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
白恕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群体。他该做出什么反应?
白恕没出息地,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支票……
一笔出卖rou体就能得到的巨款。
幸运的是,白恕从不是个会冲动地破口大骂的守旧家伙,相反的,他对一切事物都抱有足够的耐心,好奇,和怜悯。
他犹豫地轻轻按在履师的银色脑袋上,“我不会虐待人的,但你可以试一下……做你想对我做的?”
他的舌头打了结,话音一点点变轻,说完不自觉紧张的闭上眼,身体缩得更细小了。
在放弃视觉的黑暗中,其馀感官变得Jing密,敏感,他听见衣物磨擦的声音,然后胯下被前所未有的温热包围。
有人用柔软的器官,隔着裤裆含住了他。
不惜折辱,放下自尊地,取悦另一个男人。
白恕惊讶地睁开眼睛,向来只试过自己手yIn的他,看见毕生难忘的尺度爆表画面。
帅气得不像真人的混血男人(银发蓝眼给予了他Jing灵感),趴在地上,深刻的锁骨至肩膀露出衬衫之外,性感地微微抬高,颈部以下深深没落,胸肌留在Yin影中,Jing窄的腰肢完全塌下去,让人不得不把焦点聚集在翘高的屁股上。
履师把裤子脱到tun底,露出雪白圆润的rou丘,轻微地摇摆着。
白恕茫然又悸动地看向履师的脸。他口交时的表情十分陶醉,用尖削的脸颊蹭白恕的裤裆,张唇呵出热气(他的唇片原本像冰霜一样白,不知何时变得这么红艳),鲜红的舌头从中伸出,卷住隆起撑大的部位,来回舔舐,逗弄,还勾了一下。
白恕心想,他的技术真好,只舔gui头和旁边一点的位置,就让他兴奋得快要射了,想要射进这双充满魅惑的眼里……
履师趴着,视线从下而上地勾引人,瞳里的深蓝会随着灯光折射而变幻,神秘而瑰丽,初看时像猫般曼妙,深处却刻着犬系的坚定和忠诚。
说起来,他肌理漂亮的刚阳身躯,和妩媚曼妙的姿态,也是猫与狗结合的感觉……
对小动物最没辙,性经验也近乎零的白恕一下子把持不住,思绪像棉花糖般飘飘软软的,在沙发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下刻却猛然弹起来,“……呜!”
他瞪着那条美丽的高大白狼,眼底的羞赧和指责满溢而出。
履师遗憾地收回爪子,他刚刚是打算咬下拉链,舔真枪的同时,引导白恕的脚蹂躏自己的欲望的。
为了配合圈外的程度,他已经是小儿科到不能再小了,可惜还是吓到人了。履师站起来,穿好只脱了丁点的衣裤,望向认定的主人的目光悠长而深邃,混合了几分狼性的志在必得。
“舔shi了您的裤子,抱歉。您愿意的话,可以脱下来,让我洗掉口水再还给您吗?”
“!”
他一本正经地请示,白恕的脸爆红得像小时候尿裤子被发现一样,猛地闷头冲回房间,锁门。
“……”
履师缓缓地失笑了声,环视四周,为白恕收拾了下客厅的杂物,移好他刚才撞开的茶几,留下桌上的支票,像白狼的尾巴拂过温暖的聚居点,无声地离开,只落下几根白毛。
白恕最后还是没汇支票的钱,自己四处忙碌奔走,因此,渴望不已履师再见到他时,已经是一星期后了。
等来的却是意想不及的冷漠责难和烦厌眼神,“你为什么还来?”
白恕Yin郁,暴躁,彷佛刚刚经历重大打击地望着他。
履师觉得一下子被刺痛到。
?
履师用一个完全不符合sub的姿态、被激怒男人的状态,粗暴强硬地骑在白恕的小腹上。
他扯开白恕上衣的一连串钮扣,让两根露出来的Yinjing彼此摩擦,从白恕的gui头渗出的黏ye,激化了另外那根紧紧贴在上面,完全勃起的Yinjing的力度。履师更加有技巧地扭动腰肢,主导这一切。
白恕流了一点眼泪,他本来就处于面无血色,黑眼圈巨大,眼眶还红肿着的状态,只要一点刺激就能逼出他强忍多日的泪水。
他觉得难堪,在容不下两个男人躺着的狭小沙发上抬起胳臂,侧头遮住眼睛,嘴唇哆嗦地承受那些并不出于自愿的一波波快感。
履师不顾白恕的意愿,把备好的润滑ye淋在即将进入他的性器上,冰凉陌生的触感引得身下的年轻人的背嵴掠过一阵sao动,挺起来呻yin了几声,“呃……”
履师握住准备好了的炙热rou棒,对准自己清晨便灌了肠,扩张过的肛门。
他的话语在此时宽容得可谓和蔼:
“您刚刚说的难听话全是气话,我不会当真。我会让您全发泄出来,之后,我们再谈。”
履师开始慢慢的坐下去,感觉着阳具撑开肛门,rou与rou的原始磨擦的奇异滋味,里面时刻都像个火炉,而附在rou棒上面的润滑剂像热油,咕噜咕噜地沸腾着,光进了个前端已经把菊xue燃炸了,履师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