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没画两人的交合图,而是画了两人在梨园初见时的场景:南宫玄负手而立,掩着面站在云水面前,而云水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睛里似有星光。
南宫玄虽然对他没画交合图有些遗憾,但听云水说那次相遇对他而言很重要,南宫玄也就接受了,还把画挂在了自己卧房中,扬言要看着美人睡觉,直把云水羞得脸红耳朵红。
今天他正准备去竹屋继续作画,却在院子里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南宫赤。云水实在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于是低着头绕过南宫赤就想走。
“站住。”
路过南宫赤后,云水听到南宫赤的话,站在了原地,转身问他:“二少爷有什么事?”
南宫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住云水,许久没见到他,自己竟忍不住想到他,又忍不住回家看看,可是他却与自己擦肩而过,仿若陌生人一般。
南宫赤有些不适,可是面对问他何事的云水,自己又想不出留下他的理由。
云水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忍不住想要逃离:“二少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南宫赤拉住云水的胳膊,看到云水惊讶的眼神又意识到不对,才悻悻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有些不安的云水说:“你……最近还好吗?”
说完又暗恼自己问的什么问题,可他又实在想不出来该问些什么,他忽然悲催地发现两人之间没有一点共同话题,他一点都不了解云水。
云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理解南宫赤怎么突然关心他,只有些不安地回道:“还、还好,”
南宫赤有些烦躁,他希望云水是过得好的,可是他不在家里,云水依然过得很好,他心里有些吃味,可又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心情。
站在对面的云水看着南宫赤的眉头越皱越深,不禁惊慌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惹他生气了,他忐忑不安地开口:“二少爷,你、你怎么了?”
南宫赤听到他叫自己“二少爷”,心里更烦了,奇怪,明明以前就想他这么叫自己,如今听着怎么不满意?
思来想去更烦闷了,南宫赤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受生意上的事影响,于是把人放走了,自己去了书房清净。
云水被南宫赤这么一出搞得大惑不解,一脸疑惑地出了院子。
索性只是一个小插曲,云水没怎么受到影响,他又在竹屋里待了一下午,画了好几幅有吉祥寓意的画,打算明天拿去卖。
云水的画生动又好看,价格也不贵,寻常百姓家也能负担得起,而且云水的画很灵活,在有节日的时候就画的应景的画,在没节日的时候就画的好看的景色,或者是有吉祥寓意的画。
他人又长得好看,温温柔柔的,往那儿一站就能引来不少顾客,所以生意也算好,这半个月他也挣了些钱。
这件事他没告诉南宫玄,他觉得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而且以南宫玄现在对他的态度,知道了这件事后恐怕会直接给自己不少钱,而他不想要南宫玄的钱。
所以南宫玄问他作这些画做什么的时候,云水只说练手或者送给府里的仆人。
今日南宫玄又在竹屋里陪了他一下午。云水在这边作画,南宫玄在那边处理生意上的事。近些日子两人经常这样待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干着各自的事,也不会觉得尴尬,反而觉得温馨美好。
这种日子多了,云水就越来越相信南宫玄对他是有些喜欢的,而不是玩弄自己。他沉浸于这种喜悦中,同时又渐渐舍不得南宫家,舍不得南宫玄,只想一直这样下去。
“想什么呢?笔都不动了。”南宫玄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云水的背后,轻轻搂住了他。
云水回过神来,侧头对南宫玄笑道:“已经画完了,所以才没再动笔。”
南宫玄在云水脸颊上偷了个香,语气有些委屈地说:“画完了也不说去找夫君,只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云水和南宫玄相处久了,愈发觉得南宫玄有时候像只大狼狗,腹黑又黏人,他拿这人没办法:“刚画完,准备去找你呢。”
“真的?”
“真的。”
南宫玄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既然画完了,就疼疼你夫君吧。”然后用已经半硬的下身顶了顶云水。
云水感受到身后的硬热,顿时红了脸,又羞又窘地控诉他:“你、你怎么天天想着这些啊。”
他也不知道南宫玄是吃什么长大的,每天性欲都这么旺盛,还说什么一看到他就控制不住这种浑话。
南宫玄用下身蹭着云水的腰,一脸委屈地说:“自从上次坐在这里弄你之后,我们就一直没做过了,憋得我现在一看见你就硬得不行。”
上次失禁之后,云水怎么也不愿意再做那事,一方面是他还没接受自己被cao失禁这件事,另一方面是那次之后自己的腹部断断续续不舒服了一两天。
南宫玄照顾着云水的意愿和身体,之后都没和他欢好。而如今已经过了七八天,整天看着云水却吃不到,他实在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