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留下的眼线报告,司国君留宿江瑜宫里已有数月,可江瑜的肚子都不见有动静。
江国君有点着急,虽然江瑜目前是独宠,但有个孩子才能最大程度的稳固住地位,他甚至给江瑜写了封信,暗示要努力怀个孩子或者让其他江氏女去接近司国君,只要是江氏女生下的孩子即可,他们一定会全力辅佐的。
江瑜收到信看完望天,他也想司国君能分一些注意力给别人,每天晚上被抱着睡还要防止偷袭压力很大的。
他考虑了一下,从跟着他来司国的江国宗室女里挑了几个姿色还算不错的,重点是身材好,胸大腰细屁股大的。
司祎总说他身上没rou,那就给他送几个珠圆玉润的江氏女好了。
司祎忙完了一天的朝政来找江瑜,往日里这个时辰都已经爬上床躺着的江瑜今天一反常态站在门口等他。
司国君心头微暖,把人拥进怀里,柔声道,“夜里凉,下次不用等我先睡吧。”
江瑜从他胸膛挣脱出来,心虚的给他介绍起了几个身材火爆的江氏女。
司祎脸上寒霜俨然,刚暖起来的心一下被丢进了冰水中。
侍从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江瑜心里也开始打鼓,难道是这几个美人不符合司祎的口味,那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瞪了瞪面前这个懵懂无知的江国公主一眼,司祎咬牙切齿,说她不懂吧,她又知道给自己送女人,说她懂吧,每天晚上要自力更生。
气的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司祎走了一段路放缓脚步,他想只要江瑜挽留他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一条路直走到头,江瑜都没有喊他一声。
终于他没忍住回头,这一看司祎更生气,江瑜的宫门都关严实了。
一连几天,司祎都宿在处理政务的殿中,江瑜乐得清闲,每晚独享床榻睡得安详,而且不用早起伺候司祎穿衣。
那边的司国君还在等江瑜低头认错,没成想江瑜根本不觉得自己把他推给别人是错误的,他还以为这么冷落江瑜几天,江瑜必定寝食难安,挖空心思琢磨如何挽回他的宠爱。
又是四五天过去了,司祎耐不住了,领兵打战时候他的耐心很足,这个时候又急躁的像个毛头小子。
刚下早朝他急匆匆冲到江瑜宫里,侍从见到他跪安,司祎让她们都安静,一个人静悄悄走了进去。
江瑜还睡着呢,他睡相规整不会乱动,呼吸均匀面色红润,一头乌发柔顺,司祎心里的火莫名熄灭了,坐床边上玩弄着对方的长发,内心平静淡然。
不用提心吊胆的夜晚睡得格外舒适,江瑜起床伸了个懒腰,好心情在听到司国君来过一趟之后变得有点差起来了。
司祎看了几眼就离开了,他是勤政的好君主,白日的大好时光还是应该托付给朝堂才行,晚上再来。
不知是被揉多了还是来司国伙食好不动弹的原因,江瑜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隐约感觉多了点rou。
其实不止是胸膛,腰上屁股上也圆润了,以前捏不到rou的屁股现在掐一把Q弹了不少。
最大的受益人是司祎,他对这对椒ru爱不释手,夜里忙完政事就带着江瑜钻进被窝里。
江瑜被咬吸的发疼,他推开白天明君晚上昏君的司祎,低头看了看那平坦胸膛微微隆起的两小丘rurou,让人摧残的通红发烫。
要命,男人的胸有什么好玩的。江瑜嗔怪的瞄了眼司国君,把敞开了的上衣扯回到原本位置,将胸遮挡的严严实实。
司祎暗道,空有座金山不能挖,这可真是太难为人了。
从昨天起朝臣们都在上书选秀这事,老司国君在的时候特别喜欢选秀,后宫佳丽三千,女人们为了得宠天天玩的出新花样,司祎都看厌了,后宫里安安静静的多好,他搞不懂为什么非要弄一堆女人进来闹得鸡犬不宁。
可是连他的好友常山也在劝说他子嗣为重。
司祎揉揉江瑜的肚子,贴近他的耳旁轻声说,“江瑜给我生几个皇子公主吧,公主像你一样美好,皇子如我一样能征善战。”
江瑜听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趴在司国君的膝盖上不说话,他很想喊一句,臣妾做不到啊,可他怕司祎会一剑捅死他。
司祎算着日子等江瑜长大,时不时请太医过来把脉,太医又说不上来什么问题,只能开点滋补的药,这就很愁人了。
江瑜每天以药代饭,他对着司祎期待的眼神很想坦白自己的身份,毕竟这药喝的太折磨人了。
有一次,他差点不顾一切就要把话说出来了,就在司祎耐心听他开始说的时候,司祎的随从禀报了一件大事,司国君急着去处理,略含歉意的揉揉江瑜脑袋,说道,“晚上再说吧。”
江瑜默默咽下卡在喉咙里呼之欲出的那几句话,微笑着说你先去忙吧。
晚上司祎抱着他睡觉问他白天要和他说些什么,江瑜摇摇头,表示没有事情。
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就没有勇气。
这苦只能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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