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过后,楚暮星又很快冷静下来。
他现在才知道兄长的秘密,那父君不是早就知道了?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委屈,自己幼时与楚暮寒日日相伴,经常一起洗澡玩闹,但没想到这个秘密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需要你时就是半身手足,不需要时便是劣习难训,到最后还不是一脚把我踢开,什么都瞒着我!
楚暮星越想越气,就算楚暮寒此时毫无知觉,他也不会再存着那点疼惜之情。说到底,他们两个现在早已决裂,他对自己的仇人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这片秘境由他的哥哥心血所筑,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兄弟骨血连心,现在反倒便宜了楚暮星了。
他抬手招来几条藤蔓,藤蔓随心而动,这次它将美人的腰部冲着主人面前高高吊起,上身放低平躺,再将两条大腿叉开吊起,整个人被以一种极为羞耻的方式门户大开,将楚暮寒所有的密处毫不吝啬地展现在赤发青年眼前。
眼前的场景可谓香艳至极。
此时的美人全身上下已和脱光没什么区别,上不蔽身下不蔽体,但偏偏又被手腕勾着没有完全脱去,布料挂在腰间才够堪堪遮住那根小巧的鸡巴,而底下的小逼,则是春光泄了一地。
从这种角度望去,他的兄长,此时和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被吸得肿大的小ru因为被放低的姿势而微微隆起,晃动时的样子可谓煽情至极,勾得青年不由得去想象它日后变得沉甸胀大,同寻常女子胸ru那般高挺的样子 。
若是能够喷出点什么,那就更妙了。
目光顺着腰部往上,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之前被他掐出了几道青痕,到现在还没完全消去。没穿鞋袜的双脚无力地踏在地上,少许花朵被之前的动作碾压出些许花汁,红的紫的喷溅在莹白圆润的脚趾上,就像是被滴入墨汁的白玉,纯洁得分外惹眼。
楚暮星捞起眼前这只白玉,张嘴含入一只足趾细细舔弄,他知道兄长向来喜洁,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清爽洁净,甚至还有股莫名的淡雅香味。
而眼前的这只白玉也确实如他所想的那般,青年的红舌在白皙的足趾间穿梭舔弄,再将所有的花汁舔去之后,楚暮星这才咂摸着嘴想了想。
他的哥哥,确实是挺甜的。
接下来便是足根,小腿,再顺着双腿一路舔吻而去。这场前戏被楚暮星做得格外漫长温柔,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唯一遗憾的就是他封住了楚暮寒几处大xue,将他的意识牢牢锁住,否则他还真想亲耳听听这sao母狗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叫床声悦不悦耳。
但好在身体的反应足够诚实,在楚暮星的连番挑逗爱抚之下,美人的雌xue愈发水润多汁,甚至到了最后,青年对着他的大腿根部重重一吮,一股带着腥躁味的sao水瞬间从花蕊喷射而出,将猝不及防的楚暮星喷了满头满脸。
这还不够,余下的yIn水又顺着股缝流下,滴滴挂落在地下的花草上,这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楚暮星见了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哥哥,看来叫你小sao狗还真委屈你了。”青年一脸惊奇,一个术法将脸上水ye净之后,又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短短的时间内楚暮寒便接连着高chao了两次,前后两xue都是喷得汁水淋漓,但若每次只能玩弄一口xue,也太无趣了。若是能同时……不,还是先等等。
毕竟大餐,要留到最后享用才算美味。
想到这里,青年脸上显露出的几道魔纹,又悄悄隐了下去。
楚暮寒将美人挂在腰间的那点最后布料撕去,此时这具rou体再也没了遮挡,一览无余地被藤蔓吊起双腿,向楚暮星袒露着这具rou体最后的秘密。
高chao后的雌xue在被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瑟瑟发抖,两瓣嫣红的花唇紧紧包着芯蕊,仿佛也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什么善类,将来要被何种风暴摧残。
赤发青年也确实不是个善茬。
他粗鲁地掀开花唇,细长的手指抠弄着内里的Yin蒂,将雌xue惹得哭泣不止,泪水涟涟。
美人没有意识,但他的身体却不会说谎,红肿涨大的Yin蒂被楚暮星又抠又扯,他像个孩子一样毫不怜惜地玩弄着自己的新玩具,全部不顾那具被吊在自己眼前微微颤抖的美人是否承受得住这巨大的快感。
楚暮寒的面色总算稍稍有了些变化,不知是因为身体放低的姿势让他的面部有些充血,亦或是雌xue被玩弄的快感过于难以压抑,美人面色chao红,细眉微微蹙起,汗水从他斜侧的姿势从额发流过紧闭的双目,嵌在眼睫之中将落未落,竟真像是因快感而沁出的泪水,楚楚惹人怜爱。
也直到这时,楚暮星才停下他手中的暴行。
他又命藤蔓将兄长的腰身抬高,双腿横张,这下楚暮寒整个人呈倒提之势面对着自己。
逼上头下,真的如同在盛宴上被端呈上桌的一道珍馐一般,双xue大张着邀人品评了。
楚暮星对美人那因快感而勃起的鸡巴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