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Yin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现在想来,这一切的源头,大概是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
……
“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
恶魔的低语在脑海中不停重叠回放,王雄阳怔愣一下,盯着殷玉安,大脑里的红灯警告铃声大作,他想要后退离远点,问清楚,屁股却被殷玉安抓住了。
两人贴在一起的姿势暧昧无比,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粉色情节,王雄阳被那只手的力道掐得只想大叫,可是身为男人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叫痛,只是屏住了呼吸。
“你……你在说什么……”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必须戴上我给你的礼物。”
殷玉安说着松开了手,王雄阳嘶了一声揉屁股,后退三步,警戒地盯着他。
“还有,明面上你可以像以前一样,但私底下,你必须使用敬称,称呼我为主人。”
“你、你耍什么花样!疯了吧!”
殷玉安抬眼,乌黑的眼眸毫无神采,缓缓举起手机,屏幕上是王雄阳嘴里含着殷玉安Yinjing的图片,闭着眼睛,昏迷不醒。
殷玉安只是望着王雄阳,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无声地对峙里,王雄阳握紧拳头,忍了又忍。
真是个疯子!
“我知道了……主人。”
听到王雄阳喊主人,殷玉安鼻子一哼,转身把手机丢给他:“自己删掉吧,奖励你的,跟我来。”
王雄阳慌忙把手机接过,一边跟在殷玉安身后一边删相片,里面居然有大堆大堆的相片,不知到底拍了多少张,他瞪着殷玉安的背影,恨不能把他一脚踹在地上。
走了两步,殷玉安闻着周身一股垃圾臭,皱眉转身:“把你校服给我。”
“校服?”
殷玉安冷脸,啪地一声扇了王雄阳一巴掌:“该喊我什么?”
王雄阳被耳光扇地怒火中烧,想发作,又不敢,只能恶声恶气地说:“主人!”
“再喊一次?”
殷玉安斜眼一个锋利地飞刀,声音轻淡却十分有威胁力。
“主人……”
两人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殷玉安解开衣扣,露出纤细洁白的上身,把衣服扔给王雄阳。
白斩鸡一样没有一丝rou,白得发光跟女人似的,为什么这种人会有那么大的怪力!
王雄阳把自己的校服给他,自己穿着球服,给殷玉安拿书包,一路跟着到了殷玉安的家里。
熟悉的屋子里满是殷玉安专有的气息,淡淡的肥皂香与柠檬香。
那件臭掉的校服被扔在路旁垃圾桶里,殷玉安让王雄阳买新的,这几天穿球服上学。
王雄阳扯扯嘴角。
殷玉安回到家,让王雄阳坐在外面,自己进了房间。
王雄阳如坐针毡,手撑着腿,低头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都如同受苦受刑。
殷玉安穿着拖鞋走来,一双白嫩的腿又细又长,王雄阳不敢抬头看他脸色,脸上被扇巴掌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火辣辣的。
忽然,脖子碰到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王雄阳低头伸手摸,被拍掉了。
是扣式项圈,可以根据大小调整范围。
殷玉安离远了,看王雄阳坐在沙发上,穿着满身臭汗的球服,白袜的脚趾紧张地蜷缩,一脸傻呆茫然样,不知所措地伸着脖子。
倒像是狗第一次戴上项圈的模样。
王雄阳别扭地转脑袋,想要用手扯扯项圈却又不敢。
“很适合你。”
听到殷玉安的评价,王雄阳哗地一下羞耻憋红了脸,暗自在心里骂道:你给我记住!
“主人给奴隶东西的时候,奴隶应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殷玉安勾起项圈,左看右看,看起来很满意,轻声低语道:“我不喜欢暴力,也讨厌要挟别人,只要你表现好,到毕业结束,照片归你,我们各奔东西,听懂了吗?”
“听懂了,主人。”
殷玉安微微一笑,手指松开了项圈,下了放赦令,“回去吧。”
新校服还没有买来,王雄阳穿着球服来学校,手腕上还多了一个项圈。
“这算是什么新chao流吗?阿阳居然戴起了饰品。”
“对呀对呀,阳哥怎么开始注意这些了?”
不光眼镜和平头惊讶不已,校园里的女生们也都纷纷七嘴八舌问王雄阳。
王雄阳只是不耐烦地道:“我就想戴戴怎么了?学校规定了不准带吗?”
“阿阳,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呀?要不要去我家?”
一个女生抱着王雄阳手臂撒娇,柔软浑圆的胸部贴在王雄阳手上。
要换做以往,王雄阳早就来者不拒,笑嘻嘻地撑着下巴说好啊,不过现在,身后正坐着一个大魔神。
“不去。”
女生失望地问王雄阳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