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后面被少爷Cao出血了,浑身酸痛乏力,痛痒都钻进骨子里,是与被毒打不同的难忍。
他扫了眼底下把片子传上网的客人,回头再看直播画面右下角的点击率,不过两小时就已经冲破龙州SS分部上星期的高峰,心里有一瞬妖魔化的绝望滋长,随即变为空洞,有什么东西慢慢填塞进来。
从此以后,外面的人只会嘲他熊奴,熊爷彻底死了。最难过的那关终于扛过了,熊心底反而踏实了些,可以专心做楷毅少爷的总管了。
因此,即使热洞还流着白红浊ye,合不拢腿,熊还是强忍疲乏,撑起身爬在少爷身后离开,穿回衣裤,为他驾车。甚至没有清理的时间,就已经如常地侍候了。
回到别墅,熊发炎症了,主要是因为给SS里的dom口交了太多次,喉咙发炎导致细菌感染,完全发不了声,就算勉强喊出来,也只有“嘶、啊”等沙哑的气音。
熊喝了盐水,随意塞了冰凉的消炎棒进喉咙,就再没管不适的身体,连烧得刺辣的后xue都没怎么涂药。因为生病不宜侍候,熊把自己关在房间查资料。
虽然知道龙州主奴圈内的那些富家子弟会在网上说得多难听,但熊还是决定亲自看看他在俱乐部里那八小时(当公共母狗六小时,挨Cao两小时)的影片。
画面中的狗凄惨狼狈至极,熊攥紧拳头压怒,眼神平寂地看下去,原来楷毅少爷全程都坐都其中一张桌前,视线没有离开过他。
但比起感激,另一个细节更加引起熊的注意:看他的过程中,楷毅少爷一直平静,没起性欲,没有硬。
熊了解性欲,了如指掌,起反应的男人再遮掩多少也会有些坐立不安,躁动的小动作,但楷毅少爷全程没有,淡淡喝着酒,眼神凉凉的。
熊如冷水浇头,仔细回想过去的调教,玩扑克抽巴掌那次,少爷只当他的嘴尿壶用;后xue纹身那次,少爷只是为了转移他的痛楚才赏他口侍;这次,少爷确实Cao了他,但不过一次,欲望随时收随时放,真的是尽兴的表现吗?
楷毅少爷不止一次说他对自己仁慈,熊一直以为这是体念,但现在他突然发现另一层意思:
你没法令我性奋起来,所以放了你。
这个念头让熊全身的不适明显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发抖,胸口起起伏伏,像无法坐稳在椅子上。
他快速回忆古家交给他有关楷毅少爷的厚厚资料,结合少爷是“刺青”的事实,想起少爷在SS的称号,“TA”--在国外圈子十分有名,但这边几乎没人认识。
熊花了点钱,登入到英国SS总部的隐密暗网,面对缠满金色蔷薇蔓藤花纹,背景全黑的英文网页,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榜上看见TA。
蔷薇榜的首位是菲茨罗伊,唯一一位用真名上榜的dom。TA在第七位,熊付了五万英镑,才从暗网上买得一张照片。
一个手脚被红绳捆绑的怀孕奴隶,堵着眼嘴,背部被残忍敞开,取出背骨塞入软垫,再用鲜红丝带交叉缝纫,趴在马背上充当人型马鞍,被一身骑服的楷毅少爷压在胯下,在颠簸的马背上扩张rou洞,慢慢流产……
熊再付了十万英镑。
这次是一段影片,楷毅少爷和一名金发紫眼的英lun绅士各自选了一名看上眼的奴隶,展开阉割手术。
菲茨罗伊拿的是手术刀,楷毅少爷执的却是巴掌大的鱼刀,刃圆如鱼肚,木柄短肥,刁钻难得,不是内外人叫不出名字。古式的鱼刀在交错灯光下切割开皮肤。
他们各自把漂亮的Yinjing完整切下来,然后移植到对方的奴隶身上,再让交换了性器的两名奴隶互相摩擦,合交,用对方的屌射出来……
熊入魔般又付了二万。
他看见二十出头的楷毅少爷驾着跑车,与副驾座的菲茨罗伊畅聊大笑,前往牧场榨“牛nai”……
这才是楷毅少爷作为dom的真正高度。熊脸容肃冷,攥紧拳头。
回过神,自己已经跪在古楷毅的书房中。眼前的那人在忙碌什么,计划什么?龙头子不可能再派任务给他,那他在忙着情报交易,还是联络哪个杀手,策划一些Yin谋……
这一切都把他排除在外,就像他自以为楷毅少爷满意他一直以来的调教表现,但原来少爷从没有真正的玩过他!
自厌和嫉妒之情和占有欲来得如此汹猛,像暴涨狂澜,连熊自己也压抑不住。
所以他带着病失仪地冲上来了,去求少爷。少爷所谋的,他能分担;少爷想玩的,他都能学!
“咳、少……”熊勉强开口,肿胀的声带着塞了团棉花,混浊嘶哑。
古楷毅懒得听他的半死不活的破声音,放下笔摆摆手,“你上来无非两个原因,受不了,或者受得了,哪个?”
古楷毅举起两根手指,指节狭长莹白,数到二的时候,熊耳后蔓起红晕,眼神清寒坚决地点头。
他的少爷轻哂,像唤狗一样招他过去,熟悉的藏青地毡,熟悉的淡烟和香气,熊前所未有地感到莫名安心,温驯安静地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