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楷毅接过红绳,把熊牵上表演台,脱下他的头套,苍白的脸颊被汗水泡得有些浮肿,古楷毅拿下他眼耳鼻上的阻塞物,拍了拍脸。
熊从抽离感官的茫然中退出,先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再左右扫了一圈,龙州的常客们都准备好录影,急不及待把片子流出去了。
古楷毅最后一次问他,或者说是个随心的试探,“现在改变主意,还能饶了你。”
熊不语,闭眼等待自己被压倒,公开被Cao。
楷毅少爷先用了他的嘴一会,再让他以母狗姿势趴好,看着台下的无数镜头,不许挡住脸和移开视线。
楷毅少爷把戴着胶指套的两指刺入他的屁股,钻探着分开弹性十足的红艳肛口,有些肠ye沾在上面,拉出漂亮的银丝。在这么多个男人禽兽般的玩弄下都没哼半声--就算没口枷也绝不可能这么丢人--的熊,却有些受不了刺激地分唇,“呃……”
古楷毅抽手指出来,看着泛滥流出的稀薄黏ye,“还没插你水就流满一地了,叫yIn荡点,母狗。”说完,他又把手指插回翕合着的热肛口。
“是……啊啊……!”
被长时间踩过,拧过,失禁过的可怜性器本已萎了,这刻却突然Jing神地打了小腹一下,熊扬起脸,失声沙叫。
古楷毅更加大力地用手指抽插,胶指套隔了一层,让熊爷有点欲求不满,但幸好指骨不断摩擦肛门,很快唤起火热的触感,“在想什么?嗯?”
熊极快地扫过台下一张张贪婪的性奋脸庞,迟疑了瞬,舍弃尊严摇摆胯下讨好,嘶哑回答,“少爷……唤奴母狗的时候、啊……奴很兴奋。”
“是吗?那你前面那根东西是什么?”古楷毅挖出不少前六个小时积压的yInye,两根手指完全没入洞里,Jing准而恶劣地夹住前列腺的rou芽。
“啊哈!”熊声线沙哑,刚阳感十足,此刻更添了几分黏腻的娇媚,然而底下无耻猖狂的目光太刺辣,令身后的舒爽不够痛快,如梗在喉。
“是母狗、长多了的……”
熊双手按着地面,用力过度使锁骨突出极深的影子,在灯光下凌乱晃动,脖颈绷仰,脆弱的神情暴露出他此刻有多痛苦,挣扎,屈辱,却又是全然的敬仰,奉献……
sub的受虐气息支配全场,所有主人沸腾起来,豪言浪语,此起彼落,熊却半点也听不到,耳壁中只有少爷的声音在撞击。
古楷毅煞有介事,“原来是长多了的。”
“哈呜……”
“既然没用,那就堵死他吧。”古楷毅脱下胶指套,丢给熊,熊下意识把紧窄的指套戴在粗大的Yinjing上,只有前端成功塞进去,被橡胶边缘勒得小了一圈,巨大的剧痛汹涌扑来,熊爷绷紧忍耐,颤巍巍地套上第二个……
被两只胶指套勒着性器,别说射Jing前的尿道扩张,连弹一下都痛得麻痹,熊爷低低浅浅地呼吸,趋于平稳的心律却在楷毅少爷真正把rou棒抵住tun底的瞬间猛然炸开。
“哈啊!”先前一直被冰凉的指套扩张,累积的不满足使火热的gui头贴住肛口时刺激倍增,熊躁动地微微扭动腰肢,屁股立即被古楷毅拍了一巴掌,原来紫黑难看的肿tun瓣缓缓露出诱人的艳红……
“看来母狗是等不及了。”古楷毅挺腰贯入,却不立即全插入,只钉住下盘骨,以一个最叫腰肢酸软的角度和姿势慢慢开拓,如猫戏老鼠,恶劣得很。
对最恨肛交的熊爷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体会,楷毅少爷每下都缓而强硬,叫肛壁擦出火,重新牵扯久而未动的刺青痛楚,还有本已平息大半的药效。两股完全矛盾的激流同时撞进甬道深处,那黏媚的小口像蟠桃的核子,白ye桃汁汩汩淌出,淹没了卡在xue壁中的翠玉扳指,也叫尾椎酥麻脱力。
然而下刻古楷毅突然发力贯顶,捅到根部,rou刃残忍凿开刺满墨字的狭道,布满针孔伤痕累累的xuerou似要扯裂,休克般的撕裂剧痛袭向全身,熊痉挛低吼,“啊啊啊啊啊--!”
熊本能地想要逃离凿穿下身,像烧红烙铁般的刑器,然而埋体内的玉戒随着这野兽濒死的微弱挣扎推得更深,直入肠窝,“啊哈……!”
古楷毅丝毫不同情极痛的家奴,一手箝住腰窝,另一手掐住熊的后颈,更加大力地抽送,顶撞,每下都整根抽出,再狠狠捅穿肛肠,血丝和白浊混杂的热流很快从插的肿烂的xue口里流出,叫人喘息一窒,亢奋得像吸了鸦片。
古楷毅换了个姿势,扯住熊的手臂,迫熊的腰背往后弯,令性器捅穿肛门,刺入肠中,连膀胱都感觉到强烈的挤压感和尿急感,古楷毅的前端在那平坦深刻的腹肌下激突出轮廓,深到极点。
古楷毅突然用肘和臂箍住熊的脖颈,看他青筋暴突,逼他窒息,熊已经分不清意识了,只有粗犷沙哑的野兽吼声传遍场内,“啊啊啊啊……!少、少爷,母狗啊……!”
令人难以想像,这样激情的硬汉呻yin出自一个向来如墨沉稳,背如松柏挺拔的男人。
古楷毅箍着熊的咽喉,紧贴这副滚烫而Jing壮的身躯,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