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想陪我一起去么?”
“今天……早晨,李左使来送了许多补品。”,连意华说出的话令许夜心中一凛,“圣子应该不会将仇恨一直延续下去吧。”
“啊!……别!唔、波金栗……波金栗?”,许夜先是咬着牙挺直了腰,体内一阵又酸又麻,却根本维持不住平衡,害怕掉下去的伏在马背上,压着腰让屁股中的鸡巴带来更加爽快的刺激,奇形怪状的鸡巴几下就将层层的穴肉撞得发软变形,而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波金栗已经推门出去了。
殿内弥漫着许夜一个人身上身下的湿音,他颤着身想等马身停下来,却不但停不下来反倒越晃越大,鸡巴上的凸起让不适应的穴口被操得又红又肿,酸麻着苏爽。
半刻后,波金栗扛着扭打着的许夜走到六尺高的木马边上,将裤子拉到腿根,伸手在那处温软热情的穴肉里搅弄出汁,两指分开小穴,便往这木马上放,却原来这马背上直直竖着一根布满疙瘩的丑陋粗长阳具,木制的假阳具唯有底座弹软着能变换角度,随着木马的晃动和坐着人的身体操到不同的地方。
连意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但无意中问起了你的身世。”,许夜的身世没什么可说的,生于苗域最贫穷的农户,这根本就不该再被提起了,入教之后前尘就都被抛弃了。
波金栗正抱着手站在墙边和凌葳说着什么,自从知道许夜不怎么待在恩月阁后,他倒是光明正大住了过来,美名其曰他之前住在教外,总坛的住所早就长草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许夜抿了抿唇。
波金栗接过扔过来的匕首,看着许夜一脸凝视的目光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哈哈,“圣子这么早。”
“啊……,顶到穴心了……”,许夜发出带着颤的哼叫,柱身上一颗格外大的肉瘤在他完全坐下后刚好抵在那处瑟缩着的穴心,结结实实,让他升起不好的预感。
许夜没找到李蝉,便光对着波金栗发泄,他本只想把这么件事变成极小极小小事,怎么现实就是跟他过不去呢,许夜费解的捏着小匕首,刀柄上还带着湿意,让他忍不住想凑上去闻闻,不知道这玩意给洗过没有。
异样的感觉令许夜皱着眉头夹紧了腿,木马光滑,圆实的马腹下方什么也没有,两只脚碰不到任何支撑,只能越吞越深。
连意华忘不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抓着他的袖子,虚弱地咳出点点血沫。那么怯懦又哀求着的眼神。
波金栗勾着他挥来的刀刃转了圈,乐呵呵地忽地伸手抱住了人,“你不是想骑马……”
其他人或许会去寻找亲人,但连意华觉得,许夜不会,除了仇恨,他不会留恋任何东西。
许夜眨了眨眼。
连意华将一个小碗放到许夜面前,“燕窝。你今日起这么早要去哪?”,燕窝啊,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么贵重的食材了,许夜呆了呆,他平时去恩月阁连药师可从不过问。
果然,波金栗将两瓣屁股分得更开,吐着气揉了揉,转了转马尾处的机括,那假鸡巴立刻又重又快的机械的动起来,他伸腿踹了一脚底座为弧形的‘不倒马’,笑着道,“圣子先自己玩一会,小马也该够骚穴装得了。属下去给圣子找马去。”
不知何时,后穴随着泄身一阵收缩,假鸡巴竟
如果不是这位残忍地父亲,毫不留情地将孩子虐待得快死了并卖掉的话。
许夜的眼睛又眨了眨,心情顿时阴暗不少,筷子在燕窝中搅了搅,一口喝完,就出门了。
,许夜夹了几口鲜美多汁的菜,两条纤白的腿在凳子上交叠,屁股在垫子上挪了挪,说出的话成功让桌上的连意华和阿紫都面色红了红,“我的娘亲必然是个个高腿长的大美人啊,我当然高兴。”,许夜只记得昨夜被好生罚了一通,屁股又遭了一通,至于细节的自己都说了什么却想不起来了。
“我……去绕总坛跑马……熟悉熟悉骑马。”,许夜咧出一个微笑。
“阿紫去。”
波金栗笑着看凌葳目不斜视地拱了拱手掉头回去,也架起手挥起匕首玩具,“圣子练这个倒是格外上心。你要是输给我怎么罚啊?”
许夜冷哼了一声,不过又是想占些奇怪的便宜,“你想怎么样?”
“奥。”,许夜像是恍然一般应了声,“我都忘记了,最近听说屯堡乡离总坛不远,想骑马去看一眼。”,看了眼连意华,他舀起清甜晶莹的燕窝,笑了笑,“真的只是好奇。”
“唔……嗯……啊、啊……不行,太硬了……”,许夜弓着背呢喃着呻吟,不知被这个玩具操弄了多久,肉穴被操成了个专属套子,木疙瘩上的一点点缝隙和凹陷都严丝合缝,裹着被鸡巴带着颤动。
“啊……这、什么……”,许夜忽然腾空,不由道。湿软的穴眼在手指勾缠下吞入假阳具的龟头,勉强看得出是肉冠的地方显出比铃口大些的孔洞,柱身上凸出小球般的木瘤,在手指的帮助下被软嫩敏感的穴肉含了进去。
不记得自己叫着眼前两位‘娘亲’。
“废话少说,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