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我不、不不敢了…………”,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阿紫伏在少年身上,鸡巴从rouxue中抽出,带出一大片白浊,柔腻的双手抚在少年沉沉的下腹,绛红色的朱唇落在斑驳的脊线,无视许夜泪汪汪的求饶,又在屁股上落了两掌,声音低暗,“圣子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这个东西就算要塞进去,也不应该尖头朝上。”
“呜……哥哥轻点…嗯哼………”
阿紫拿着木制的匕首在左右两瓣屁股上各敲了一下。
啪啪两记清脆的声响,许夜眼泪汪汪地喝着连意华喂来的茶水,他哪知道匕首哪面朝哪,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烂醉如泥了,现在通红的屁股上刺疼的感觉倒是清楚。
“……嗯……”,少年似疼非疼地短哼中,柔腻的指尖捏上破损肿起的ru头,将许夜压在桌上,还剩一点的茶碗转了一圈又稳稳立在桌上,许夜嘤咛着疼伸手去抓连意华的衣衫,张着嘴回应男人落下的吻,就成了坐在桌前的男人低了头深吻,桌后的阿紫带着热意地颤动的rouxue,而许夜趴在桌上,圆润的脚趾勾画在空中,软糯的轻哼。
不算结实的桌腿在动作间摇晃,许夜就像个最合适的yIn器,没一会就拉着长音喘息着承受两个人的鸡巴,即使前面正值爽快的铃口被连意华拿着细棒穿入也没出声反抗,烂泥般伏着任人捏扁搓圆,绵软的腹部上过度拉扯的痕迹消失,原本透着力量的肌rou线条淡去不少,阿紫揉了揉少年温软的腹部,后退两步坐在椅上。
扒在连意华身上的长腿落下来一只,就像截柔韧的鱼尾,摇晃着想落地,落地的只有顺着腿际流下的浊ye,许夜落在阿紫身上,微凉的丝缎般触感揽着他让他感到很舒服。
连意华抓着少年腿弯挤进股缝间,进入时带起shi媚的水声,在少年越发轻柔的叫喊里cao干起来,阿紫不需动作,许夜的身体便也在rou棒上起起伏伏,又被干得半醉半醒,哑着嗓子晃动身体,阿紫还拿着药罐子为两颗红肿的ru首上药。
“啊啊啊……嗯……好、舒服……”,阿紫凝脂般的手抚慰着不得解脱的阳具和囊袋,让许夜头脑发昏地靠在他肩上娇喘,柔玉般的软肩带着淡淡的媚香,阿紫的全身都是软的,许夜被两根默契得宜的鸡巴干得喘不过气,在他肩头蹭了又蹭,良久呜咽,“……娘亲……”
连意华与阿紫同时顿了顿,便听许夜又道:“娘亲,快、Cao……死我了……”,连意华捏了一把大腿上的rou,“圣子傻了么……这么叫我……”,下腹愈加火热地动作。
Jingye浇在腹中带起一阵又爽又酥地快意,许夜尖叫着,射给我,倒在阿紫温软的怀中,小腹又鼓了起来,如同混沌中的小兽般含着阿紫胸前rurou,看得阿紫射着Jing的rou棒都弹动起来,秀眉微微垂下,软声道:“娘亲的Jingye都进去了……”
许夜听见了,闷哼着呜咽。
连意华看着噗嗤噗嗤流着Jing的rouxue,沾着厚厚的浊ye,和shi软的rou洞一样泥泞不堪。
许夜如今既喜欢被射入的感觉,也期待被射满Jing,连意华擦了擦被蹂虐得通红的屁股,也没执着将里面洗干净,转身去拿药盒,阿紫则搂着许夜缓慢的抽出性器。
许夜迷蒙地低下头去看,从身体里流出的shiye都把‘娘亲’的鸡巴沾shi了,在阿紫含着笑意的眼神下,赤着脚摇晃的爬下椅子,蹲下身去舔,粗大的鸡巴口感却丝滑,许夜仿佛能从中品出丝丝甜意般的勾去上面沾染的浊ye,连囊袋都没有放过,越舔越沉迷,连意华拿着药盒地手紧了紧,顿住了动作。
阿紫推开许夜几乎要钻入胯下的脑袋,抬腿下地,“好了已经舔干净了。”
拿起药盒中的由药材制成的药棒,连意华伸手拍了拍还迷迷瞪瞪蹲在地上屁股滴着Jing的少年后背,“屁股抬起来。”,听到他的声音,许夜下意识地照做,粗粝的药杵磨过敏感至极的xuerou,惹得他呜咽一声。
两人倒了热水将少年重新擦洗过,这才一起上床,正如父母般将许夜抱在中间,少年落在温暖的怀抱里很快就睡香了。
连意华正要吹灭蜡烛,门外传来一声木头落地的轻响。
他推开门便看见两个药人从后院快走到门前,“你们、”,连意华看了眼后院中正分拣晾晒的药,想是刚才激烈时分了神,影响了药人的动作,于是重新下了个命令,“今日把桌上的种子捡出来就行,不要到前院,更不要靠近屋子。”
两个围着草帽的药人在暗夜中僵硬地点了点头。
清晨晨光微熹,许夜闻着饭菜的清香悠悠醒来,这枯枝水喝在口中是水,下了肚子却成了烈酒,劲虽大,却没有宿醉的不适,反倒起得比平时还早。
连意华坐在床边,穿着浅绿素色大袖,如此小意的颜色也被他穿得端雅沉静,捏了捏许夜说着酸软的腿骨,“圣子如今身子与同龄人无异,照此下去,比阿紫高不成问题。”,连意华抬眼看了眼在一旁摆着饭菜的阿紫。
许夜踉跄下了床,身体动作不大自然,心情却好得很,洗漱着摇头晃脑。
阿紫笑着说,“怎么这么开心呢?”