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波接一波看望的人走了,宬?终于有时间把放置在一旁的蓝色蒲团拿出来仔细查看了一番,他将神志探入,此物却如同深不见底的幽冥,只探得一片黑暗。
既是蒲团,那自然是用来打坐的,用过晚食,宬?便开始了日常的晚课,他小心坐上去,还蹭了蹭感受了一下,这蒲团和寻常实在无异,若真要说出个什么不同来,那就是更硬一些?
宬?的静室在万佛寺坐忘峰的山腰上,晚上松声竹影,月光凄凄,和往常十数年并无不同。只是今日,宬?却偏偏难以入定。
入定不论是修佛还是修道都是最基础的本领,宬?学习功法心经之后自己就体悟了入定的方法,数十年来从未有过差错,只是今日,那张月光下的脸庞总是搅扰着心神,他受伤了,伤到了哪里,又是谁伤了他?是雷劫么?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又去了哪里?
恍惚间宬?似乎看到那人的脸庞贴的越来越近,他的手触上自己的脸庞,和月光一样沁凉,他俯身落到自己的耳畔,像是要和自己说什么,宬?等啊等,却并没有等到那如同清泉叮咚的声音,只有一片飘絮落在耳畔,一触即分……
宬?心神大震,他,他这是,一个吻??
忽而山边的鸣钟大响,晚课时间已然结束,宬?猛然回神,一头一身的热汗,大口喘着粗气儿,心跳如鼓,若不是这钟声……怕是要走火入魔。
宬?不敢再随意入定,走到了小院井边将一身热汗冲去,换上轻便的下裤,回到屋内,拉过窗边的小几,坐在蒲团上开始抄写清心咒。
还未等写两个字,宬?觉得屁股底下的蒲团似乎有异,仿佛有什么在扎着自己的屁股一般,他将蒲团拿起一看,原来是一根没有编好的蒲草翘起来了。
宬?不以为意,将蒲团放回,可刚坐上去的那一瞬,却不小心碰到了身下那一耻处……
那根凸起坚硬的蒲草直直得戳进耻处的软rou里,初时是一阵刺疼,宬?没想到那里竟如此娇嫩,可疼痛过后,便是密密麻麻的痒意涌了上来,那痒意搅得宬?不知如何是好,便随意用手扣弄了两下,可是没有什么作用……
宬?定了定心,决定忽略这异样,可屁股坐上去的时候,透过薄薄的夏衫,那根突出的蒲草的触感那样清晰,宬?不由地将底下羞于见人的那处贴了上去,试探着戳了戳,那痒意似乎缓解了稍许,宬?吐出一口浊气,撑着蒲团的前端,张开腿贴着那凸起的蒲草,缓缓蹭动起来,那耻处舒爽得吐出点点露水,将亵裤都沾shi了,一阵蹭弄之后,宬?直觉要到了一个顶点,顶着那蒲草深长地蹭动两下,一声yIn叫硬生生被咽在喉咙里,只下面扑倏倏流出些水来。
小高chao过后,宬?瘫软在蒲团旁边,用手抠弄着蒲团上那跟蒲草,感受到自己的前端都因着刚刚的自亵挺立了起来,不觉暗自懊恼,他一下一下想将那蒲草顺下去,但是不管怎么顺那蒲草都兀自挺立。
此时的宬?侧身躺在蒲团的旁边,上身赤裸,下身被自己yIn弄得将裤子打shi了一片,前端鼓起一个不小的弧度,而分外挺翘的tun部中间,shi透的下裤让两瓣不为人知的丰满rou唇轮廓尽显,rou粉微透,还在微微颤动着。
宬?懒懒将下裤脱下,准备拿去洗掉,就在拿出换洗衣衫的空档,宬?打眼一瞧,那蒲团上竟又有两三根蒲草立了起来!
这必定是个妖物!宬?连下裤也没穿上,前去探查,他用掌心试探着碰了碰那立起的蒲草,硬硬的直戳人心。
宬?用手试完,就用身下的软rou去试这蒲草的硬度了,摩擦间好像又有几根翘起,甚至连前面的蛋蛋和后面的菊xue都被摩擦到了,宬?上下摇晃着大屁股骑在蒲团上,一手撑着小几一手握着自己挺立的几把,三个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摩擦着,不一会儿,宬?前端和耻处都一股股喷射出ye体来,尽数洒在了蒲团上,这些浓稠的ye体竟然被蒲团一点点吸收了进去,没多久,就没有了一丝痕迹。
宬?趴在地面上体会着高chao的余韵,小几上的清心咒已经被墨污得不成样子了,他定定地看着桌子上脏污一团的清心咒,起身将衣物穿好,小几拭净,拿起蒲团将它放在了屋子的角落里,随后便合衣睡去。
宬?此次外出虽无外伤,却失去了一段记忆,方丈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勒令让他清修闭关一段时间,众弟子不得搅扰。
若是从前,这样闭关的日子对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可这几日却显得分外难熬。入定修行宬?是不敢了,每日不过打拳挥棒,练些体外功夫,即便这样,也常常容易感到疲累,于半夜又因燥热而醒。
这日冲完凉后还是心躁不已,底下那蜜处即便没有触碰也微微散发出痒意,夜深人静之时最是磨人,宬?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摆在角落里的蒲团,几日过去了那些翘起的小蒲草还是顽强地挺立着,看着那凸起,宬?跪坐间腿根也忍不住互相摩擦了起来,终是忍不住拿过了蒲团yIn弄起来。
这次有了经验,宬?控制着力道摆着腰tun,一下下磨得深长,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私处被戳弄的快感,一朵朵烟花仿佛盛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