明他没有选错,靳悦身体强壮,很多困难的项目他都能完成;忠诚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