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晟的第二天,他在给苏春天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而是很平静地说爸爸回来会给你带你喜欢的玩具的,苏春天笑得开心祝爸爸手术顺利。挂了的话苏晟只是一阵阵烦躁,直接躺在床上和衣睡了。
他是要跟苏明涛算总账的,在清算之前他要忍耐,再愤怒也要忍耐。
“我马上就要给你的妻子做手术了,你就不怕我因为恨意杀了她吗?”苏晟说着,他直视着苏明涛的眼睛:“我恨你,就不会恨她吗?”
“你不会,因为你是医生。”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的母亲?”苏晟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我连你都不爱,更何况是你的母亲。”
交谈结束,进行手术。
“手术开始!”
……
“肾上腺素推进,病人的身体支撑不住长时间手术,速战速决。”
……
“手术结束,谢谢诸位的配合,缝合就交给你们了。”
苏晟出来的时候苏明涛还等在门前:“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好。”
是时候算算总账了。
苏明涛看起来并没有打感情牌的打算,他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也没有一口一个小晟或者你看看这是你小时候的什么什么。这倒是让苏晟少了几分恶心,但是他的恨意并没有因此减少分毫,面前的食物和酒他一口都没有碰:“我很希望你是死了的,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里面,一个人悄悄地死,别来麻烦别人。但是后来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我不希望你无人问津地死掉了。”
“心疼我吗?”
“我看不见你垂死的样子会很难受。”
“尝尝这个酒,巴黎时光,我很喜欢这一款香槟。”
“我不喝酒。”
“那就尝尝这份牛排,法国大厨的手艺确实没的说。”
“我也不饿。”
“何必这么怕我呢。”苏明涛像是叹息一样:“男人的事情都是在酒桌上面谈成的,喝了酒,像个男人一样和我博弈不好吗?”
“我第一次听说喝了酒才算男人的理论。”苏晟讥讽着,他拒绝了巴黎时光:“我不喝酒,喝酒伤身,白开水就好了。喝白开水的人也算男人。”
白开水来了,苏晟赌气一样一饮而尽,他直视着苏明涛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来到这里所说的最长的话:“母亲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走了,她把我从车里推了出去,自己却永远留在了那里。我甚至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她连告别的葬礼都没有,匆匆忙忙地火化然后下葬了。我想妈妈是多么孤单啊,她一个人长眠在地底,那个时候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人记得她,她唯一的儿子就在医院里面生死一线,她所谓的丈夫逃走了,懦夫一样夹着尾巴逃走了。我在一年后才能去看她,妈妈的坟前好冷清好孤独啊,她在我从危险中脱离之后甚至一次都没有来过我的梦里,妈妈是在怕我害怕吗?二十年了,我无比期望能够在梦中见到她 ,但是二十年了,我没有,一次也没有。”
他突然顿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向苏明涛,苏明涛仍然是玩味地笑着,什么感情也没有,好像在看一场闹剧,又或许是他排练的剧本才刚刚开始。
苏晟的世界一下子暗了下去。
“滚开!滚开!”他挣扎着,竭力想要把身上的苏明涛踹下去,苏晟的手被绳索绑起来又绑在床前,他现在四肢无力,只能像是蹭一样地反抗着有气无力的叫骂着:“变态!禽兽!我是你的儿子啊!”
苏明涛抱住他的后颈吻上苏晟的嘴唇,苏晟的嘴唇比他想的还要软,明明是这么一个苍白无力的人,怎么有怎么柔软嫣红的嘴唇呢?他撬开苏晟的牙关发狠般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苏晟的双腿无力地挣扎踢动着,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撕裂了,整个人好像被撕开了,从头到尾什么都不剩下,他被撕开变成两半,一半在哀嚎,一半在怒吼。苏晟的身材真的很好,他不是那种肌肉型帅哥,顺滑美丽的腰线,结实的肌肉,常年不见光的玉一样的皮肤,细腻中反射着温润的光,像玉一样清澈又带着男人的成熟,修长的双腿,平坦的腰腹,细长但是又极具肉感的胳膊……简直就像是艺术品一样。
“滚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弓起腿一脚踹在了苏明涛的胸膛上面,但是迎接他的就是更加凶狠的操干,苏明涛把他的双腿蜷在胸前,摁着他开始更深的攻击,紫黑色的狰狞肉棒在苏晟下体的洞口中进出着,那个可怜的小洞已经被撑开了,苏晟的身体已经被这个混账夺走了,他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的下体居然能够容纳这么可怕的家伙,苏晟挣扎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呜咽和哀鸣。
苏明涛揉捏着他的胸乳,用一个亲吻堵住他的叫骂,苏晟咬了下去尝到血腥味,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恶狠狠甩了一耳光,苏明涛是使出十成十的力气打的,在那一刻苏晟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的脑中嗡得一下,接着就是耳鸣和闷痛,恍惚中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