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庞鸣羽生日。
巨大的生日蛋糕手上的蜡烛被草草吹灭,庞鸣羽咬掉了生日蛋糕露在嘴外的另一半草莓。
崔覃博躺在庞鸣羽卧室的单人床上,赤身裸体,双ru和菊xue涂上了厚厚的nai油,比平时大上整整一圈的屁股上一层均匀的红色在洁白的nai油中格外显眼。他胯下那深色的大rou棒旁点缀着几个nai油小人,根部被黑色的皮筋勒的紧紧的,温顺的下垂着,gui头上滴着一缕透明的yIn水。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自gui头划过停在了黑色皮筋上:“这么大的东西……怎么硬不起来了?”
“呜……”嘴被食物堵住,崔覃博无法说话,只能颤抖着发出呜咽。庞鸣羽也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而是一口咬上粘满nai油的褐色ru粒抬起糊了nai油的脸蹭上崔覃博的鼻梁。
Yinjing上的数个皮筋依次从Yinjing根部推上去,将粗长的物什分成了几段,庞鸣羽指尖随意的勾起一根拉长、松开——
“啪!”皮筋弹回脆弱的rou棒发出微弱又沉闷的声音。
与其截然相反的是崔覃博徒然拔高的呜鸣。
庞鸣羽弹古筝一般勾起一根根的“琴弦”、把控着指尖每次的力道,或大或小,看似漫不经心的演奏着自己的庆生乐曲。
“嘴被堵着难受吗?不过,清理掉那些你应该也不会舒服吧……”庞鸣羽欣赏着崔覃博脸上的chao红,“现在好歹可以出声,要是没东西堵着你的嘴的话,是不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闷葫芦……”
调侃几句后庞鸣羽埋头到崔覃博股间,shi热的舌尖一口一口的舔舐着xue口的nai油,全部吃完后还不知足的深入到里面,Yinjing和Yin囊也没有被忽略,毫无节奏的被抚摸、揉弄、亵玩……
“我拿掉你嘴里的东西,你要给我好好浪叫,就像刚刚咱们看的那部片子一样,要sao,要yIn荡,知道吗?”
见崔覃博没有应答,庞鸣羽一反刚刚的慵懒地节奏,手指深入xue中,找到那一块凸起,快速的转着圈又揉又戳还用刚刚长出一点点的指甲去抠弄。
强烈的快感让崔覃博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临近高chao,他的头不受控制的摇摆,Yinjing却受着层层束缚,可怜无力,即使整个都发了紫也仍然不得释放,甚至连硬起都带着隐隐刺痛。
大腿被绳子牢牢绑住,崔覃博甚至连抬起自己的大腿都难以做到,布满肌rou的小腿紧绷,肌rou轮廓明显,就连脚趾都在一屈一伸的动作,妄图缓解这场充满了快感的酷刑。
原本温顺的躺在腿间的Yinjing忍着剧痛颤颤巍巍的涨起,被庞鸣羽嫌弃的扇打。
灯光下略显苍白的手上覆盖着青筋,庞鸣羽一两分的力道就已经将崔覃博可怜的东西打得东倒西歪,艰难挤出的yIn水飞溅。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崔覃博眼角带着泪,鸡巴上的疼痛让他剧烈的挣扎,腰部和背部不断的抬离床面又带着身体的重量重重摔回去,在如此柔软的地方甚至发不出一丝声响。
庞鸣羽紧紧的握住Yinjing,朝下拉扯了几下,又将手移到Yin囊的位置,手指毫不留情的弹着Yin囊,沉甸甸的囊袋痛苦的摇晃着,崔覃博的身体抽搐着,嘴里再次呻yin:“唔唔——!”
手掌包裹住胯间那一团沉甸甸的Yin囊,庞鸣羽用力挤压,将囊袋挤压得变形。那种滋味又爽又憋屈,因着Yinjing的束缚还带上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崔覃博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叫声。
一波波快感冲击着紧绷的神经,强烈的快感让他压抑不住想要高声尖叫。Yinjing又痛又痒,后xue却越来越饥渴,崔覃博蠕动着用屁股顶蹭庞鸣羽的手指想让它进的更深。
见时机成熟,庞鸣羽指腹用力按在崔覃博的前列腺处,另一只手拿出了堵住崔覃博嘴的东西。
“阿羽……阿羽!cao我,阿羽,疼……受不了……阿羽,好痒、cao、cao我!”崔覃博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嘴中胡言乱语、毫无逻辑,庞鸣羽却在这时一把撸掉了崔覃博鸡巴上所有的皮筋。
“啊啊啊啊啊——!!”庞鸣羽的动作极其粗鲁,皮筋被撸掉时甚至扯掉了好几根Yin毛,崔覃博克制不住的高声yIn叫,紫色的鸡巴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稠ye体,宛如装在塑胶瓶中被挤压的沙拉酱,迫不及待的朝着天花板冲去。
“叫的不错。”
崔覃博在庞鸣羽的赞赏中茫然的垂下眼睫,呆呆地看着自己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腿间。
庞鸣羽目光几近贪婪的欣赏着崔覃博此刻的样子——脸上的chao红未退,崔覃博的下体一片狼藉,马眼恬不知耻地滴着水,还在疼得不停抽搐,鸡巴根因为被强行拽下Yin毛而泛着红,股间的嘴朝外流着透明的肠ye……
冷静沉稳的崔覃博正在自己的身下颤抖,像个yIn荡的ji女、玩坏的娃娃、被人随手扔掉的破布烂裳。
这感觉真他妈见了鬼的爽。
“屁股怎么是红的?”
崔覃博颤着眼睫看向庞鸣羽,神色间少有的带着不知所措,怔愣几秒才艰难开口:“我……自己打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