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咧嘴一笑,将双手摊开举起,做一个投降的姿势,然后又将双手徐徐地背到身后。陈向天总算肯上前了,他动作缓慢,依旧带着一丝犹豫,看得越风的视线是愈发吓人。“你别动……”陈向天一手抓着他的鸡巴,还提了一嘴。
越风呼出一口气,差点被陈向天急死,手心全是汗,“我不动,”他安抚着,拿出自认为最温和的语气,“你自己来。”
陈向天因为他的语气动作有一瞬的僵硬——恶心!他心里恨恨骂了一声,将那根鸡巴对准阴穴,他缓缓坐下。
刚才的痛意还残留着,陈向天仅仅纳入三分之一的柱身便不动了。“行行好,”越风哀嚎一声,“你不是要弄死我吗,往下坐啊?!”
陈向天绷不住了,给他来了一拳。越风顿时疼得皱眉,可惜没因为这一下萎了。他哼哼着,没忍住向上挺了挺胯。陈向天发出一声闷哼,额角的汗彻底掉了下来。他喘着气,感觉是适应了一些,手撑着腰,开始缓慢地抬腰沉腰。
每次都只有那一小部分被照顾到,越风心里好像有一只猫爪挠啊挠,让他心痒痒。陈向天像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终于又往下坐了些。这般循环往复,窄穴总算彻底适应了阴茎的存在,阴茎也总算是插到了底,甬道收缩着将其紧紧包合住。
越风爽得喘息不止,陈向天却是眉头紧皱,他并没有感到有多快乐,仅是为了尽快完成让越风射出来的任务罢了。
那甬道一收一收的,涌出了些液体,阴茎总算能感受到些许湿润,越风藏在背后的手扣紧,在手心掐出一个又一个月牙,他的视线凝在陈向天身上,就等着他继续行动了。陈向天也不负他的期待,终归还是在他的阴茎上起起坐坐。
越风随着陈向天的动作发出呻吟,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坐在他身上的陈向天却紧闭着嘴,一言不发,最多就是坐到底时发出一声闷哼。
十几分钟后,越风总算射了出来。一股浓精灌入他的穴,陈向天下意识收紧大腿,他真的希望越风可以去听听性爱安全讲座,好歹操他的时候戴个套——鬼知道越风健不健康!
越风呼出一口气,全身一松懈,将刚才抓得太紧,有些僵硬的双手从身后收了回来。他的手腕上多出几道自己抓出来的红痕,正发着烫,但他丝毫不在意,止住了还想继续的陈向天,将他压在身下。
刚才爽是爽,但陈向天确实不太经操,长得高大结实,结果操没两下穴就痛了,抽搐着不肯再吃多一点——他也不想想十几分钟都是陈向天一个人蹲起挨操,差点把人给累的抽筋。
陈向天推搡他的身体,“怎么,你要出尔反尔?”他套用早上越风的话,“……是你叫我自己来的。”他试图和越风商讨一下。
越风闷笑一声,“对,”他咬住陈向天的颈肉,吮吸舔弄,“我出尔反尔……我骗子,”嗅着他身上的橘子味,越风的声音有些含糊,“你要拿我怎样?”他软下来的阴茎在陈向天腿间蹭着,不时又像气球一样涨大。
越风愿意当人的时候陈向天还能制止他,但当越风一心做狗的时候陈向天便拿他毫无办法了。他踢了越风一脚,因为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对着他鸡巴踹出的脚一打滑,从腰间擦了过去。
“哈,”越风咬住他的喉结,虎牙研磨着皮肤。被咬住要害,他迫不得已仰起头,也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好啊,”他呼吸还带着些高潮时的急促,“你踹我、不听话……”
他把陈向天翻了个身,前胸贴后背,一手抓上那对刚才就想狠狠揉捏的、饱满的胸脯肉,再一次大起来的阴茎则挤进了陈向天的臀沟,在饱满的臀瓣中摩擦着。
陈向天的脸埋在那和床垫同样软绵的枕头里,挣扎着,勉强把脸从枕头里拔了出来,避免了被闷死的结局。
“去死!”他哑着嗓子,下巴抵在左手背上,右手抓住越风在他胸前作怪的手,他手心都是汗,根本抓不牢那只手,用力扣住又被挣脱开。
越风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胸腹,勒出两道红痕最终环在一起。
“昨天哭得有够可怜啊……”他缓了缓,阴茎擦过那两瓣阴唇,他扬起一个笑,声音因高潮余韵带上了微微沙哑,“张安成把你怎么了,哭成那样?”
被问话的人沉默着,只是粗粗地喘着气。越风撩拨一下他带着贞操锁的性器,手指通过圆环间的缝隙刮搔柱身。
嗯——陈向天身体一紧,两腿合拢,将越风的阴茎夹住。
“想上厕所是不是……啊?”越风另一只手拉开陈向天的腿,摸上那被灌满精液的穴道,他两指分开阴唇,浓白的精液顺势掉了出来,滴在床垫上——但他无心关注这个——将自己硬起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然后长驱直入。
他直直地往深处顶弄,似乎是顶到膀胱的位置,陈向天又是一抖,他用手捂住嘴,尿意上涌,他面色通红。
“回话啊,”越风粗喘着,手指收拢,又抓上陈向天那因为被他顶撞而不断摇晃的乳肉,修建圆润的指甲扣弄乳缝,“说说看……”他呼出的热气打在陈向天耳边,“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