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不搭理他,他也歇了心思,那魔宗势力低微,他为何还要给他们干活,不如好好待在古林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这些说了邱冷雁不信,纪景宁又被下了禁制不能说出魔门,因此审问就陷入了僵持。
而邱冷雁又一次听完纪景宁的话,不耐烦的又一鞭子甩上,这些话术是在当他这个化神期女修好欺负?如若不是乖儿子要留他一条狗命,邱冷雁早就搜魂得到答案,何需如此麻烦。
尤清远站在母亲身后,他从小就见识过许多血腥的场景,现下看了自然不怕,只是看着血泊里的纪景宁,一股热流在身体涌动,清冷的双儿尝试到性的滋味后一发不可收拾,他此时是女穴夹着柔软的袭裤摩擦,水流不止。
“母亲,让儿子来审问他吧。”尤清远抱着邱冷雁的手臂撒娇。
邱冷雁如何不了解自家的双儿,她当年看上还不是宗主的夫君时,也是找了个角落便把人强上了,待师父发现,木已成舟,不想娶也得娶,以她的样貌身份,何来不从的道理?
只是她不放心,魔门弟子的手段何其之多,干脆一掌打碎纪景宁的心府,二十多年的修为顷刻间消失殆尽。
尤清远送走母亲,关上地牢的大门,不让任何人可以进来。
被解下来的纪景宁躺着冰凉的地板上,他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呼吸,但是求生的渴望却让他努力的张大嘴巴,被震碎的心府流出的鲜血便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让他一阵咳嗽,疼痛蔓延全身。
纪景宁闭着眼,没了法力,他自然很难意识到尤清远的靠近,丹药进入嘴里散发的冰凉清透,随之带来了的能量填补了丧失心府的饥饿,让他剧烈的疼痛得到了一点缓解。被鞭打的地方也逐渐不再流血,甚至是身体都开始有了热量,下腹极速充血,热到纪景宁翻身挣扎,不顾伤口,把热源贴紧地板缓解炽热。
尤清远眉头轻皱,果然不该心疼,还是绑了比较好,不会挣扎。
使了一点法力把纪景宁移到了石床上,手反绑在床下边,腿也打开曲折和手绑在一块。
尤清远本来就是来接替母亲审问纪景宁的,一个受指使来接触他的人,不需要太怜悯。
高高翘起的肉刃之前不小心被母亲鞭过,虽然受了点小伤,留了一点小血,但是仍不撼雄风。
尤清远拍了拍怒涨的龟头,纪景宁也就这里可以留恋了。
一个大男人被如此曲折的绑在石床上已是难事,绑人的绳子是特殊材料,轻易扎进了肉体研磨,让纪景宁一时不敢挣扎,随着尤清远坐在身上逼奸他,被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也在剧烈摇晃,特殊的绳子却把他当做了挣扎,束缚的越来越紧。让纪景宁当场就哭了出来。
尤清远抹掉纪景宁英俊脸蛋上的泪珠,一手撑着纪景宁的大腿吞吃肉棒好不快活。
情事渐入佳境,尤清远也顾不得纪景宁流泪了,粗大的肉棒在滑腻的液体滋润下,进出女穴得心应手,不需要好好对准,尤清远就可以快速地抬臀坐下,肉棒狠狠地擦过柔嫩的穴壁,龟头重重撞击在脆弱敏感的花核,声音比起纪景宁的痛苦呻吟有过之而无不及。
赤身裸体的嫩白美人儿坐在满身是血的人身上,两只巨乳随着动作晃晃荡荡,若不是还没有生过孩子,怕是此刻早已把石床喷了个遍。
身下的纪景宁是又痛又爽,尤清远坐下时肉棒虽然得到了女穴的浸泡按摩,但是被打压的伤口却在冒血,纪景宁被迫吐了好几口血。
若是之前还幻想着尤清远看在一夜之欢上放过自己一命,现在碎得不能再碎了。
或许尤清远之前喜欢过自己,但现在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带有另一个目的接触他的魔宗子弟,便认清了感情,当他玩腻纪景宁时,就是纪景宁的死亡之时。
纪景宁想清楚之后,不得不接受了要讨好尤清远的胁迫,不过是抬抬腿配合一下,有何难的,什么都比不过他的小命重要。
纪景宁红了眼睛,他配合着尤清远的下落抬腰,把自己大肉棒送了上去,让尤清远到底了另一个小高潮,巨大的肉刃凿开了子宫口,顶到了子宫软肉。
尤清远甚至精神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潮吹了,从子宫喷出来的淫液打在软肉上,堵在女穴里。
美人眼神迷离,嘴角甚至溢出了津液,吐露快活的呻吟:“啊啊啊好爽,太大了呜呜呜……肏进子宫了……快继续”
强奸变合奸,地牢里飘荡着两个人交合处传来的噗嗤声和啪啪声,混合着尤清远刚无师自通的淫词浪语和纪景宁的哭泣喘息声,若不是此时在地牢,恐怕整座峰的人都会知道宗主的儿子在和一个肮脏的阶下之囚进行一场激烈到腿软的性爱。
尤清远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肉刃肏到子宫好多次,弄得里面酸麻肿胀,两个时辰才泄一次的精液全都打在了子宫里,让尤清远失神了好久。
纪景宁早就昏过去了,两个时辰的勃起是修仙之人才能够承受的,此时已不再有法力,身体承受不了,启动的保护方法就是昏过去,只有肉棒还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