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师那句“我喜欢你”,只是他们这场来得仓促狼狈,又像野火燎原不可收拾的性爱的上半场结语。
小巧的沙发再次发出危言耸听的吱哑声,提醒着他们床是做爱的更佳环境。
履师笑了笑,像条亲人的白狼一样无视沙发的愤怒,依旧挤在白恕身上,屁股紧紧和Yinjing贴在一起。
白恕意外的发现履师原来是个爱笑的男人。
短暂的灼热喘息后,性事的下半场开幕,履师的唇从白恕的眼睛移到脸颊,手指揉捏着绯红的耳垂,然后插入发间,托起他的头,再吻了吻白恕莹润小巧的鼻子,和嘴唇上面的那块小rou。
白恕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迷迷煳煳,觉得自己像泡在热油里的大餐,然后他才思绪散发地想起:一整场由吵架开始的性爱都由履师主导着,他的表现又熟络,游刃有馀,又充满温柔,这样英俊强悍的男人要是个top,而不是什么受虐狂多好?
转念他想,人无完人,要是履师真的是个top,那他肯定不会乖乖贡献个屁股出来。现在,他在全然地享受。
白恕第一次进入同性的身体(比他想像的轻松多了,他还未意识到是履师每天训练扩张和收缩的巨大成果),他觉得履师的体内像个充满弹性的气球,充满挤压和吸吮的力度,能随着他的涨大和进入改变形状,而且永远不会乾瘪下去。
原来男性的身体也有这么大的魅力,搂紧履师肩背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下移,白恕喘息着想探索更多,一只手成功了,捏住那颗比他饱满漂亮许多的ru头,另一只手却被履师握紧,拉近汗津津的高挺鼻尖,舌头缠绵地卷住手腕内侧的雀跃脉络,还有一点消淡的红肿勒痕。
履师的蓝眼低低阖着,像迷醉在杯中物里,里面有着月亮般的倒影,是他的瞳孔的弧光。
“嘿,别舔……呃、哈啊,很痒……”
白恕知道他发现了,想把手缩回来,履师握得更紧了。
“谁弄的?”
白恕心里呻yin了一声,下半场性爱竟然开始于一句这么令人难堪的诘问。他挂不得面子地重重撞了一下,履师好像被他的阳具顶到敏感点了,八块腹肌清晰地痉挛了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啊……!”
手腕依旧被履师圈住,挣脱不了,白恕觉得他的泪腺失控了,哑声说,“一个富二代……他说如果我肯给他当玩具,就资助我……我没答应,逃走了。”
履师被白恕哭哭啼啼的chao红脸庞惹得心痛至极,噙了他的唇一下。
白恕恼羞起来,转移话题地一把抱住履师坐起来。沙发上,两个男人赤裸相对地搂在一起,他们的胸腔在激烈地上下摩擦,没有香软的ru团,同样的坚硬和平坦此刻成为性感的另一个源头。
“哈…唔、哈啊……”
他们的鼻息深入的纠缠在一起,白恕抓住履师的光滑背嵴,在胛骨上留下指痕,轻微的痛楚化作心理上的电流满足履师,他一手托住白恕的脑袋,一手托住他的tun底。Yinjing在履师体内转动,肠ye沿着内壁滑下来打shi白恕的睾丸,沿着分开的腿根流到沙发上。
一场挞伐中攻方的白恕先脱力了,他气喘吁吁地往侧倒,履师陪他一起滚到地上,手背隔在茶机角和白恕的脑袋中间。
粗糙而燥热的地毯接住他们,白恕的背压在那滩由沙发滴下来的肠ye上,再滚了一圈,这下两人身上的汗ye都沾在毛粒上了,白恕不知是头痛还是爽快地呻yin了声,“噢……”
多半是爽快,因为履师的性器一直毫无隙缝地夹在两人的腹肌中,Jing神抖擞地跳动,“啪啪”地打在白恕的膀胱上,快感沿着血管在下身加速循环。至于履师,鞋带和性器大力挤压抽插的快感不亚于电动阳具,现在发酵成至极的高chao。
他们抱在一起同时射了出来。白恕觉得所有的压力和失意从这刻起都烟消云散了。
“哈啊、哈啊……噢,好吧。”
好吧,这太舒服了,要是愿意牢记一点古怪的规则就能得到一个无偿地包容你,照顾你(他知道履师曾经为他收拾这房子),喜欢你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白恕在脑子里拍板决定。
没有人的喜欢是必然且永远等下去的,当命运的红绳终于选中你时,就不能任它在手中熘走。
履师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打动了人,把那根炙热硕大的rou棒从屁眼中拔出来,抱起白恕,扯过旁边的薄毡把他裹成煎饼里的红豆馅一样,夜机回来再经验一场性事的白恕倦怠地窝在沙发里,暂时没有处理喷在小腹上的黏煳Jingye的欲望。
履师走进厨房为他倒水,这个角度白恕一眼就能看见仍未合上的rou洞,和里面流出来的Jingye,黏得大腿几乎分不开的样子。
白恕没由来的小腹一热,随即懊恼地想到:自己怎么可以让刚被插完的人去倒水?这样的床品太差劲了。
白恕立即跳下沙发,显然又忘了他们不是普通床伴关系,而是向着ds关系发展。
进到厨房,白恕发现履师不止倒了温水,还加热了松饼。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