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陷入长久的对峙,林菲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又被他制止。
我不会滚。这就是他深思熟虑的半晌的结果,然后又说出一句让她怀疑人生的话,孩子没了大不了再生。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她怒目而睁,又努力让自己用平和的心态跟他对话,半年期限马上到了,是时候该分开了。
半年?他嗤笑,大言不惭地说道,这半年里,你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不理我,如果这样算的话,还要补偿我两个月的损失。
而且他相信凭自己的本领,两个月时间足以让她再次怀上。
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无耻的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生育工具吗?她震怒,语气越发激动,我怎么惹到你了,你什么女人找不到,就不能换个人祸害吗?
不是,因为我...见她明显误解了他的话,又解释道,我喜欢你,只想跟你生孩子。其实他想表达的是,别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只想让她当自己孩子的妈。可在她耳中,却被误解成因为想跟她生孩子才把她捆在身边。
死渣男!你也配!她突然大吼,像是积攒多年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
一时间他愣住。
刚刚他好像无意中表白了吧,得到的回馈却是被她无情的痛骂。
从没被女人这样不看在眼里,他百般讨好,万般殷勤,得来的却是对方的鄙夷。心有不甘,怒意也在不断积攒,直到他爆发的那一刻眼神已经变了样。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赫然冲上头颅,还未及大脑反应,身体已经先一步做了行动。
于是他再度俯下身,狠狠吻住她那盛满怒意的唇,将她口中的呜咽尽数吞入腹中。rou舌在她口腔卷起狂风大浪,她厌恶地想要推开他的入侵,却在对方粗暴地的反击下被击得体无完肤。口水声随着每次唇瓣蠕动响彻满室,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
她被他亲到嘴唇红肿,才放过她一劫。
他喉咙滚了滚,望着身下那个被他亲到发懵的女人,心里想着,这就是刚刚要跟他提分手还狠心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亲到后来甚至已经感受到她开始慢慢享受。果然,女人还是要被男人Cao服了才能心服口服,他更加坚信自己做的没有错,他愿意用身体让她回心转意。
接着,他又自然而然地解开她的衣服,见她没有再多反抗,反倒是认命地侧头躺在床上。直到那两对白嫩的玉兔弹出,身下的野兽也再次苏醒。
他真的是被她迷坏了,在这种情况下,鸡巴反倒是硬的速度比平时还要快。
他俯下身迷恋地沿着锁骨一路啃咬舔舐她的身体,直到再次吃下那对儿美丽白嫩的nai子,心里才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真正属于她吧,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该找谁纾解他的欲望。
人都是有劣根的。用过好的东西不会再用从前的替代品,就像坐惯了高铁,很难再选择绿皮车。习惯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他吸得很用力,咬到ru尖处,还特意用手挤牛nai般试图尝到ru尖里渗透的nai水。当然刚怀孕不到一个月的孕妇是不可能有nai水的。
让我尝尝你的nai水。他有模有样地学起婴儿吸nai。
她忍得难受极了,身体早已被他调教得敏感,他耍流氓,她既然反抗不了就当个死尸,可那人看破了她心思似的,不断挑战她的极限,后来她真的忍不住开始发出难掩的呻yin。
听到久违的呻yin声,他露出得意地笑,我发现你的nai子真变大了,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要是真有孩子了,以后nai孩子那诱人场景让他心底发痒。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她娇怒,胸前两坨rurou被他舔得水光泛亮,像是在浴室淋了水。
乖宝,你是舒服的,不然也不会这样叫。他眼眸shi亮,心想着她的叫声真好听,仿佛是全世界最动听的声音。
臭流氓,你满脑子全是黄色饲料...呜...对方似乎不想再听她说下去,唇再次被封缄,微张的口又让他有机可乘,蜜唇被他啃得啧啧水声,然后胸前再度失守,柔嫩的rurou被他在手中不断把玩,接着她感受到了他腹下那抹硬度极高的热源。
混蛋,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又干着不是人的事,这个时候还要弄她...
无法控制的眼泪默默流淌,直到让他感受到了那泪滴的存在,他才慢慢停手,喘着粗气看她。
她本就长得柔媚,圆杏般的双眸眯成一条缝,春水盈盈的眼眶里滴满泪珠,芙蓉娇面,玉肌香腮,被他把玩过的ru房,上面痕迹点点,轻轻颤着像是脆弱得不得了。
玩够了吗...难道你想一尸两命?她还在喘着气,但是语气却很不好。
他一怔,用几秒钟来消化完她的话,然后又不可置信地问:你没吃下?孩子还在?
拜你所赐,我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