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默了两秒,没有告诉顾煜温善遗书的打算,他回过身,把窗帘重新严丝合缝地关上了,他们相拥着再次陷落入黑暗。
顾煜摸着温慈长到耳下的头发,“怎么又关上了?”
温慈复又吻上了顾煜的唇,黑暗中他们接了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分开时他轻轻咬了一口顾煜的下唇,气息微乱的说,“做吗?”
顾煜是看不见温慈的表情,因为房间里的环境是很暗的,可是温慈近在咫尺,他能感受到喘在他面前的气息,温度灼人又暗含伤悲,他没忘记刚刚被他悄悄擦去的眼泪,“你想做?”
“我想。”暗色里温慈咧嘴一笑,大大方方向顾煜承认了他的欲望,仿佛半个小时前,他踹在顾煜肩膀的那一脚,从未出现,他们依然感情和谐融洽,没有嫌隙,没有欺骗,没有冷漠。
“那就做。”
顾煜吻上了温慈,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带着霸道和强烈的掌控欲,宽厚的大掌熟练地落到温慈的腰上,一下一下地爱抚着,他熟悉温慈身上的各种敏感点,毫不客气的在温慈身上各种点火。
他们很久没有做过爱了,温慈的身体大致恢复后的那一个月,他们尝试过来一次病房play,他们在落了锁的单人病床上吻得火热,可是温慈却始终硬不起来,他不想在愉悦的性事里,给温慈带去不好的体验,也不想温慈因为无法正常勃起,而想起曾经被人侵犯过那种不好的事,最后他只看着温慈的脸撸了一发,草草了事。
那次事情之后,温慈就再不会主动和他求欢了,男人嘛,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介意的,更何况是温慈这种骄傲的人,所以他再有欲望也都忍着,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拿勃起的下体对着温慈耍流氓了,他怕温慈想起伤心事。
温慈又一口咬在顾煜的唇上,不客气的一手揪住顾煜后脑勺短短的发茬儿,“和我接吻还敢走神?”
顾煜唇上一痛,思绪极速落回,麻溜地把上次不愉快的‘夫妻房事’回忆,打包丢到了脑袋的阁落里,注意力满满地落回了怀里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温慈身上,爱怜的落了几个吻在温慈的锁骨上,“不敢了,老婆我错了。”
温慈加大了扯顾煜头发的力气,有点儿不乐意,也有点儿气急败坏,“谁tm是你老婆,再乱叫老子撕烂你的嘴!”
顾煜龇牙咧嘴的痛呼了一声,嘴上贱兮兮地耍着流氓,“老婆~老婆~,你就是我老婆,你都给我cao这么多次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你把我嘴撕烂,你也是我老婆!”
顾煜哼了一声继续说,“你上面这张嘴不承认,你后面那小嘴儿总记得清楚吧,我是怎么cao你的,这么多次,它该有记忆了吧,说不定你里面都是我的形状了,还嘴硬不承认!我不管,你就是我老婆,你睡我那么多次了,你得对我负责!”
顾煜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了一句,没敢让温慈听见,“后面的小嘴又软又热,上面这张嘴却又硬又犟!”
顾煜耍着赖,毛茸茸的脑瓜子直往温慈的脖颈拱,像只蹭着主人撒娇的大狗狗。
温慈恶意的一把摁向顾煜鼓囊囊的裤裆,抓着小顾就是一通大力揉搓,揉得顾煜痛呼出声,才漫不经心的回到,“挨cao的人是我吧,怎么到你这儿成我对你负责了?你tm那次上完床痛的、累的不是我?你丫净顾着爽了,这会儿还占便宜占上瘾了?”
顾煜嘶嘶抽了好几口气,才挨过温慈恶意揉弄的痛,恶狠狠地一把把温慈扑倒到地上,“下手真没轻重,给老公揉坏了怎么办?坏了以后,还怎么cao得你浪叫个不停?我那儿是占便宜上瘾了?我tm是干你干上瘾了!”
顾煜说完,凶狠地一口啃到了温慈胸口的红豆豆上,滑shi的舌头,又灵活、又有劲儿,不一会就把小小的红豆豆舔得shi漉漉。
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色情地含着那颗遇冷而挺立的ru,时而大力允吸,时而温柔挑弄,锋利尖锐的牙齿,配合着唇舌,上下厮磨,又咬又扯,可怜兮兮的红豆豆和它的主人一样,经不得这般刺激的对待,红豆豆脆弱的顶端被咬破了,含羞带怯地充血肿胀,迎立在白皙的胸口,它的主人难耐地在施暴者身下扭动身体,嘴里溢出些变了调的威胁和怒骂,“啊…你轻点儿…别咬…再咬我踹你了…啊…老子叫你别咬!…啊…”
单只有一侧的红豆豆被挑逗那是不够的,另一侧被忽视和冷落的红豆豆极其不满,它的主人,暴躁地抬了抬胸口,想把它送到欢愉的源泉,像另一侧一样去感受舔弄带来的极致愉悦。
可是埋头苦吃的人,太过于认真了,没察觉到温慈这个小小的动作,依然俯首在他最偏爱的那一侧胸口大肆啃咬,皮rou相接yIn荡地发出了啧啧的水声,从嘴角溢出的津ye糊了温慈一胸口,泥泞一片又水光盈盈的白皙肌肤惹人爱怜,也让人止不住的想侵犯。
温慈难耐地哼哼了几声,扯着顾煜头发的手没松劲儿,提着那个不知廉耻的脑瓜子,离开了泥泞里红艳艳的ru首,“你吃另一边,这边疼…”
顾煜平时对温慈那是让往东就往东,让往西就往西,基本不会不满足温慈的意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