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翻云覆雨后,纪渊这几日都沉着一张脸。他们的关系似乎也回到了那一夜之前,纪渊极少来找他。
就像是现在这样,过来也是因为公事。
“此事……陛下在听吗?”
君芜抿了口酒摇摇头。
纪渊皱眉望着他,俨然一位严厉兄长的模样。
兄长?君芜在心里嗤笑一声,抬腿便踹向纪渊的胸口。这一踹不痛不痒,却让他的身体莫名燥热,他抓住君芜的脚踝却见对方顺势倒在塌上,单手支撑着侧脸冲他微微勾唇:
“爱卿这几日可让朕好生想念。”
“陛下……”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便暴露了一切。他的嗓音暗哑,像是在极力忍耐。
君芜也不急,白里透粉的脚趾划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奇怪,君芜的体温明明很低,可他碰过的地方现在都像是火烧一般灼热。
纪渊闭眼,低头亲吻他的脚。
他垂眸推开纪渊,起身凑近:“爱卿现下应与朕……共赴巫山……”
纪渊看着他眼底的占有欲,身体本能地僵住。
上次他可是差一点就死在床上。深入骨髓的疼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君芜的神色很认真,纪渊像是下定了决心自己解着自己的衣服,没有再犹豫。
他跪爬在床上,双腿分开,就像第一次君芜让他摆成的样子一样。
君芜看着纪渊例行公事一样的模样微挑眉:
“摄政王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吗?”他有些好笑地看着纪渊视死如归的样子。
“什么……嗯……”他拍了拍纪渊紧致的tun部,听着对方的闷哼。君芜轻笑一声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刚被打过的tun。纪渊的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
“就这么有感觉吗?”
“因为是陛下……”
“朕怎么?”
“臣心悦……”君芜咬住他的耳垂,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身上下撸动:“继续说。”
“啊……心悦……心悦陛下……”纪渊的呼吸早已变乱,君芜正在隔着衣物顶弄着他的后xue,一下又一下惹得他快感连连,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明明不喜欢这个姿势,为什么不说?”君芜声音本就好听,现下染上情欲更加低哑勾人,纪渊被烫得前端泄了出来,后xue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
“呃啊……”
他进入一本手指就这么停在里面等他适应。另一只手惩罚性地重重拍了一下他饱满紧致的tun,发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
“不喜欢就说出来,兴许朕就听了呢……”他又加了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
“只要是陛下……怎样都可以……”
“是怎样都可以,还是羞于启齿不想求朕?嗯?”君芜尾音勾人,手指摸到一处突起,温柔摩擦着反复按压。
“啊……嗯啊……陛下…”哪个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猛烈的快感直接打断他的思绪,那一处被人反复蹂躏,骇人的酥麻感从尾椎骨扩散至全身,纪渊忍不住抽泣一声。
积累的快感即将到达最大可承受的临界值,君芜却停了,他抽出手指将他翻了个身。纪渊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的脸。
“舒服了?”他说的是姿势。
纪渊难得在他身下红了脸,小声嗯了一声。
君芜附身吻他,下身一点也不温柔地贯穿。许是前戏到位的缘故,这次竟然不那么疼。
可他还是很僵硬,额头上竟还渗出冷汗。这是第一次给人留下了Yin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君芜无奈再度放慢速度:“爱卿,放松”
他的手抓住抓住纪渊的手,带着他抚摸他自己胸前的rou粒。摸了几下纪渊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下,君芜也不恼,低头舔舐他的手。
“唔……”
君芜用黑丝带绑住他的眼睛,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陛下……”他的嗓音沙哑,紧张中隐约可以听出依赖。君芜下身大开大合地抽弄,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腹肌上的刀伤。
那次用了后入,发泄和羞辱比情欲更甚,这次面对面竟发现他身上的伤口似乎不少。长的、短的、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纪渊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抓着床单的手急忙抚上君芜的小臂:“陛下……别看……”
“朕偏看。”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唔……很……难看……”绑着双眼的布有些shi润,纪渊粗喘着,话语零碎不成语句。君芜抚摸着那些伤口,顺着纹理缓慢划过:“不难看,将军身上有伤,是荣誉的象征。”
早在几年前纪渊还不是现在的摄政王,他上战场杀敌犹如死神降世。凡是他带领的兵就没有打不来的胜仗。
那时年少的他远远仰望着纪渊不敢靠近。
君芜吻着他的伤口,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怎么会难看……”
纪渊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