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惊喜,让原本有些发昏的楚暮星反而冷静了下来。
那sao逼颜色熟红娇艳,一看就是被人玩弄了不下多次。父君不可能不知道楚暮寒身体的秘密,但为什么却迟迟没有破开他身体最后的秘密,彻底占有他?
楚暮星有些不解,但楚暮寒也不见得会回答他。为此,他只能将疑问藏在心底,日后有机会再伺机询问。
于是,楚暮星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当前的性事中来。青年性味正酣,若非要紧事物,此时不论何事都难以打消他的继续行乐的兴致。
况且……
总觉得,自十六岁那次两人大吵一架之后,一直在失去的他,如今好像又重新抓住了些什么。
紫海中花影摇曳,赤裸相对的两人下身紧密相连,喘息声撞击声不绝于耳。
楚暮星脱去上衣,露出自己因兴奋而浮现出魔纹的结实肩背。几滴汗ye从蜜色的胸膛上划过,流下几道暧昧的水痕。
“嗯……哥哥,你真的好紧……好爽……太棒了……”
粗屌在那紧致的sao逼中进进出出,楚暮星扶着兄长向前翻折的双腿,整个人骑在他的雌xue上欢快驰骋。
粗大的伞头狠狠勾过逼腔,勾得身下人又是一阵颤抖。美人的rou体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即使仍旧意识全无,也忍不住被楚暮星顶出了几声气声。
见兄长终于被自己cao出几声闷哼,楚暮星更加来劲,他干脆将兄长两条长腿架在肩上,愈加猛烈的进攻使得楚暮寒那条秀气的粉白色鸡巴也向前一阵晃荡。
鸡巴的伞头因长时间无人抚慰而沁出几滴透水ye,也全都因赤发青年愈加狂野的撞击洒在了楚暮寒胸腹之上。
青年见状,赤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一边前后骑插着身下的这具rou体,一边伸手粗鲁地揉弄着兄长因他的动作而不停晃动的小巧鸡巴。
因双性之体的缘故,楚暮寒的性具比之楚暮星都要小上一些,平时安静沉睡的物件此时在这个生性顽劣的青年眼里却成了新奇的玩具。
青年的手指与他哥哥一般生得指骨分明,修长好看,他伸手包正泣珠吐露的性具,熟练地上下撸动着jing身。
五指姑娘自己平时没少用,但帮他人手yIn确实是第一次。他的指腹上那些因常年练剑而磨出不少茧子,每一次蹭过敏感的伞头时都会惹得手中的鸡巴吐出更多水ye。
哥哥的身体这样敏感,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伺候父君。
虽然早已成年,但楚暮星性子里却仍保留着些许少年心性,这性子能让他时而以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却也能让他有时会在莫名的事情上斗气。
用人话来讲,他虽然因自己破了哥哥女xue的初次而窃喜,但却总是忍不住和自己的父君处处比较着,隔着空气较劲。
也许真该把楚暮寒摇醒,问他到底是父君cao得爽,还是自己cao得更爽。
手中的鸡巴已经被自己撸得又热又硬,憋了许久的jing柱已变得通体熟红,但楚暮星就是不肯拔下草jing,反而用拇指抠挖着马眼和缝隙,让它更加难受。
楚暮星看着那因难受而不停渗着腺ye的可怜鸡巴,终于在又是几次猛烈撞击之后将草jing拔下,被蹂躏了许久的性具才得以释放。
ru白色的Jingye从马眼断断续续地喷出,鸡巴随着楚暮星插cao的姿势边晃边射,等那roujing喷吐完囊袋中所有白Jing时,只能可怜巴巴地滴着几滴腺ye,再也射不出来了。
这些白Jing,也在楚暮星的故意为之下,大部份都喷溅到了身下人的身上。
看着兄长被他自己的鸡巴射了满头满脸,就连ru头上都挂着几滴白浊,青年心里竟有股诡异的满足。
他停下攻势,只见兄长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沁shi,丝丝缕缕帖服在脸上。浓稠的白色Jingye挂在他的脸颊与唇边缓缓侧流而下,看得真像楚暮寒为他口yIn似的,被他射了一脸浓Jing。
再仔细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兄长微张的小口里,隐约也有点点nai白被溅射在红色的小舌上……
不行!不能再看他的脸了!
楚暮星下腹一紧,险些就这么射出来。聪明险被聪明误,明明已经见识过兄长更yIn荡的sao逼,却总是差点在这些不经意的地方翻车。他赶紧拔出来rou屌,将把身下的美人翻了个身,上身贴地,腰部下塌跪在草地上,这样就不用再看到楚暮寒那副勾人的sao样。
作为差点让他Jing关失守的代价,可怜的美人又被身上的青年掰开雌xue更猛烈地cao弄着。
而这次为了报复那个就算失去意识也总是在勾引他的楚暮寒,青年狠狠扇了那雪白的屁股几掌,将那肥美的routun打得tun波摇晃,好不可怜。
“sao逼,叫你再勾引我,你就这么爱吃Jing吗?爷有的是,等会让你吃个够!”青年尤不解气,他每cao一下便在屁xue,tun部等地打一掌,噼啪之声随着rou体撞击的水声不断响起。
数次撞击之后,美人不仅小xue被扇得微微肿起,tun部也被抓揉拍打得留下了好几道手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