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坦然一笑,“记得,温少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的语气很是轻松,显然并未把温慈目中明晃晃的威胁放在眼里。
温慈冷冰冰的再次质问道,“这花哪来的?”
王威漫不经心的态度点燃了温慈的怒火,任谁看见自己的所有物突兀的出现在别人的口袋,都会不爽,更何况‘繁荣’是他的妹妹最喜欢的蔷薇。
温慈冰凉的语气,扎得他心口疼,他恋恋不忘了十年的人,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王威平复了一下呼吸,走到温慈跟前,深而幽地望着温慈,眼底盛着细碎的忧伤,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这些蔷薇的种子是温少自己种下的,温少忘记了?”
温慈薄弱的耐心全面告盘,不愿继续和王威打哑谜,脱下身上的风衣递给王威,“这些花,我明天会叫人过来铲掉,王少爷…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不要去觊觎,不然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温慈提脚往外走,“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王威的眸色越变越深,他眼看着温慈的背影渐行渐远,却只站在原地,“温慈,你以为来到了这里,你还回得去吗?”
温慈并未走远,王威的话乘着夜风一字不落的全飘进了耳朵里,他顿住脚步,回头望了王威一眼,映丽发面容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你可以试试。”
王威几步走到温慈身后,右手钳住温慈的左肩,“不用试,你走不了了!”
温慈回身肘击王威的腹部,却被王威侧身躲开,卡在肩膀上的手掌加大了力气,肩胛处传来了激烈的痛,被卡住了锁骨,温慈无法做出剧烈的动作。
温慈笑眯眯地回转身体,任由着王威在他的左肩施力,“你要干嘛?”
“你还没有欣赏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呢,怎么就要走了?”王威笑的清纯,他朝温慈掂了掂手里的银色箱子。
“哦?那我看看?”
王威体贴且不容置疑的安排到,“去里面吧,这里风大,等下你吹感冒了。”他的食指和中指死死扣在温慈的琵琶骨下方,在古代所有妄图背叛雇主逃跑的奴隶,都会被雇主用铁链穿过琵琶骨,以此来限制奴隶的动作,让他们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用这种对付叛徒的手段来招呼温慈,控制住温慈,他便推着人往尚未建设完毕的度假酒店里面走。
温慈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至指尖,王威感觉流淌过指腹的血ye,自他和温慈接触的地方开始剧烈升温,几个呼吸间他周身的血ye都沸腾了,呼吸逐渐急促胸膛迸发出无限的热,只是简单的触碰到温慈,他的下身就已经硬得发疼了,他无法想象等下他彻底拥有了这个人,他会得到多大的快感。
穿过迷宫似的走廊,王威推着温慈来到了走廊末端的一个房间前,房间的门紧闭着,密码锁的黑色屏幕折射出走廊里暗淡的光,暧昧又危险。
王威划了一下屏幕,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间的门,房间的装潢很新,但是设施完备,这个房间应该是这个度假酒店里,最先装修好的房间。
俩人进入房间后,带着密码锁的门自动合上,并‘咔’的一声上了锁,王威顺手打开了灯,温慈被他卡住琵琶骨,推到房间里的一个椅子上,王威看了温慈一眼,便拧着箱子往卫生间去了。
全程温慈都未做挣扎,此刻没有王威的束缚他也没想过要跑,因为他并不觉得王威一个20出头的小破孩儿,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相反他以戏谀的态度看待王威的行为,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东西要给他表演什么大戏。
他活动一下被抓得生疼的肩膀,抬眼扫了扫置身的房间,宽大的床上铺着粉色的被褥,床四角的木质雕花的柱子上连着四幅皮质的绑带,自天花板垂落而下的还有两根用意不明的黑色细锁链,床头左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排花花绿绿的润滑剂,右边的柜子上摆着几样情趣用品,他粗略扫了一眼,有跳蛋、鞭子、绳子什么的。
哦?这小东西要我睡他?
王威洗了个脸,从洗手间出来,“不跑?”
“你能放心的让我坐在这儿,还担心我跑?”
“你真是聪明啊,那门没有我的指纹,从里面打开会释放高压电流到门把手上,瞬间就能把你的手部皮肤烤焦。”
“所以?带我来这儿,你是要干嘛?”温慈闲适地靠在椅子上,姿态放松,下巴杵在右手上,小指轻摩着下巴,桃花眼微眯起看着王威。
“刚刚不是说了嘛,看礼物啊。”
王威把银色的小箱子,摆到桌子上,金属卡扣被解开,箱子里放着一支ru白色的针剂,针头与针管分离放置,细长尖锐的针头泛着冰冷的幽光。
温慈开了三年的赌场,违法犯罪、黄赌毒他见过不少,他不可能认不出这筒针管里装的是什么,他无所谓的笑了笑,拿起那管ru白色的ye体端详起来。
“实验级海洛因。”
“是的。”
“我可不走私毒品,你送我这玩意儿?”温慈看了俩眼就放下了,漂亮的眼睛落回王威那张清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