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吊烧
牧野英夫的身体给当做礼物,为孟寿祺祝了寿,第二天总算离开了那巢窠,进入了另一个洞xue,离开那一道门的时候,牧野英夫刚刚松了一口气,到这里马上又紧张起来,因为他发现,吊灯上方垂下一条绳索,显然是为了悬挂的作用。
这些人终于要将自己吊死了么?那么自己这么久的时间一直坚定意志地忍耐,是为了什么呢?本以为终究能够找到机会,逃离这地狱般的处境,为自己伸张正义,寻求报复,然而在经历了这样长久的屈辱之后,那些人终于要绞死自己,避免后面的危险。
而对于这样的结局,牧野英夫就感到很是虚幻,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就是,罪恶总会得到惩罚,正义会实现,倘若如此严重的罪行竟然也可以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如同一道轻烟消失在历史的厚幕里,让自己怎么能够接受呢?人世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这一瞬间,牧野英夫就感到特别悲凉,他对人间彻底失去了希望,以为一切都是空虚,一切都是欺骗,自己生命的三十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假面戏剧。
于是牧野英夫的表情刹那间便特别凄惨,孟月白看着他的脸笑道:“看来他也是晓得今天的事很难捱呢。”
孟月清乐道:“毕竟有了这么久的经验,他是很善于学习的啊,如今他的国语已经说得很是不错了。”
牧野英夫:学习支那语和经验这种事情怎么能够相比呢?你们是在侮辱中文学习!
孟月白搬过一把椅子,将牧野英夫放在上面,用垂挂下来的那一条长长的绳索绑缚在他的身上,然后便拉动绳索,将牧野英夫吊了起来,随着身体离开椅子,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躯干沉重地向下坠着,胸前的麻绳承受了极大的压力,让那一处地方颇感疼痛。
麻绳勒得非常紧,将他胸部的肌rou束缚得凸了起来,ru头夹在上下两道麻绳之间,因胸部肌rou的凸出而挺立得格外明显,如同两个红红的小灯泡一样,孟月白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望着这里,伸出手来,屈起拇指和食指,就在他左边的ru尖轻轻弹了一下,啧啧称叹:“哥哥,你看,还会颤!”
牧野英夫垂着头,看着自己那给他的手指弹过的ru头,确实颤动起来,虽然很快便停止了,毕竟ru头再怎样胀大,也不是弹簧,不能那样长久震颤,然而仍然让人感觉万分屈辱,他痛苦地咬紧嘴里的毛巾,紧紧皱起眉头,这两个人今天是要将自己吊起来玩弄。
这个时候,下面的椅子撤掉了,移到一旁,牧野英夫看着那一把木椅挪到桌边,自己大腿的截面下方彻底没有了倚托,原本虽然也是悬在空中,毕竟下面几寸距离就是椅面,让人心中能感觉安慰,可是现在却没了,牧野英夫登时就感到,仿佛一个上吊的人踢掉了下面的椅子,其实更贴切的比喻是,执行绞刑的刽子手放开了死刑犯脚下的活动木板,于是囚犯的身体便陡地下坠,沉重地悬吊在空中。
到了这个时候,牧野英夫已经知道这些人不是要处死自己,自己无论如何没有生命危险,然而当椅子挪走,他脑中涌起的仍然是这样一种联想,这些人马上就要对自己处以严酷的私刑。
果然,那两个人很快便都脱得赤条条,孟月清站在牧野英夫身后,在他的下体涂抹了油脂,然后抱住他的身体,从两半tun部的肌rou中间缝隙,一点点将Yinjing插入了进去。
牧野英夫在空中颤抖着身体,实在太过难以忍受,这种生活他已经忍耐了三百天的时间,当然决不能说是竟然已经习惯,只是到如今每一次被迫肛交,那些人究竟要做些什么,都已经在自己的了解范围之内,无论怎样的不幸,都是早已预知的了,就让人感觉心理冲击不会过度震撼,竟然有一种“料事如神”的笃定。
而这一次的强暴,给他的刺激格外强烈,这样一种遭遇是前所未有的,就特别惊愕,就好像那一次孟月白导读的鲁迅的文章,“友邦人士,莫名惊诧,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牧野英夫霎时间的感受就是,自己好像一头烧猪,吊在这里给这两个人一点一点割自己的rou。
就是那种金灿灿、黄澄澄的大烧猪啊,肥厚的身体倒吊在那里,四足蜷曲拘挛,仿佛人因为天冷而缩着手,一副畏惧寒风的样子,有人端了盆子,用大刷子一层一层地往表皮刷蜂蜜和酱料,下面架起柴堆来烤,火焰腾腾燃烧,炙烤着皮rou,烤得吱吱冒油,一滴滴肥油从猪的身体上流了下来,沿着倒垂着的猪头,顺着尖尖的吻部流到了柴堆里,让火焰更加旺盛,渐渐地,烧猪身上冒出浓郁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烤熟了。
实在是太邪恶了,后面的孟月清搂住自己的腰,向内插入也就罢了,前面的孟月白居然还在帮忙,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躯干,左手抓住自己的肩膀,让自己不好挣扎摇晃,右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将自己的Yinjing全部攥在手里,快速揉搓,还在自己耳边轻轻地说:“放松一些,不要乱动。”
牧野英夫恨恨地踢蹬了两下腿,自己现在还能怎样动呢?从前给压在床上,以自己的肢体状况,就已经很难挣扎,现在更加的惨,如同猪rou一样给悬挂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