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十分,庞鸣羽将打包好的饭菜放到校医室床边的柜子上。
“没输ye?”
“没,就是有些发烧,开了点药,现在体温已经下来了。”
体温计被抽出,36.7℃,退烧了。
临近奥数比赛,崔覃博已经连续熬了半个月的夜,每天做题到一两点,终于在昨晚发起了高烧。
半夜两点,庞鸣羽砸开值班主任寝室门将人送去了校医室。
铁衣架被庞鸣羽握在手中,他板着脸走回崔覃博床边:“趴床上,裤子脱掉,屁股撅起来。”
一抹难堪出现在崔覃博还有些苍白的脸上,他抿了下嘴不敢与庞鸣羽对视:“阿羽.......能不能别........”
崔覃博犹犹豫豫的态度像是一桶汽油泼在了庞鸣羽的怒火上,他几乎是怒吼出声:“快点!”
声音在耳边炸裂,崔覃博浑身一震,终究还是趴在了床上艰难的褪下了下半身所有的衣物。
“咻——啪!”衣架破风而来贯穿整个tun部,打出闷闷的皮rou响。
崔覃博被这一下打的浑身一颤,被从小到大当做弟弟照顾的庞鸣羽打屁股,这种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甚至不感睁开眼睛。他将脸深深埋进校医室柔软的纯白枕头里等待着迎接下一次抽打。
并不白嫩的肤色上两道粉红浮现。庞鸣羽手中的衣架抵上了其中一道粉红,看着那因紧张而一缩一缩的屁股:“为什么打你?”
崔覃博脸侧的手骤然收紧,将床单抓出两朵菊花一般的褶皱:“因为我,熬夜。”
“因为你不爱惜身体!学校每天早上五点四十就要起床,你每天晚上一两点睡觉,发烧都是好的!”
庞鸣羽气得浑身发抖,又是一衣架狠狠抽上那团欠揍的屁股。
“咻——啪!”
衣架挥舞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两团rou上瞬间凸起厚厚的红肿。这一下像是要将崔覃博的屁股抽成四瓣,崔覃博张开嘴无声的尖叫脊背弓起,全身的肌rou都在帮忙舒缓这一下带来的疼痛。
“咻——啪!”
“咻——啪!”
“咻——啪!”
............
衣架接二连三的打在tunrou上,毫不歇息,红肿的线条杂乱的遍布整个tun部,崔覃博将床单抓的不成样子却依旧一声不吭沉默地忍受身后的责罚。
崔覃博的沉默看在庞鸣羽眼中,像是依旧不认为自己做错。手中的衣架都被他捏变了形,庞鸣羽索性直接将衣架捏扁拧成了一根铁棍。
“咻——啪!”
“咻——啪!”
“咻——啪!”
..........
拧在一起的衣架带来的疼痛更甚,身后的疼痛不断累积,二十几下后,崔覃博的大腿因这剧烈的疼痛而摆脱了大脑的控制,抽搐起来。
这一下让他歪了身子,庞鸣羽手中的衣架来不及更改路线直接抽上了崔覃博因身体移动而暴露出的Yinjing上。
“啊——!”
一道肿痕被添在了如此脆弱的地方,崔覃博痛叫出声,浑身都卸了力气歪倒在了病床上。
庞鸣羽的理智被这一声拉回,连忙丢掉了手中的东西上前查看。
崔覃博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被强硬的掰开,深色的柱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又检查了一番,确定并无大碍后庞鸣羽又板起了脸。
枕头被塞到腰下,崔覃博被迫趴在床上,唯有布满红痕的屁股微微翘起。
衣架再次尽职尽责的吻上那两团红rou,这样的姿势让崔覃博紧实而少rou的tun部看起来更大,少有的软rou被打得乱颤,崔覃博不禁开始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这刑法却被庞鸣羽的大手一次次按了回去。
“啊!啊!啊!阿羽!啊!疼!”崔覃博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挂在脸侧,并未被试图求饶的主人察觉,“阿羽,别.......啊!别打了........疼........啊!阿羽,啊!我错........我错了!别!嗯唔........别打了.........”
铁质的衣架一记又一记地、狠狠地抽在崔覃博的屁股上。tun部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原本紧实的tunrou高高肿起,整个通红,tun尖还泛着紫,颜色像是熟透的李子。
身上的钳制放开,屁股上施加疼痛的东西终于停止,但高肿的tunrou却仿佛还未反应过来,一刺一刺的疼痛着。
“把饭吃了..........快要午休了,我先回宿舍。”
走了几步庞鸣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又停了下来手指指向了校医室门口的穿衣镜:“自己好好看着自己的屁股,从现在开始到我回来,所有的时间里你后面那团欠揍的东西必须时刻是红的——我随时回过来检查,颜色下去了就自己抽,别让我发现你偷懒!”
庞鸣羽出去不久,午休铃声就响了起来。崔覃博趴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整个校园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身后的疼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