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沉沦在欲望里。
班若迷糊地想着,身体已经全部被情欲所支配,理智悉数抛于九霄云外。她情不自禁的喘息着,热烈的回应邓愈的唇舌。
纠缠不清。
邓愈惊讶于她的主动,动作也猛烈了起来。
他忽然停了下来,解开衣衫,露出昂扬的巨龙来。
这边班若难耐瘙痒,不住的呢喃:“嗯……快…快些…”
邓愈声音哑了下来:“要什么。”
“要……嗯……要表哥…”
年轻的帝王只是站在她身后,好整以暇的看着班若yIn靡的样子。
心里突然溢出些快慰来。
即使她有心上人又如何。他能看到若若现在yIn荡的样子吗?能像他一样肆意的亵玩她吗?能不管不顾的插她,激出她最原始的情欲来,大声告饶吗?
这是属于他的。
若若生来就应该是他的女人,不容他人染指。
思及此处,邓愈心情大好,手指挑逗的把玩着rou珠,沉声道:“若若想要什么必得说出来才好呢……不然哥哥放错了,可怎么好啊…”
班若羞耻忍着,可身下的shi意疯长,终是受不住,带着哭腔答道:“要表哥的……rou棒…啊!”
猛的一下,灼热的巨物顶入她的子宫,xue内像得了宝物,紧紧咬住。邓愈吸气道:“妹妹真是放荡,刚才还推说不要,转而又要了。吸的还这么紧。”说着,咬了咬班若的耳朵,“怕是不舍得我离开呢…”
班若趴在桌子上,脸红耳热,她只是使劲的摆弄腰肢,吞吐着男人的rou棒。
下身出现了滋滋的水声。
呻yin声绵延起伏,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弱。
邓愈使劲拍了一下她的玉tun,喝到:“别叫的那么浪!”班若呜呜的哭着,此时此刻已顾不得矜持,她早已沉迷于激烈的性爱,用尽力气发出最妖媚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她仿佛看到了门外守着的侍卫和宫女正看着她,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守妇道,婚前失贞。她想大喊一声,说不是这样的,她是被逼迫的。
可她失败了。
她早已被快感包围,拖入欲望的漩涡里。
“骗子…你这个…骗…子…”班若泣不成声,却无力挣脱。邓愈用力一顶,恨不得将两个Yin囊都一同挤进去。小xue剧烈的收缩,吐出晶莹的泪珠来。
邓愈爱怜的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唇,又探出舌头与她纠缠。双手揉捏着两只过肥的白兔,粗糙的舌苔磨砺着她的口腔。
Yin囊拍击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班若感到头晕目眩。
“嗯啊……”
快感走向顶峰,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嫩xue将巨物绞的死紧,带着颤抖的痉挛。邓愈狠狠的向前,一直顶到宫口,将Jing华霸道的一滴不剩的灌进她的身体。二人一同到达了高chao。
……
她醒的时候,自己正被捆绑在那结实性感的胸膛上,两人都赤裸着。
她微微转脸,殿中一片凌乱,衣服散落的到处都是,殿中一片欢爱的痕迹。
班若闭了闭眼,她知晓自己太疯狂了,竟由着邓愈一同胡来。她挣开邓愈的禁锢,想要下床穿衣服。
“若若醒了?”
邓愈睁眼,落在他眸中的正是一副赤裸美人的晨起图。他喉头一紧,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班若自是不理他,只自顾自的要下床穿衣,却被邓愈一下给拽倒,又搂入了怀中。
看着班若有些气恼的样子,邓愈低声诱哄道:“表妹睡一会吧。中午确实有些累了。”班若瞪他一眼,有些气鼓鼓道:“不要你管我。”
“朕是若若的夫君,怎能不管若若呢?”
夫君?班若懵了。很快,她又重新燃起愤怒来,双手抵在邓愈的胸前推着:“谁要你当我夫君!真是笑话,我是入宫探亲罢了!”
邓愈捉住班若的手,低声道:“朕已经册你为贵妃,阖宫都已知道了。若若,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他盯着班若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木已成舟,一切都是不可更改的了。”
平地一个炸雷,惊的班若目瞪口呆。
良久,她才喃喃道:“木已成舟…木已成舟…”她的眼中闪着泪光和恨意,直视着邓愈:“世间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你就偏偏不肯放过我?”
邓愈也直视着她,道:“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
许是心有愧疚,这些天来,邓愈不再拘着班若不让她出宫门。白霜为了开解她,也常和她一起去御花园游玩。只是班若心下难过,总是不见笑颜。
邓愈日日差人流水似的往揽月阁里送上各种奇珍异宝,珍禽异兽,却也难博美人一笑。
“这里的凤凰花开的真好,娘娘,你看,湖里的莲花也好漂亮。”白霜拉着班若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班若听着,只是淡淡点头,不置可否。
前面小道上来了两个宫装女子,锦衣华服,金玉珠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