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那么晚才回来,要注意安全。”纪景宁维持着为师弟们着想的好大师兄人设。
尤清远点了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母亲才说的:要是喜欢,直接上了就是,娘亲给你担着,他要是敢对不起你,我的赤练鞭也不是吃素的。
他确却是想着,要是纪景宁敢对不起他,他第一个动手把纪景宁废了。不知不觉间,已然把纪景宁当成自己的人来看待。
纪景宁难得一次见那么愣怔的小师弟,原本清冷的神色变成了犹豫,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16岁的小孩子。
没错,在纪景宁眼泪,尤清远还是一个小孩子,才16岁。
但是修真界的规矩是,只有不是相差100岁,辈分相等,结契是正常的事儿。
纪景宁转身想要离去,却被尤清远叫住。
“师兄,有一件事我想讨教一番。”
羞耻的话说出口后,第二次变得极为顺从,尤清远第一次承受了男人硕大的肉棒。
他那初次承欢的女穴由淡粉变成了殷红,在他的操控下卖力的吞吐师兄的肉棒,陌生的欢愉让他颇不自在,却又一点一点的沉迷其中。
纪景宁就睁大了眼睛躺在床上,还有一点懵懵的,他就是晕了一下下,怎么好像连世界都变了。
他的四肢被特制的绳子牢牢绑紧,层层叠叠的衣裳仅被除掉了袭裤,露出青面獠牙,龟头如同鸡蛋一样大的烧火棍儿,此刻正被原本天仙一样漂亮的双儿尤清远上下套弄,直溜溜的棍儿被夹的死紧,龟头一次次破开两片肥美的蚌肉,溅起两个人混合的淫液,重重捣在美人儿的脆弱花心上,两颗大囊袋啪的拍打浑圆臀部。
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不会作假,他忍耐克制着自己的喘息,试图做一些挣扎,他对尤清远不过是普通的师兄之情和饭友的友谊之情以及一些微妙的同情,怎么也想不到尤清远会做这样自甘堕落的事情。
他想,小师弟是不是修炼出岔子入魔了,可能这并不是小师弟的本意。他想的越多,越是被快感刺激得重,一次一次的撞击把他撞的支离破碎。
尤清远眼角微红,美眸荡漾着欢愉的泪珠,一上一下间,白皙的两只大奶在胸前晃来晃去,红色的乳头硬如石子,被他自己好一阵的扭动掐摸也解决不了上面的瘙痒,只能放任两个大奶在胸前波涛汹涌,狂魔乱舞。
幸好女穴的欢愉能够让他忘掉胸膛的不快,粗壮的大肉棒次次直捣花心,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一只手就能支撑这场剧烈的性事,他留着另一只手去摸摸自己的小肉棒,摸摸抠抠自己的小花蒂。
但是犹不觉满足,他吸了吸鼻子,夹紧肉棒,爽的让纪景宁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俯身压在纪景宁的身上,两个大奶子压得纪景宁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的打开嘴。没有避开尤清远钻进来的舌头。
尤清远的舌头触碰到了粗糙的布料,他意识到了有东西在里面!
纪景宁这时反应过来拼命的扭头挣扎,企图把尤清远逼出自己的领域,但是尤清远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属于两个人的战争顷刻间便打完,尤清远一只手用力卸掉纪景宁的下颚才放心的直起身,舌头卷着一个小小的药包。
不需要仔细瞧着,尤清远就晓得这时什么东西。前几年也有魔门弟子潜进宗门,被抓时只需要咬碎牙缝里的药包,里面的碎魂丹便可让人神魂俱灭,不留下一丝线索。
尤清远跟在父亲身后也学到了很多一瞬间制止入侵者自杀的方式,因此能够在不对劲的一瞬间反应过来。没有让纪景宁在第一时间咬碎药包。
两个人的交合处还是黏黏腻腻,但是尤清远的脸色却让纪景宁凉了半截心。他自小便是流浪的孤儿,被魔宗抓了之后细心调教,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能从厮杀里活下来。纪景宁杀了很多人,得到活下来的机会。隐姓埋名在古林宗呆了二十年,当初派他来这里的魔门已经变弱,不复当年,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纪景宁不敢去碰身上的很多东西,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宗主儿子强上,还知道了自己是魔门卧底的事。
纪景宁扭动身躯,喉咙里发出声音想要解释,别杀他,然而他被卸掉了下巴,所有的声音都是嘶咛。他好不容易活到现在,要是被一个心血来潮强上自己的人杀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就白废了。他也只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
尤清远给身下人一记手刀敲晕了。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止他再上一次。反正穴里的肉刃还硬着,再来一次。
古林宗龙攀峰后峰地牢,一个不成满身是血的人被绑在千年古木的架子上,四肢被绑到白骨森森,赤练鞭的痕迹也深可见骨,结块的血滴落在地上,汇合成地牢汩汩涌动的血河。
邱冷雁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冷声道:“最后一次,你接近我儿子是什么目的。”
纪景宁被封住了全身法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他疼得要死,却也想救回自己一条小命。但是他也不知道来找他的人为什么要他接触尤清远,他本来也只是想尝试能不能和尤清远做朋友,看着尤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