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并不热,但此刻的赫珀特却是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眼睛被打shi,要睁不开了,汗水一滴滴地顺着头发落下,脸下的地毯都shi漉漉一片。
他这样过了多久?
一小时?两小时?半天?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赫珀特并没有时间的概念,桌上正常的社会里,办公室来了几个人,上司接了几个电话赫珀特都不知道,但是他觉得……
自已,要坚持不住了。
如果这种事情可以宣之于口,听的人肯定摇头不信。像赫珀特这样的人,竟然在床笫之间会有承受不住,无力坚持的求饶想法。
但他实在是……
难以为继。
赫珀特咬紧牙,咬到却是口中咸shi的布料,这是上司刚刚塞过来的。赫珀特在上司接听电话时不小心闷哼出声,当场就被电话对面的人发觉。
上司冷淡地回应对面说是在训一条不太听话的狗,下手狠了一点。
桌下的赫珀特听得一清二楚,脸色涨得通红,耳尖跟着红彤彤一片,但是下身却硬得发疼,虚虚地流着汁ye。
……他是能够从羞辱中得到快感的。
纷杂想法在脑海中跑过,赫珀特再次无可奈何地确认了这一点。
被塞了隐私部位的布料堵口,被随意按在桌下享用,被当众羞辱,他都能为此兴奋,甚至勃起。
在其他场合里,面对他人出言不逊,有意刁难时,赫珀特大多面色淡漠,一副万事不入眼,埋头做事的石头样。但谁也不知道,这时只要抚摸他的敏感部位,他就很快动情。
面对着这种模样的自已,赫珀特既羞耻又惧怕,本能地对能够引起自已兴奋的人也想避而远之。
而这样的难言之隐,只要赫珀特不说,恐怕是会跟着赫珀特进棺材,深埋在地,永不见天日。
但是终还是有意外出现的。
赫珀特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是隐约记得天气很热,人心浮躁。
他出汗快,去街上巡逻一圈回来,衬衫几乎就要黏在身上了。
警局里有调温系统,他嫌不够凉快,直接脱了上衣纳凉。那时不知是午休还是什么原因,周边人很少,他位置又有隔板挡着,他确定不会打扰到什么人。
以至于上司走过来时,赫珀特狠狠地吓了一跳。
那时候赫珀特还是很敬仰上司的,被敬仰的前辈这样严厉地一瞪,顿时心慌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一样。
那时候的上司看起来很生气,扫了他一眼便忍无可忍地转过视线,叫他去办公室,说有些事情要跟他谈谈。
也许当时他离被炒只有一步之遥。
等赫珀特去到办公室时,上司看上去更生气了。赫珀特想说什么求饶,上司却走近,将赫珀特死死按在办公桌上。
赫珀特从来不知道上司的力气这么大。
或者说,他从未想到他在上司面前竟是毫无反抗能力。
桌上文件,杯子,笔之类的物品都被扫落在地,赫珀特动弹不得,双手被死死铐在身后。他忘记了那时有没有开口求饶,也许有,也许没有,只记得上司如同一只暴怒的雄狮,沉重的喘息一声声地砸在了他背上。
上司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是沉默的,赫珀特却感觉到上司的目光在一点点凌迟背上的皮rou,就像在慢慢找容易下口的部位。
找到了。
赫珀特胯下一凉,他还反应过来,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狠狠插入,赫珀特惊得叫出声,却没能阻止那冰凉的东西毫不客气的侵犯。
上司疯了。
他甚至直接提枪上阵,但赫珀特太过紧张,又是事发突然,上司蛮横地开拓了好久,指尖都被赫珀特捂暖了,但一直无法成功入港。
气得上司甩了赫珀特tun部好几巴掌。
说来羞耻,赫珀特身材魁梧,劲瘦腰下却长了一对烂熟蜜桃似的肥屁股,被上司这样打根本不疼。但是吧,赫珀特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被按在桌上打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赫珀特自已动弹不得,连偏一点点都不能,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上司余怒未消,眼睛余光看到了一边墙上作装饰品的酒瓶,便随手抽了一支新放上去的,拿刀开了,shi巾擦了擦,便对准那不识趣的xue缝一口气塞进去了——
可怜的赫珀特口中骂着,下身踢蹬着,挣扎得如同一条待宰的活鱼,两大团tunrou颤颤,上面还留了鲜红的掌印,看得上司眼色沉沉,手上动作也轻不到哪里去,任凭赫珀特不断挣扎,还是将那一大瓶烈酒全部灌了进去。
间隙中上司还时不时伸手揉捏前面沉甸甸的囊袋,Yinjing也被照顾到了。性欲被上司密密地织成了一张大网,将赫珀特困死其中。
赫珀特的身体空久了,但到底还是吃过rou,开过荤的,于是这一番动作下来,再加上那该死的瓶身上碰巧有一圈装饰用的做成花圈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