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便于大家拥有良好的阅读体验,除了第一句之外,袁导的所有三脚猫英语都自动翻译成中文。
再次提醒,袁初上赌桌是迫不得已,赌博害人家破人亡,请勿尝试。
现实中赌场的规矩会为了最大程度薅玩家的钱而变来变去(并出老千),此处默认本场21点的规矩都已由马戏团设定好。
“呃……你听得懂吗?”袁初又确认了一遍。
天鹅女微笑着,没啥反应。
“Check……呃,the Poker,please?”
天鹅女点点头,将牌用标准方式展开给袁初看。袁初将手肘支在桌面上,面色凝重地看着牌桌上的牌。天鹅女只展示了十几秒,就想迅速把牌收起。
“牌真的少了一张。”特案组确认道。手环上传来的震动提醒了袁初,袁初的嘴角微微抽动。
欺负他不会计牌,就想在他面前出老千啊?
更让他惊异的是天鹅女其实是能听懂另一种语言的,这让他不禁想到,曾经可能有人也坐在这张椅子上,这张牌桌前,然后被不知道哪种死法撕成碎片。
而在不计算积分的情况下,有自信上赌桌的、还会要求计牌的人,绝对比他玩得好。
“停,我认为你们少了一张牌。”袁初抬起头,望着天鹅女的眼睛,眼里带了些Yin沉。“你们马戏团不是最害怕破坏规则吗?如果被玩家发现出老千,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不遵守规则了?”
天鹅女微微退后了一些,身后的翅膀微微抖动,眼里流露出有些恐惧的神情。
即使它们并没有多少人类的思维模式和情感,也能从袁初身上残留的血腥味中嗅闻出他到底做过什么。
如果这个人不遵守规则,那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她无法确切地思考,但依旧不敢面对这种可能性。
“开玩笑的,最后一张牌在这里,洗牌吧。”
袁初微笑着抽出一张金色的扑克牌,推到天鹅女身前。“你数数,这样两副牌就完整了。”
“快洗牌发牌吧。”袁初催促道,他并没有多少把握,但自己准备的东西能派上用场的感觉就是莫名地令人愉悦。他没有留给天鹅女重新上一副牌的机会。
天鹅女的上半身只是穿着抹胸的纯白色舞服,比起浑身花里胡哨的小丑来说穿得实在是太为简约,除了抽走一两张牌之后也做不了什么。
“希望你不要再违背规则。”袁初再次善意地提醒。
而工作室的特案组成员看着他俩的对话,一脸汗颜。
“袁初他这……是在威胁马戏团成员?我没听错吧?”姚元元确认道,“这口气怎么听都很像在威胁人家……”
“自信点,说不定就是呢。”徐杰伟叼着棒棒糖点点头,他喜欢桃子味的,菠萝味也不错,就买了个混合口味的。
“队长,你怎么看?”有组员向关苍提问,“他真的很神奇。”
关苍看着屏幕,若有所思。
姚元元戳了戳那个问话的组员:“你本来就知道队长话少你还问他,注意工作。”
天鹅女开始乖乖洗牌,金色的扑克牌如流水一般从她的手中流转而过,加上天鹅女雪白而优美的身姿与金色的长发,整个画面相当赏心悦目。
袁初也看得非常快乐。
一个创作者的审美本能,本能地喜欢美的东西。
将牌洗好收整之后,天鹅女再规规矩矩地将牌收叠好,放在赌桌上。
天鹅女开始发牌,发完之后,天鹅女的面前有一张明牌一张暗牌,天鹅女发完牌之后停下了,她现在不会再次认为袁初不懂规则。
她的面前摆着一张黑桃A。
而袁初的面前摆着两张朝下的牌。
天鹅女停下来,就是为了等着袁初往赌池里下筹码。
袁初感觉到自己的手镯响了一下,这是让他只压上一个筹码。
这样风险会更小些。
袁初却从旁边的筹码堆里取出两枚筹码,放到了赌池中。
原因无他,赌场往往不守规矩,而他就是有种强烈的直觉,时间拖得越久,马戏团出老千的频率只会越高。
一般来说,这种赌桌上庄家只希望玩家快点来快点走,同时一下押上大量赌注,赌场以获得利润最大化。
巧合的是,袁初此刻也是这么想的。
他的鲁莽影响了会场里的“观众”,电子音开始重复播放哄笑和鼓掌声,但因为赌桌上的灯光太亮,袁初只要把视线投向赌桌之外就什么也看不见。
如果袁初输了,他会再次损失掉两个筹码。或者不止两个。
袁初下了注之后,拿过自己的两张牌,这两张牌都是背面,没有显示牌面大小。
每个赌场的规则并不相同,有的赌场会直接给玩家发两张明牌,牌面上会直接显示玩家到底拿到了几点。而有的赌场则不会这么设置,会给玩家发两张暗牌,让玩家自己翻。
其实这两种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