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忐忑。
紧张的心情在见到上司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虽然赫珀特的外表是看不什么来。
他的表情稍有紧绷,他的面容就显现出另一种意义上的英俊,如雪山峰一样冷峻,不近人情,让平常人一见就会远远避开,生怕一不注意就触了他的霉头。
或者说,赫珀特只顶着这副冷峻的神情,不带什么意义地扫一眼,就足以让人遍生寒意,两股战战。
不过,还有些人反而会知难而进,越难越勇,赫珀特面上越冷酷,他们就越跃跃欲试,越想上前攀登,去看看圣雪山顶的风景究竟是怎么样的。
很显然,顶头上司就属于这样的人。
赫珀特沉默地放下文件,见顶头上司仍专注于埋头工作,赫珀特便打算保持着这样的安静抽身而退。
电话“叮铃铃”地响起,顶头上司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拿起话筒,顺便还点了一句准备离开的赫珀特:“赫尔,别急着走”
赫珀特不甘愿地如被扯住了线的人偶停下了脚步,看顶头上司终于抬起了头,露出那张写满了“我做事很有效率”“别烦我”“闭嘴”类似表情的厌世脸。
当然也是很好看的,据说很多人为了这张脸才申请来这个忙得连脚不沾地的警局工作。
然后为他负担极其大的工作量,被他骂哭,再然后在认为自已学到了东西,积累到经验,攒够一定的钱之后,他们再马不停蹄地调走。
赫珀特每次看到顶头上司,心里都会流转着两件事:一,他什么时候攒够钱辞职;二,克兰怎么还没被上司气辞职?
唉,一把心酸泪。
顶头上司边打着电话,边肆意打量着赫珀特,看到赫珀特胀得鼓囊囊的胸时视线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赫珀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抬手不是,放手也不是,只得如罚站一样站在原地。
可恨他之前的习惯也保留下来,现在站得比松柏还直。
可是他现在在这里站那么直干什么?
漫长的通话终于结束了,赫珀特简直想拔腿就跑,他忍住蠢蠢欲动的脚,问:“sir,还有什么吩咐?”
上司指了指他的胸,面上多了点轻松的神色,当然也是惜字如金:“胸口”
什么胸口?
赫珀特低头,仔细看了看,觉得并无异样,莫名其妙地看回上司。
上司见了,支着头叹气,也许是难得的闲暇,他的脸上竟然也可以现出,无奈与好笑混杂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就像机器人做了一个十足仿真的表情。
赫珀特有些毛骨悚然,但又不得不跟着上司的指示走近上前。
“过来”
“再过来些”
“低头”
赫珀特别扭到死,又不想靠上司这么近,最后变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
……这好像是他主动挺胸给上司玩弄一样。
赫珀特又觉得自己的胸痒得实在厉害,但是见上司面上难得出现如此有人性化的表情,又微妙地怕到不行。
磨磨蹭蹭了一路。
上司也不点破,他慢慢扫过赫珀特全身,赫珀特终于忍无可忍:“sir?”
赫珀特试探性直起腰一点,此时门突然被敲响。
神经紧绷到极致的赫珀特遽然抬头去望,这一下便失了对上司的防备。
门越敲越急,上司目光幽深,好似根本没有开口放赫珀特离开的打算,正当赫珀特低头催促时,却见上司伸手——
赫珀特难得迟钝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ru尖便似被电流直击而过,又爽又疼,还带了麻。是上司,他伸手狠狠拧了一把赫珀特的nai尖。
赫珀特积累了一天的情欲瞬间爆发,下身也很碍观瞻地隆起一大团,赫珀特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上司便一口气拧了好几下,连拉带扯,把赫珀特那方胸ru当成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赫珀特又急又恼,耳尖也烫得通红,想挺直腰,但上司又不肯放手,反而拉扯得更厉害,想开口求饶,结果自已的声音都变了调,那敲门声又急,“咚咚咚”了一路没停过,一副随时都能闯进来的样子。
情急之下,赫珀特随手找了一个着力点借力,上司一下子呻yin出声,赫珀特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已的手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手下的感觉也软得不对劲,赫珀特边想边忍不住揉多几下,直直逼得上司气血上涌,面上艳若桃李。
上司眼瞬间水汽上漫,手下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赏了赫珀特nai子一掌,而赫珀特本来是苦苦保持平衡,这一掌下来,便软倒在地,靠在了上司的腿间。
更尴尬的是,赫珀特的脸正对着上司的胯下,不知是赫珀特多想还是真的如此,呼吸间尽是雄性阳具特有的腥味。
上司却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整理一下桌面后清了清嗓,竟然直接唤外面的人进来,吓得赫珀特蜷身向办公桌里藏去。
好在办公桌宽大,赫珀特蜷手蜷脚的,也勉勉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